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影帝的諸天輪回 > 1473、出動
  “你小子膽子是真不小,拎起我就當靶子使,你就不怕我當眾拆你的臺?”經過一場小小插曲,繼續往會議室走的路上,沈紅彥壓低聲音對蘇乙道。擺

  “這可不是當靶子,是拿您當救星。”蘇乙笑道。

  沈紅彥似笑非笑:“欠我一頓飯。”

  “時間您定,剩下的交給我安排。”蘇乙毫不猶豫應下。

  一群人浩浩蕩蕩進了樓,上樓的時候,跟楊寶瑞有說有笑的李新民似笑非笑看了蘇乙一眼。

  其實蘇乙雖然應付過去,但領導們哪個不是人精?看不出端倪?

  只是蘇乙的急智讓每個人都心里暗暗喝了聲彩,就連楊寶瑞也投來贊賞的目光,蘇乙這么一處理,也保全了他的面子。

  在場唯一失望的就是李新民了,他憋著勁兒想讓蘇乙跟楊寶瑞徹底決裂,好徹底一心一意成為他的人,剛才他一度都樂得咧嘴,但沒想到事情峰回路轉,被蘇乙給解決了。擺

  真是小滑頭啊……

  李新民又是失望,又是欣賞。

  下午會議繼續,秦淮茹卻早早回到了大院兒。

  昨天跟賈張氏說好了,今天要去醫院上環。

  剛到前院兒,就見一群婦女正坐在垂花門前曬太陽聊天。二大媽和自己的婆婆賈張氏湊到一塊兒神情凝重,一個說一個連連點頭,那眼神,那表情,秦淮茹仿佛已經看到有人正在身敗名裂了。

  一大媽和三大媽湊到一塊織毛衣,于莉也和婁曉娥在一起嗑瓜子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眼見秦淮茹回來,眾人笑著紛紛打招呼。擺

  “我下午去醫院查查身體,最近不知怎么肚子老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蟲了。”秦淮茹笑著解釋自己為什么回來。

  走到婆婆和二大媽跟前,秦淮茹問道:“您二老聊什么呢?”

  “傻柱唄。”二大媽道,“我跟你婆婆說,傻柱這回夠嗆了,她還不信。”

  秦淮茹笑了笑岔開話題:“還沒恭喜你呢二大媽,光天進廠上班,您跟二大爺也能省省心了。”

  “喲,成啦?”二大媽興奮跳了起來,“哎喲,我這一晌午心里七上八下的等消息呢,真成啦?”

  “成了。”秦淮茹笑著點點頭:“早上辦的入職,中午拿著飯卡打飯我還見他了呢。”

  “喲,這感情好,真是太好了!”二大媽笑得合不攏嘴。擺

  這動靜引得全院兒婦女側目,然而更讓她們震撼的是這對話的內容。

  “怎么回事兒淮茹?我聽著是光天進你們軋鋼廠工作啦?”三大媽急急湊上來,“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秦淮茹笑吟吟道,“你沒看二大媽樂得嘴都合不住了?”

  “臨時的,臨時的,還是行政崗,唉,就落個穩定。”二大媽擺擺手笑道。

  話雖這么說,但看二大媽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挺得意這個工作的。

  臨時的崗位也很難得了,沒看三大媽家閆解成兩口子連臨時工作都找不上嗎?

  “喲,這不聲不響的,怎么就進廠上班了?”三大媽驚疑不定,“他二大媽,你們托的誰的關系啊?”擺

  “沒誰,沒誰!”二大媽笑著擺擺手,不愿多說。

  她在身上擦擦手,笑著道:“那什么,你們聊,我去趟廠里,看看孩子適應得怎么樣。”

  說著便往外走去。

  他一出門,賈張氏就冷笑撇嘴:“她哪是去關心孩子?她就是去左右大院兒去顯擺去了!你們信不信?”

  眾人笑呵呵心照不宣,看破不說破。

  “淮茹,這劉光天怎么突然就上班了?”三大媽焦急拉住秦淮茹問道,“你知道他們走的什么關系嗎?”

  “三大媽,你們真是守著金礦不自知啊。”秦淮茹笑著指了指蘇乙的房門,“真神不就住在你們家對門兒嗎?”擺

  三大媽懵了,半響沒反應過來。

  “你是說,劉光天的工作是蘇援朝幫忙找的?”婁曉娥訝然道,“真的假的?蘇援朝自己不也才剛進廠實習嗎?”

  “真的假的老劉家最清楚。”秦淮茹笑呵呵回了句,就對同樣目瞪口呆的賈張氏道:“媽,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孩子飯做了沒?”

  “不等你嗎?還沒做。”賈張氏道,“走,我也回給你幫幫忙!”

  其實她不是要回去幫忙,而是想是問問清楚,怎么蘇乙還幫劉光天安排上工作了?

  這個消息真像是一顆炸彈一樣丟在了本就不太平靜的大院兒中。

  “這個蘇援朝,我對他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婁曉娥饒有興致地道,“這人本事也忒大了點兒吧?”擺

  她說著還似笑非笑看了眼于莉,不過后者卻是皺眉想著什么。

  要說安排工作,她父親也有這本事。別說是臨時的,正式的崗位都沒問題。

  但這是不一樣的性質。父親是金錢開道,蘇援朝呢?他憑什么?

  許大茂說了,蘇援朝還問他借錢呢,顯然這人是個缺錢的。

  “本事大是好事,院兒里出個能人,街坊四鄰也都能跟著沾光。”一大媽勉強笑了笑說道,“這不,老劉家就先沾上了嗎?”

  “要說是閆老師家沾光我不意外,但二大爺家沾光……這蘇援朝跟二大爺家什么時候化敵為友了?”婁曉娥一臉好奇道。

  “你們家許大茂不還張羅著要請蘇援朝吃飯嗎?”一大媽道,“都是街坊,什么敵不敵的?老話兒講了,遠親不如近鄰——哎喲,說起這個我都忘了,老太太吃完飯的碗我還沒刷呢,我得去看看……”擺

  一大媽說著急忙站起身匆匆往后院走去。婁曉娥見就剩下自己跟三大媽家婆媳倆,也不愿意接著呆了,笑呵呵起身道:“我也會去瞇會兒,不知道為什么,最近老是偏頭疼。”

  說著搖搖頭優哉游哉也走了。

  三大媽幾乎迫不及待湊到于莉跟前,急切問道:“兒媳婦兒,這事兒你一點兒也沒聽著風聲?”

  “沒有。”于莉搖頭,眼中閃過些許失落,心中挺不是滋味。

  但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沒資格要求蘇乙為她做什么。

  “哎呦!昨兒你爸就說老劉家肯定能占蘇援朝的便宜,可沒曾想是這么大便宜呀!這要是你爸知道了,他不得心疼死?一份工作就這么被別人給得了,腌心,腌心吶!”擺

  三大媽痛心疾首,捂著心口一直往下捋,大口喘氣。

  于莉見三大媽臉色都開始發白,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扶著她回家躺著去了。

  回去又是拖鞋又是倒水的,忙活半天三大媽才緩過勁來。

  “兒媳婦兒啊,這工作要是你跟解成得了,那該有多好……唉,怪媽,今早上媽見了蘇援朝,還想著問問他來著,結果洗了把臉一抬頭人家走了……我就應該早點問,說不定還能截住這事兒……”三大媽說著說著竟掉起了眼淚。

  “媽,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于莉有些無語,甚至是哭笑不得。

  怎么感覺跟你老閆家丟了個工作名額似的?

  這名額本就跟老閆家沒關系好嗎?擺

  但她也知道丈夫一家的家風,這沒撈著的好處,可不就是丟的?

  “媽,您還是看開點兒吧。”于莉道,“我想了想,以援朝的性格,這名額八成是劉家使了錢了。”

  三大媽一怔,道:“使錢也成啊,這年頭兒,一份正經工作你使錢都沒地兒使去!咱家跟他關系不錯,說不定他還肯跟咱便宜點兒呢。”

  “人家援朝跟咱家處得不錯,咱們之間相處的是鄰里感情。”于莉道,“老劉家跟他那叫以利相交,這不一樣。總之呢,被老劉家花錢買去一次兩次機會也不打緊,咱只要以誠待人,他到底還是會跟咱家挨得近。”

  三大媽長長噓出一口氣道:“兒媳婦兒啊,這蘇援朝是個聚寶盆啊,指不定他那盆兒里藏著什么寶貝。你多長點心,沒事兒多掏掏。”

  “我掏,我好好掏。”于莉抿了抿嘴。

  中院賈家。擺

  賈張氏也從秦淮茹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嘖嘖稱奇,滿臉敬畏道:“我算看出來了,他這是鳳凰落雞群呀。淮茹,你可得好好巴著點兒這蘇援朝,這是條真龍,人家隨便指頭縫兒里漏點兒什么,都夠咱吃的了。”

  秦淮茹道:“你就不擔心我跟他發生點兒什么?”

  “除非他眼睛瞎。”賈張氏呵呵一笑,“你呀,也別想那美事兒。人家瘋了找你個帶著仨孩子的寡婦?你快大人家一輪兒了吧?”

  “哪兒有一輪兒?最多六七歲!”秦淮茹氣惱辯道,“媽,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不是瞧不起你,是人家太高,你夠不著。”賈張氏笑呵呵道,“你呀,就把自己當成個老媽子,幫人干干活打打雜什么的就成,別跑人家面前賣弄去,小心人家反倒惡心。”

  秦淮茹氣得臉色都變了。

  “實話不好聽,呵呵,你自己好好琢磨是不是這道理。”賈張氏又道,“我跟二大媽聊天兒,她跟我說劉海中說的,傻柱這回準完蛋,這事兒真的假的?有這么嚴重嗎?不就是一塊兒肉嗎?”擺

  “您不懂,總之傻柱這回八成要坐牢。”秦淮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沒好氣答道。

  賈張氏嘆了口氣:“以后飯盒吃不上了,唉。”

  頓了頓,又道:“也挺好,他坐牢了,你趁早收收心,別跟這傻子再對眼兒了。”

  “媽,再怎么說人家也是為了棒梗才……您能不能稍微講點兒良心?”秦淮茹忍不住道。

  “我要是講良心,我活不到現在。”賈張氏嘀咕著,摸出一片藥來丟進嘴里,喝了口水順了下去。“對了,這次去醫院,順便給我開點兒藥。”

  “媽,昨兒不是才給你開了嗎?”秦淮茹吃驚道,“您吃完啦?”

  “還、還剩點兒……”賈張氏眼神閃爍,“我這不想著順帶再開點兒,省得過幾天還得再跑一趟。”擺

  秦淮茹想想也是,就沒再放心上,嘴上還勸一句:“您吃這藥越來越勤了,您可得悠著點兒,大夫說了,這東西吃多了對身體沒好處。”

  “我知道,知道……”賈張氏滿不在乎嘟囔。

  后院,一大媽要幫聾老太太收拾碗筷,進屋一看,老太太坐在桌面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跟這兒發什么呆呢?我扶您去前院兒曬會兒太陽?”一大媽問道。

  聾老太太回過神來,對一大媽道:“我琢磨了又琢磨,傻柱這事兒,咱還真不能不管。”

  “想這事兒呢?”一大媽恍然,搖搖頭道,“甭想了,沒用。傻柱犯的是國法,您怎么管?咱還是等消息吧。”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道:“要不說你這吃了沒文化的虧呢?哦,國法倆字兒,就把你給嚇住啦?我問你,國法是誰往傻柱身上套的?”擺

  “警察局啊。”一大媽道。

  “警察局里的警察,他是人吧?”聾老太太道,“是人他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私心。一心為公那是圣人,我活了一輩子,反正我是沒見著。只要有私心,他往傻柱身上套什么套兒,就能商量。是套緊點兒,還是套松點兒,那還不是人說了算?”

  一大媽聽得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

  “傻柱的事兒,說到底就是偷雞摸狗的小事兒,算不上什么大罪。”聾老太太擺擺手,“按說這事兒院兒里就解決了,鬧大點兒,最多單位給他個處分。但現在鬧到警察局去了,這就不對勁了。傻柱犯錯是該罰,但別人害他又是另一碼子事兒。咱們呀,得去看看,不能任由傻柱自生自滅。”

  “我也沒聽明白,老太太,您就直說,您想怎么辦吧!”一大媽道。

  “你帶著我,去找他們去。”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站起來,“這事兒我得搞搞清楚,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

  “去警察局?”一大媽急忙上前扶住她。擺

  “先去找劉家胖丫。”聾老太太道,“讓她帶著咱們去警察局,她們都是官兒,比咱們好說上話。”

  一大媽抿嘴一笑,劉桂芬比她年齡還大,但在老太太這兒,還是劉家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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