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腰軟王妃重生后被禁欲王爺掐腰寵 > 第260章 躺下,脫衣服
  他穿著明黃的龍袍,為沈如周戴上了皇后的鳳冠,然后拉著她的手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接受百官的恭賀。

  竟然是沈如周,那個和他一起站在高處的竟然是沈如周!

  他一直不敢承認,但是他心里清楚,最近他想得最多的就是沈如周,最牽掛的也是沈如周!

  而現在沈如周在軍營,隨時都會有感染瘟疫的危險,他必須去救。

  蕭辰衍輕輕推開慕婉清,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

  “我這次感染瘟疫,多虧了沈如周悉心救治才撿了一條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身處險境而不顧。婉清,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沈如周去送死。”

  蕭辰衍搬出了這樣的理由,慕婉清一時無言以對。

  她上前一步,纖細的手搭在蕭辰衍的手臂上,“王爺想去救王妃,婉清無意阻攔,只是婉清此次前來,亦是有極為重要的事,要告知王爺。”

  她語氣溫和,娓娓道來,“王爺,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要救周夷簡嗎?婉清此次出來匆忙,需得盡快講與你聽,才不會被譽王察覺。”

  蕭辰衍眉眼微斂。

  慕婉清拉著蕭辰衍坐下,“此事說來話長,王爺先坐下,我慢慢說于你聽。”

  蕭辰衍再次松開慕婉清的手,眼底漫過一瞬不耐,他匆匆道:“你既然不方便久留,此事以后再說亦可。”

  留下這句話,他便出了門。

  剛邁出府門,秦銘正好騎馬飛奔而來。

  他勒緊韁繩,飛身下馬,恭敬地給蕭辰衍行了個禮,急道:“武成王,王妃請你速去軍營一趟。”

  蕭辰衍心中一凜,從君武手里接了馬鞭跨上馬背,語氣沉然,“是沈如周請本王去的?”

  秦銘在腦中迅速的回憶著,“是,王妃說事情緊急,需要您的幫忙,請您務必親自過去一趟。”

  沈如周的原話是:叫蕭辰衍來,我需要一個治愈成功的患者,讓大家看看這個病是能治好的。

  但是,他不能直接把這個話轉述,畢竟武成王的身份擺在那里,這么說實在是太失禮了,所以秦銘稍微潤色了一下,反正意思是一樣的。

  蕭辰衍聽后,心中浮起一絲暖意。

  蕭辰衍揮動馬鞭,“啪”一記馬鞭狠狠抽在了馬身上,駿馬吃疼,嘶吼一聲,立時飛奔了起來。

  “駕!”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頭。

  慕婉清看著蕭辰衍的背影消失在廊道的拐角,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他竟走得那般決絕,都沒有看她一眼。

  慕婉清喃喃自語,“他就這么在意沈如周嗎?”

  旁邊的丫鬟見小姐臉色不太好,趕忙上前勸慰道:“主子,武成王不過是念及沈如周的救命之恩才去的,您是知道的,王爺最重情誼了!”

  她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側妃不也是因為對王爺有救命之恩,王爺才格外厚待的嗎?”

  “主子,無論是側妃還是沈如周,王爺不過都是礙于情面,照顧一下,您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啊!”

  “您瞧這滿園的玉蘭,還不是您說了句喜歡玉蘭的清香,王爺就把王府種滿了玉蘭。去年您生辰的時候,王爺還專門找人打了一只玉蘭花樣的血玉鐲子給您呢!”

  “王爺對您的心意,哪是旁人比得了的。”

  慕婉清下意識抬起纖細的手腕,一只成色極好的碧血玉鐲子露了出來,上面的玉蘭花紋格外精致,仿佛還能聞到玉蘭的香氣。

  “本就是難得的玉材,再加上這樣的巧工,這個生辰禮蕭辰衍定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慕婉清挺直脊背,下巴微微抬起,高不可攀的氣勢瞬間起來。

  蕭辰衍待她一向深情,就連和她長相有些相似的妹妹慕婉容都沒能搶走蕭辰衍的心,就憑一個在蕭辰衍心里臭名昭著的沈如周,更是絕無可能!

  蕭辰衍注定只會愛慕她一人。

  慕婉清放寬了心,眼里閃過一絲得色,她把手遞給丫鬟,淡聲吩咐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側妃。”

  軍營里,沈如周和北修宴在隔離區走了一遍,深入后對隔離區的劃分醉了更精細的安排。

  為了更好的給感染瘟疫的士兵看病,她按照士兵發病情況劃分出了輕重癥區,收到劃分命令的士兵,即可調整了居住的區域。

  沈如周還在隔離區專門設置了一個帳篷作為診療室,以便有序開展接下來的救治。

  收拾安頓好的將士們便可以前來看病。

  診療帳篷里,沈如周端坐在桌案前,一一為士兵把脈問診,鑒于剛剛鬧得那出,大部分都對沈如周的醫術有著信任,看病問診都很秩序井然。

  這時,進來一個呼吸格外急促的士兵,眾人看他情況比較緊急,都十分自覺的退開,讓他先看診。

  沈如周認出了來人就是昨日帶頭鬧事的劉伍長,雖然氣惱他之前撞翻了自己,但是看他發病難受的樣子還是決定先不計較了,治病要緊。

  劉伍長臉色青紫,有些喘不上氣。沈如周仔細的為他把了脈,心下了然,是肺氣阻滯導致的呼吸不暢,必須盡快施針,疏通經絡。

  沈如周轉身從藥箱里取出了銀針,直白道:“把上衣脫了,我要施針。”

  劉伍長頓時呼吸一滯,梗著脖子道:“大男人怎么能在一個女子面前寬衣解帶!給我開點兒藥就行了,不用施針。”

  沈如周本就對他沒好感,現在這么多人等著看病,他竟然還不配合,臉上更是不悅,她厲聲道。

  “你是醫者還是我是醫者?什么情況該怎么治我說了算,趕緊脫衣服!”

  “你一個女人家,張口閉口的就要我一個大男人脫衣服,你不難為情,我還要臉呢!”

  劉伍長本就是個倔脾氣,聽到沈如周這么說自己,面上很是掛不住,說話便也沒了忌諱。

  沈如周沉住氣,一再勸自己這是病人,復又耐心的解釋,“這里沒有男人女人,只有醫者和病患。”

  她點燃桌前的蠟燭,纖細的手指碾著銀針在火上燒,“讓你脫衣服是為了方便找穴位施針。你不要有所顧忌。”

  可對面的劉伍長依舊沉著臉,絲毫沒有要配合的意思。

  外面排隊看診的士兵越來越多,沈如周見他油鹽不進,干脆“啪”地一聲合上了藥箱。

  “你不脫就出去,病死了別怨我,也不要耽誤我為其他病患診治!”

  沈如周說罷起身,朝著看病的眾人道:“大家既然來找我看病,就該好好配合。”

  “若是還有人對我不信任,不聽從安排,就不必來這里了,出去等死便是,別在這里浪費彼此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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