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霆‘啪嗒’聲將安全帶解了開,拉了下車座,往后移了移,給前面留出了足夠活動的空間,“這次,我們拋開所有束縛和包袱,好好做一次,行嗎?”
“算是慶祝我們兩年后重逢的接風宴,以后,你我相濡以沫,榮辱與共,再也不分開,好嗎寶貝?”
說著他手指伸向領口,解開了領口的第一粒扣子,露出了性感凸起的喉結。
阮清珞看著他自解衣衫的浪蕩模樣,眼皮跳了跳,也不爭氣的咽了口唾液。
“怎么,害羞了?”
顧景霆打量著她的神色,又解開了兩粒扣子,笑容撩人心魄,“上次不是表現的很好,放心,在我眼里,你怎么做……都是最好的。”
卻不知,此時在阮清珞眼里,他就是大寫的一個字:騷。
“你想做,我就要配合?”
阮清珞杏眸輕抬,看著這又騷又帥的男人,憑什么?
看著這一刻顧景霆迷她迷的不行的樣子,突然想開了些。
管他是愛她的心還是愛她的人,反正都是她,不就夠了?
先前顧景霆因為心理原因導致對她的愛偏執而瘋狂,如今就算周文遠掩埋了這份偏執,顧景霆卻依舊能為她的身體迷戀癡狂,左右,不都是她?
不過是一個先走心,在走腎。
現在是先走的腎!
誰能保證,以后不會走著走著就走心了?
顧景霆見她還有些余怒未消的樣子,挑了挑眉梢,嘆息了聲,“寶貝要是不想,那就改天,走吧,下去吃點東西。”
說著,顧景霆去拉車門。
但下一秒。
一陣散發著清香而涼爽的風吹過,顧景霆正要起身,雙腿卻陡然被人壓住,將他再次壓回了駕駛座上。
他抬頭,難掩驚喜和訝然的鳳眸看向面前的女人。
“……誰準你走了,嗯?”
坐在顧景霆腿上,如女王般居高臨下望著他的阮清珞,音調清冷而勾媚。
她清凌凌的杏眸里媚態悄生,白皙纖細的指尖從他的脖頸,滑向他接著三四粒扣子的胸膛里。
顧景霆喉結滾動了下,深邃的鳳眸難掩癡迷的望著眼前的女人,心跳繼續的加快著。
“寶,你還是這么香!”
他舔了舔唇。
深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心中熾熱的火焰開始灼燒。
如果說以前的她像個熱情似火的小太陽,一下子撞進了他的世界,將他黑暗的世界自此撞開了條裂縫!
那么現在的她,就像個強勢而霸道的女王,打從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無聲的宣布著他是她的男人,那般無可置疑,不容爭辯!
不等他主動索吻。
女王的吻已經壓了下來,帶著強烈的情緒宣泄,強勢而張揚的吻上了他的薄唇,撬開他城門,掃巡他本就欲投降的城池……
一場烈火紛飛,戰鼓如雷,你上我下的較量,正式開場。
雷鼓聲聲,戰聲妖嬈,你進我退,我退你進。
下的一方早已繳械投降,卻又不舍放敵歸山,纏敵數次。
最終上敵被纏的精疲力盡,一巴掌拍在下敵那汗水淋漓的背上,“你是要一頓吃到撐死嗎?”
沒完沒了是吧?
戰,終捷。
顧景霆神清氣爽的從樓上拿了個毛毯,將阮清珞裹了起來,從車庫一路上了臥室。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等上去,一浴缸溫度正好的水,已經放好了。
顧景霆將她去了毛毯放進了浴缸里,將她細細洗了干凈,才用浴巾裹著抱出浴室。
這會兒,正拿著吹風機幫她溫柔的吹著頭發。
阮清珞疲倦至極的掀開眼皮,懶懶的看了眼他,只見這男人嘴角勾笑,鳳眸星光熠熠,英俊矜貴的五官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見她偷看。
顧景霆俯身,親了她的唇角,“好看嗎?”
“嗯……”
阮清珞下意識的應了聲,是真的好看,他是她見過的男人里最好看的了。
“這么好看的男人,以后就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開心不?”顧景霆手里把玩著一撮她的頭發,在鼻下嗅了嗅,笑道。
阮清珞眨了下如蝶翼的睫毛,故意說著,“別這么說,這過了半輩子的兩口子都不敢說自己會不會被搶走,咱倆這才哪兒到哪兒?”
“顧總如果以后玩膩了,說一聲,我保證不哭不鬧給你未來那位騰位子。”
顧景霆捏著她那撮頭發的手一緊,眼神暗了暗,慍怒道:“胡說八道什么。你是我的命,我瘋了沒事兒干,玩自己的命嗎?”
阮清珞瞧著他眼里不像開玩笑的怒氣,明眸輕眨,嘆息了聲,“我是想到了我爸,我媽知道阮云馨的事兒了,昨個鬧離婚了。”
她媽雖然性格溫溫柔柔的,但其實性格倔的很。
若不是這樣,爸也不會寧可藏著,也不敢跟她說實話。
顧景霆關掉了吹風機,彎下腰將抱住了她的頭,“寶寶,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允許自己犯這樣的錯誤!”
這也是他最后一次治療。
不管以后變成什么樣子,他都不會允許這種情況才發生!
阮清珞也圈住了他的脖子,唇瓣在他敏感的頸部蹭了蹭,“可是你已經犯了,我想要罰你,你認不認呀?”
顧景霆聽著她這清冷卻勾人的音調,喉結滾了滾,只覺得好像又可以重整旗鼓,再戰十幾回合。
“寶貝想怎么罰?皮鞭?蠟油?手銬?還是軟刀?我提前給你備……”
顧景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邪笑望著眼前的女人。
聽到他說的這一溜,阮清珞楞了半秒,“我沒那種癖好。不過,軟刀是什么?”
前幾種她聽過,不過這種軟刀她怎么不知道?
“是那種特質的刀,傷不到人,但是刮過皮膚,又刺又癢的那種,寶貝要不試試?”顧景霆挑唇說著。
阮清珞想想那畫面,就覺得渾身難受,不由瞪了眼顧景霆,“怎么,去國外兩年學壞了?連這種東西都知道的這么詳細?”
“這可冤枉我了,這軟刀還是周文遠找人特制的,怕我發病,以防萬一用來以假亂真的。”顧景霆不緊不慢的解釋著,將她吹干的頭發理了順,“寶貝,想怎么罰我都行,慢慢想,我隨時配合。”
“把腳伸過來,你腳指甲該剪了,我腰上都是你蹭的血痕……”
阮清珞一聽忙往后縮腳,“別呀,我還準備養養,給腳做個美甲呢!”
之前的太短了做起來不好看,所以想著養長些呢。
誰料,顧景霆靜了一瞬,看了看她這圓潤板正的腳指甲,猶豫了下,拿過了磨甲刀,“那我不剪,我給你修修。”
阮清珞這才將腳伸了過去,可當視線看到他腰上的兩道重些的大長血痕時,心緊了緊。
“還是算了,剪了吧!”
手指甲就算了,她有分寸,不會撓的太狠。
但是這腳,那時候還真是不太好控制力道,亂蹬亂踹的,的確容易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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