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次曜星出事夜悠然都在現場,反而曜星的母親總是姍姍來遲。
莫非夜欣媚說的是真的?
他眉頭一皺,深思間,醫生和護士已經推著曜星上了救護車。
晏墨堯見夜悠然還愣在原地,似乎是還沒有緩過來,帶著疑惑上前問道,“曜星是你的孩子吧?”
見夜悠然身子一頓,仍舊在發愣,晏墨堯不慌不忙地分析道:“曜星出過幾次事情,每次你都在現場,若說全是巧合,未免巧合得太過分了。”
夜悠然被他這么突然一問,確實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待她回神,立即斬釘截鐵地否認道,“這就是巧合。”
說完,夜悠然跟著上了救護車。
她的態度明顯十分敷衍,這種不打自招的意味令人不得不懷疑。
晏墨堯收起思緒,看了一眼周圍正在善后的警察們,跟鄭助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原本是好好的婚禮,中途新郎新娘都跑了,鄭助在艱難善后后又跑來接自家總裁把他送到了曜星所在的醫院。
夜曜星的情況比想象中樂觀,晏墨堯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放心了不少,放棄讓鄭嚴去找名醫,轉而讓他去警察局等消息。
李保國究竟為什么會綁架曜星,他要知道一手消息。
辦好一切手續之后,晏墨堯回到病房,入眼便是坐在病床旁表情不好的夜悠然,目露關心地走過去。
“夜悠然,你怎么了?”
夜悠然見他回來,抱緊了自己,強作鎮定說:“我沒事。”
她的額頭上滿是冷汗,根本藏都藏不住,晏墨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異常。
在他來救她之前,到底發生什么了?
“噔噔——”
就在他深思不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晏總,我回來了。”
這么快?
晏墨堯知道是鄭嚴回來了,安撫了夜悠然兩句,獨自拉開門出去,關上病房門。
夜悠然看著他出門的背影,眼神一深。
門外,晏墨堯放低了聲音問:“那邊什么情況?”
“李保國全招了。”
鄭嚴神色緊張,嚴肅說道:“他說主謀是夜欣媚,他只是幫她動手綁了夜悠然而已,曜星也是夜欣媚騙過來的,他沒有參與其中。”
聽言,晏墨堯冷笑。
她撇得倒是干凈。
“我去會會他。”
晏墨堯并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詞,他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就在這時,咔——
門被打開了。
夜悠然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剛才說的我全都聽到了,我也要去。”
她的狀態看起來比剛才更差了,晏墨堯皺起眉頭果斷拒絕,“不行,你的身體一看就不行,不能同行,好好去休息。”
晏墨堯不由分說地抓起夜悠然的手腕,找護士給她重開了一間單人房。
夜悠然想要抵抗,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掙脫晏墨堯的手。
“你松手。”
夜悠然狠狠地一甩,結果沒把晏墨堯的手甩開,倒是自己一個沒站穩,倒進了晏墨堯的懷里。
“呼......呼......”
似乎是李保國給的那半包藥起了作用,她的體溫漸漸上升,呼吸有些不受控制。
她把頭埋在晏墨堯的懷里劇烈地喘息著,難耐的聲音回響在病房里。
晏墨堯皺緊眉,抬起是夜悠然的臉,發覺她一臉通紅,呼吸的頻率也極不正常。
他扶住夜悠然的肩膀問:“你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