樂樂文學網 > 噓!偏執顧總又在哄嬌妻了 > 第29章 回來,變故
  一周后。

  自從那天阮清珞醒來后,醫生給她做了個全面檢查,已經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

  但就算這樣,顧景霆還是讓她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每天給她做各種檢查,還每天讓人給她燉清肺滋養的藥湯吃,生怕她落下個一丁點的毛病。

  終于,她被禁錮了一星期后,顧大爺同意她回嶺南山了。

  ……

  與此同時,嶺南山這邊。

  這幾日,顧培霆可謂是如坐針氈,他安插在就京市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顧景霆在找一本日記。

  他原本沒當回事,可是事后一想。

  如若這本日記不重要,顧景霆怎么可能親自飛過去找?

  眾所周知。

  鐘先生不愿意賣嶺南山地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妻子就葬在這嶺南山,為了不讓這外界塵囂沾染這片凈土,不攪擾他妻子的安息,他才一直堅持至今。

  倘若,倘若被顧景霆找到了能打開鐘先生心結的東西,那這嶺南山勢必就成了他的囊中物。

  所以,顧培霆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顧家家主,恒顧集團未來掌權人的身份就這會白白落在顧景霆身上!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一覺醒來。

  鐘溪發現自己渾身光裸的睡在顧培霆的床上,一時間怒不可遏,朝著一旁正在穿衣服的顧培霆失控的嘶喊著!

  見她醒了,顧培霆拉了拉衣衫領口,邪笑了聲說著,“昨晚明明是你一個勁兒我懷里鉆的,我拉都拉不開,現在裝什么清高?”

  “你、你胡說!昨晚,昨晚我明明記得我回房了的……你,你收買了李嬸?”

  鐘溪一臉震驚的看著顧培霆,昨晚睡前,李嬸兒說這幾天她都睡的不好,給她送了碗雞湯,喝下那碗湯后,她好像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么一想來,肯定是他收買了李嬸!

  顧培霆見她這么快就看出問題了,沒錯,是他收買了李嬸,而李嬸現在已經拿著錢遠走他鄉了。

  瞧瞧,連一個下人都比他們鐘家的人會過日子!

  顧培霆嘖聲走了過去,捏著她的下巴說著:“鐘溪,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不要追究這件事情,要知道現在你跟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胡說!我才不要跟你一丘之貉!”

  鐘溪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淚流滿面的喊道。

  枉費她這幾日小心翼翼,盡量不跟他獨處。

  卻沒想到,沒想到最后還是著了他的道兒!

  “一丘之貉?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擠破了頭的想爬上我顧培霆的床,我現在給你機會,是看的起你知道嗎?”

  顧培霆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的女人,一幅施舍的口吻:“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娶你為妻,讓你當上我顧氏家族的二少奶奶,讓你后半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和榮耀!”

  不識好歹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老爺子看重這嶺南山項目,他會看的上她?

  鐘溪滿眼憤懣的望著一臉驕傲的顧培霆,眼淚不斷的滑落,冷笑了聲,“你覺得我稀罕?你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得到我,你覺得我稀罕嫁給你嗎!”

  他這個無恥卑鄙的男人!

  早知如此,她就該讓父親一早把他給趕出鐘家,才不要顧忌什么顧家的臉面,如今倒好,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做我顧培霆的女人,不比在這個山窩窩里當個村姑強一千倍一萬倍嗎?”顧培霆見她這么不知好歹,冷嘲熱諷著。

  “我不會嫁給你,更不會把這嶺南山交到你這么一個忘恩負義的畜生身上!”鐘溪朝他啐了口唾沫。

  這些日子鐘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他這不是忘恩負義的狼是什么?

  “你……我告訴你鐘溪,我跟你早已木已成舟。與其白白便宜別人,我勸你還是早早去跟你父親好好說說,跟我合作,才是目前最正確的選擇!”

  顧培霆忍住了想要發火的沖動,盡可能溫和的跟她說著,“鐘溪,如果我當上了顧家的家主,以后你就是正兒八經的顧總夫人,別說一個區區嶺南山,就算是整個京市,也沒幾個女人能有你這樣的地位,更沒人敢欺負你。”

  “以后我會好好待你的。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了!”

  說罷,顧培霆撿起了地上衣服,走了出去。

  ……

  這日午后,阮清珞和顧景霆終于回來了。

  “鐘溪姐!鐘溪姐?”

  阮清珞去鐘溪的房間她,卻發現空無一人,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先去找一趟鐘先生。

  卻剛準備去前院時,迎面就看到了失魂落魄回來的鐘溪,沒多想的便立刻迎了上去,“鐘溪姐,我回來了,你去哪兒了啊,剛找你怎么沒找著?”

  鐘溪似才回過神來,望著笑容燦爛的阮清珞,原本才將將止住的淚水,忍不住又傾落而下,“清珞……”

  “我……”

  看著情緒失控的鐘溪,阮清珞意識到不對勁,“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屋子里,聽完鐘溪的話。

  阮清珞當即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外沖,臨出門前還拿了房間角落里的防狼棍,卻剛一出門就被門外的顧景霆連人帶棍給抱了回去。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冷靜點,他好歹也是顧家的二少爺,身邊保鏢助理一大堆,你覺得自己這樣能靠近的了他?”

  顧景霆將她抱回了屋里,挑眉小聲說著,“再說,有我在,何許勞阮小姐大駕?”

  說完,他看向了掩面哭泣的鐘溪,語氣的冷靜說著:“鐘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冷靜下來,好好想想,現在怎么做,才是對你和鐘先生最有利的解決方法。”

  事情已經發生,再難過也是徒勞。

  因為難過和悲傷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是冷靜可以。

  鐘溪聽到他的聲音,肩膀幾不可見的顫了下,緩緩抬頭,看向了這一手攬著阮清珞肩膀的男人。

  幾日不見,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以前他看阮清珞的眼神雖然炙熱卻總是在逃避,但是現在,他好像不再躲閃了。

  這么看來,這兩人出去這幾天,應該發生了不少事兒吧?

  想到這里,鐘溪自嘲的笑了笑,如今她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心思去操心別人的閑事兒。

  “顧總說的對,但是我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我只知道,我不想嫁給二少……”

  鐘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雙目無神的說著。

  愛而不得。

  卻又失身給了不想嫁的人,還有什么比現在更難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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