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不答應呢!”
蘇清吟貝齒咬著紅唇,有些憤憤道。
收購麗景公司的事情,且不說她和白靈兒答不答應。
單單是剛剛的事情,明明就是她們吃虧了,現在被宋時輪父子倆這么一說,搞的好像是她們倆錯了一樣。
雖然兩瓶冰花酒,蘇清吟并不在意,但白靈兒挨打這事兒,決不能輕易算了。
“那蘇總的意思,是真想去警務司待幾天了?”
宋時輪臉色一沉,有些不快道。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給足蘇清吟面子了,可蘇清吟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他面子。
這就讓宋時輪有些惱怒了。
“有本事就將我們給銬進去!”
“等我出來后,我一定會去省城告你們官商勾結!”
蘇清吟毫不退縮道。
“草,給臉不要臉!”
“鐘伯伯,麻煩你將她們倆帶進去,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宋毅一臉怒容,直接對鐘司長開口道。
看著宋毅和宋時輪頤指氣使的模樣,鐘司長忍不住笑了起來。
“鐘伯伯,你笑什么?”
“趕緊讓你手下的人將她們倆帶回去啊。”
宋毅催促道。
他這番話剛落下,鐘司長反手就是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鐘司長完全沒有半點留手。
“噗!”
宋毅嘴里吐出一口鮮血,里面還夾雜了一顆大門牙。
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宋毅一臉懵逼。
這......是什么情況?
鐘伯伯打錯了?
還是說,今天吃錯了藥?
“老鐘,你這是什么意思?”
宋時輪眉頭微微一皺,對著鐘司長質問道。
兩人可是堂兄弟,這些年關系一直都很好,而且逢年過節,宋時輪都會給鐘司長準備一些大金條當禮物。
可今天,就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自己這位堂弟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然打他兒子?
“宋時輪,請你叫我鐘司長!”
“這件事,明明就是你們欺負蘇小姐和白小姐在先,現在還惡人先告狀。”
“真當我不知道你那個廢物兒子是什么狗德行?”
鐘司長毫不客氣的對宋時輪回道。
不等對方開口,他一臉冰冷,繼續道:“現在,趕緊跪下,給蘇小姐和小白姐磕頭道歉。”
“否則,別怪我將你們父子倆公事公辦!”
看著鐘司長那張冷冰冰的臉龐,宋毅有些委屈的將目光落在父親身上。
而宋時輪,臉色變化了一番。
隨即,這才咬牙道:“逆子,你沒聽到鐘司長說的話嗎?”
“還不趕緊跪下,磕頭道歉!”
宋時輪不是傻子,鐘司長突然這么維護蘇清吟和白靈兒,說不定就跟送蘇清吟冰花酒的大人物有關系。
既然如此,那這個悶虧也只能咬著牙吃了。
面對父親的命令,宋毅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猶豫再三,還是老老實實按照父親所言。
親自跪下給蘇清吟和白靈兒磕頭道歉。
“不好意思,還有你宋時輪!”
“你們父子倆,一并跪下給蘇小姐和白小姐磕頭道歉!”
就在宋時輪和宋毅都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了,然而,鐘司長卻再次對宋時輪開口道。
“鐘司長,你真當我宋時輪好欺負的嗎?”
宋時輪聽到鐘司長這話,臉色瞬間變成醬紫色。
讓他兒子給兩個小女孩跪下磕頭道歉,這已經是宋時輪的極限了。
要是再讓他跪下磕頭道歉,一旦傳出去,他宋時輪以及整個宋家,不等成為省城的笑話?
旁邊的白靈兒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松了一口氣。
不出意外,鐘司長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葉塵的原因!
反觀蘇清吟,那張絕美的容顏上,滿是一片錯愕和呆滯。
不是說,這鐘司長是宋時輪的堂弟嗎?
怎么眨眼間,這對堂兄弟倆就相互掐起來了?
而且鐘司長的態度,顯然是站在她們倆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