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腰軟王妃重生后被禁欲王爺掐腰寵 > 第368章 你還擔心武成王?
  泰和宮的偏殿里,君武將打聽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稟報著:“攝政王已經回府了,聽說只是受了些輕傷,并無大礙。但沈小姐暫時還是下落不明,皇家的侍衛在山谷里找了兩日了,依舊沒有找到人。”

  兩天了,距離沈如周墜下懸崖已過去整整兩日了,但依舊沒有她的半點兒消息。

  蕭辰衍難掩焦急,不顧虛弱的身體就要起身去尋找。

  德妃見狀,趕忙扶住他,開口勸慰,“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出去?”

  想起沈如周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繼續道:“再說了,都兩天兩夜了,沈如周命再硬,也不可能活下來了,說不定連尸體早就被野獸啃干凈了,你還擔心她干什么。”

  德妃恨恨的罵著,卻沒注意到蕭辰衍臉色灰白,呼吸急促。

  他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不可置信的說:“不會的,沈如周不會有事兒的,我必須去找她。”

  蕭辰衍不顧德妃阻攔,硬扶著床沿,站起了身。可是還沒等站穩,腦袋就一陣眩暈昏倒了過去。

  夢中的情景再次顯現,漫長而清晰,將蕭辰衍腦中斷斷續續的片段都連接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切,沈如周對他的深情付出更是歷歷在目。

  從初次相遇,自己不小心落入寒潭,沈如周跳下水救了他,還為他渡氣,他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許下娶她的諾言。

  外出救災,沈如周為他忙前忙后,盡管瘟疫肆虐,他卻能在沈如周小心細致的多重防護下,安然無恙。不僅全身而退,還贏得了君心民心。

  皇位爭奪,他不僅要事事謀算,耗盡心力,還要時刻提防對手下毒,幸得沈如周通曉醫術,一飲一食都仔細查驗,才無性命之憂。

  ……

  一樁樁一件件,沈如周為他做了許多,甚至付出了她的一切,但他卻從未為她做過什么,直至她含恨而終,留給他無盡的悔恨。

  既然上天又給了自己一次機會,他一定要找到沈如周,好好補償她,彌補前一世的缺憾。

  蕭辰衍此次毒發比之前更加嚴重,呼吸微弱、嘴唇青紫,還總是陷入昏迷,不醒人事。

  德妃急得團團轉,宮里的太醫也輪番來看了個遍,卻都是束手無策。

  眼瞅著蕭辰衍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德妃也顧不上惱恨沈如周了,也派了人出去幫著尋找沈如周的下落,只盼著早點兒找到她,給自己兒子診治解毒。

  此時的沈如周被北修宴安排在了城郊的一處別院里,名為隨風雅居。院內各處都種著翠竹,幽靜雅致,像一處不受世事干擾的隱居之所。

  沈如周已在這里住了兩日,晨起煮茶,傍晚觀霞,只覺得無比的愜意。

  兩世為人,沈如周都一直斡旋在權勢爭奪、后院爭寵之中,拼盡全力卻仍是自保都難,所以根本無暇去體悟歲月靜好,現在的日子仿佛是偷來的一樣,讓她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但有些事情總還是要了的,只有這樣她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也不知道刺客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沈如周正思索間,北修宴走了進來。

  他步態閑雅的自竹林小徑走來,衣袂隨風而起,輕盈靈動,像是來探訪人間的仙者。

  石桌上的小茶壺已經微沸,茶香四溢。北修宴踏步而來,忍不住贊道:“好香的茶!”

  沈如周起身半蹲行禮,請北修宴落座,抬起衣袖,為他斟茶,“攝政王來的正好,這是我晨起采集的竹葉上的露水,配這今年的佛手柑清甜沁潤,可是再好不過了。”

  北修宴端起抿了一口,只覺得唇齒生香,回味無窮。這邊,沈如周又遞上來新做的荷花酥,“這兩日我閑來無事,便依著如蘭姐先前教我的法子,試著做了做,攝政王嘗嘗。”

  看著沈如周言笑晏晏的樣子,北修宴又想起了那個梨花樹下翩然起舞的姑娘,那個純真快樂的沈如周又回來了。

  飲過茶,沈如周還是忍不住問起了刺客的事情,“攝政王,刺客的事有進展了嗎?”

  想到剛剛經歷的刺殺,北修宴的眸底劃過一絲狠厲,將調查的情況悉數道來。

  “從刺客的身形手法來看,應該是來自南靖,本王懷疑刺客是鎮南侯派來的,但這刺客行事鎮密,暫時還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

  鎮南侯?聽到這個名字,沈如周心中一驚,前一世這個人就是蕭辰衍的死對頭,老謀深算、陰險歹毒。除了譽王,這人也是蕭辰衍登基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若是被這個人盯上了,那定是個大麻煩。

  沈如周面上的驚恐全數落在了北修宴的眼中,他溫言勸慰,“你不用擔心,雖然還沒找到證據,但本王已經派人死死盯著鎮南侯了,絕不會再讓他有下手的機會,”

  北修宴說完,又補了一句,“本王定會護你周全,畢竟本王的病還需要你來診治。”

  這句保證倒是讓沈如周莫名的心安,盡管北修宴是為了讓自己能繼續為他治病,但這理由卻也是合情合理。

  想到鎮南侯與蕭辰衍的結怨,沈如周將心中的疑慮盡數道出,“鎮南侯的兒子先前因貪墨救災銀,被蕭辰衍打入了大牢,他定是看到我救好了蕭辰衍,心升不滿,才對我下死手。”

  聞言,北修宴不置可否,“鎮南侯之子被問罪已是三個月前的事了,此人居然能蟄伏這么久才動手,實在有些蹊蹺。”

  “他多半是與譽王勾結了,想必是譽王借他與蕭辰衍的恩怨從中挑撥,又許了他什么好處。”沈如周咬著牙說,這借刀殺人的手法是慕婉清慣用的,她太清楚了。

  譽王還在禁足,但譽王妃卻是可以進出自由的,況且她與鎮南侯的女兒一向來往甚密,想要做成這件事對慕婉清而言并不難。

  “但無論是譽王還是鎮南侯,都是一個比一個猴精,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定是不容易。”沈如周無奈感慨。

  北修宴卻不置可否,眸中精光畢露,“只要他們做過,本王就能找出證據,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

  天色漸晚,丫鬟點了燈送來,沈如周一只手托著腮,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燭光。

  這邊,北修宴又說起了宮里的情況,“聽說蕭辰衍再次毒發,比之前更為嚴重,太醫也毫無辦法。”

  “什么?”沈如周臉上滿是震驚,“他身上的毒,我已經解了大半了,怎會再次發作,這到底怎么回事?”

  北修宴看著沈如周焦急的樣子,微微蹙眉,沉著臉道:“既然你如此憂心武成王,本王現在就送你進宮去見他。”

  北修宴眸光森寒,沈如周只覺如芒在背,滿身都是刺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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