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臣妾不行了,求您了,放過臣妾吧。"
察覺到枕邊人的動靜,渾身上下散發著風韻氣息的尤物喃喃自語道。
剛剛醒來的朱由校一笑,悻悻的收回了自己放在雪白雙峰上作亂的手。
不得不說,客氏的確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朱由校每次都能在她的身上得到莫大的滿足。
披上自己的常服,朱由校自己起身。走了兩步,來到門前,推開了殿門,讓清晨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朱由校覺得今日的陽光都格外的溫柔,讓人心情愉悅。
"爺,您醒了。"早早等候在外面的王安見朱由校自己出來,連忙走到了身邊說道。
"嗯。"朱由校輕輕頷首。
"走吧。回乾清宮再說。"朱由校回頭關上宮殿大門,大步向著乾清宮走去。
十一月的微風從朱由校臉龐拂過,冷冷的卻不覺得寒涼。閉上眼,深呼吸,感受著初冬蕭瑟里特有的溫暖,這樣的日子真好。
"駱思恭帶回來的東西,都進內帑了嗎?"朱由校坐在暖閣里,一邊用著早膳,一邊隨意的向王安問道。
"皇爺放心,駱大人共帶回白銀三百余萬兩,全進了皇爺您的內帑。"
內帑便是古代皇帝的私房錢,皇帝擁有自由支配權,與國庫收入不同。
"拿出一百萬兩,撥給戶部。"
朱由校也知道,此時的朝廷上下貪腐嚴重。一百萬兩到了戶部手里,能有一半用到了正事身上就算不錯了。可是他對此也無能為力,清理吏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拿出一百萬兩,撥給徐光啟,令其研發火炮,打造鎧甲。"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這個道理,朱由校比這個時代的任何人都清楚。
用過了早膳過后,朱由校半躺在軟塌上,享受著身后夏雨和秋香兩名美婢恰到其處的按摩。
同時閉上了雙眼,靜靜思考著。
昨夜他從客氏的嘴中得知了,背后慫恿她弟弟的那人是成國公府上的管家。
于情于理,不管怎么說,客氏算是爬上了自己的龍床,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依著舊例,也確實該對她的親屬賞以官職,以示恩寵。
就在這個當口上,成國公府的管家慫恿客氏的弟弟,來要一個收取"保護費"的差事。
這與成國公府有什么關系?他們為什么要趟這個渾水。
朱由校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不想了。你們兩個去換身衣服,跟朕出宮走走。"
朱由校想了一會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決定出宮走走,換換心情。
"奴婢遵旨。"
夏雨與秋香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閃過了一抹喜色,脆生生的說道。
這還是皇爺第一次提出,要帶她們出宮呢。
"皇爺,那老奴這就去安排。"王安見朱由校來了興致,也是連忙說道。
皇帝出宮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有許多事要做。
尤其是最近朝廷剛剛在山西殺了一批貪官污吏,誰知道有沒有懷恨在心的人,偷偷潛入了京城之中,準備刺殺皇帝。
沒讓朱由校等太久,王安便去而復返。
"爺,安排好了。"
這個時候,朱由校也在夏雨和秋香的服侍下,換好了一身貴公子的常服。
來到了西華門外,早早有一隊喬裝打扮的錦衣衛等候在了門前。
朱由校發現,今日的馬車倒是似乎華麗了些。
"臣,駱思恭見過皇爺。"
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經歷了一夜休整,容光煥發,精神滿面的跪在了朱由校的身邊。
天子出行,他這位親軍將領自然要陪侍在身邊。
隨著駱思恭的躬身行禮,他身后的那些錦衣衛也是動作整齊的躬身。
"見過皇爺。"
"行了,都起來吧。你怎么不在家多歇幾天。"朱由校一邊親自拉了一把駱思恭,一邊示意其他人免禮。
駱思恭感受到朱由校的動作,面露感激之色:"臣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自然要時刻陪在皇爺身邊的。"
朱由校無奈的一搖頭。
"行了,這次山西的事你做的不錯。朕記得你有個兒子吧,回頭帶來給朕看看,讓他早點跟著你學學,將來也好接你的班。"
朱由校在秋香跟夏雨的攙扶下,踏進馬車的時候,對著規規矩矩站在一旁的駱思恭說道。
這次駱思恭在山西的確做的不錯,讓朱由校非常滿意。
錦衣衛指揮使已經是錦衣衛中最高的官職了,再往上的左右都督則是虛職,沒有含義。駱思恭已經升無可升了。
索性給駱思恭許了一個大餅,承諾讓他的兒子將來接他的班,反正他模糊的記得,原本的歷史上也的確是他的兒子駱養性接了他爹的班。
"臣,叩謝皇恩。"聽到朱由校的話后,駱思恭難掩心中的喜悅。
朱由校的這個大餅,對他來說,勝過一切榮華富貴。
...
"爺,咱們去哪?"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車夫駕車,王安坐在一旁,朝著身后的簾內問道。
"先去京營看看吧。"朱由校報出了目的地。
得到朱由校的命令后,車夫輕輕頷首,駕駛著馬車朝著城門駛去。
馬車內。
夏雨和秋香兩人興奮的坐在窗邊,透過窗子,不時向外面張望。
"這是你們第一次出宮嗎?"
朱由校瞧著兩人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
聽到朱由校的聲音,兩人吐了吐舌頭,連忙一左一右坐在了朱由校的身邊。
"之前倒是跟著嬤嬤一同出來采買過幾次,可是有著規定的路線以及規定的時間,急匆匆的來,急匆匆的回,從未像今天這般。"
年紀稍小些的秋香率先說道,一旁的夏雨則是默默點頭,表示同意。
"那今日,朕就帶你們好好轉轉。"朱由校伸出手刮了一下秋香的鼻子,略帶寵溺的說道。
"奴婢謝過皇爺。"兩名美婢一笑。離得朱由校更近了些。
有美人相伴,時間總是過得更快些。
朱由校感覺沒過多久,馬車邊緩緩停下了。同時車外響起了王安的聲音:"爺,咱們到了。"
朱由校停止與夏雨秋香的嬉戲,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在王安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臣等,見過皇爺。"
見朱由校下車,京營眾將呼啦一聲,跪倒了一片。
"都起來吧。"朱由校笑呵呵的喚起了眾人。
"秦夫人,瑞征這一趟替朕跑了這么遠,都有些曬黑了。你不會埋怨朕吧?"朱由校心情不錯,對著秦良玉打趣道。
秦良玉聽了后心里一喜,她自然能聽出朱由校話里的親切之意。
"他若是這點苦都吃不了,日后還怎么為陛下犁庭掃穴,收復遼東。"秦良玉哈哈一笑,非常有男子氣概的說道。
"夫人說得好。犁庭掃穴,收復遼東。"朱由校大喝一聲,單單這份志向,便勝過不知多少人。
隨后朱由校將目光轉向了徐光啟,這位被他寄予厚望的火炮專家。"徐卿,朕命內帑給你撥了一百萬兩。希望你不要辜負朕的信任。"
聽到朱由校會給予自己這么大的支持,徐光啟心中激動。"皇爺放心,有臣和臣的學生在,必不負皇爺眾望。"
"你的學生?"朱由校一愣,徐光啟啥時候多了學生。
聽到朱由校的疑問,從徐光啟的身后走出了一名中間人。
“草民孫元化,見過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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