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弋放下了兩天的工作來陪殷初,但說是陪,更多時候是睡,殷初的歸宿不是床上就是他的懷里。
殷初真的不想理他了。
也不知道過了一個年他怎么就變得那么沒臉沒皮,公寓里哪都有他們的痕跡,喜歡磨著釣著殷初,讓她說很多很多他想聽的話。
陸銘弋很喜歡圈著她睡,喜歡把臉埋在她脖子上,雙手雙腳摟著她,蹭著她肌膚,用著蠱人的聲線在她耳邊磨,“好喜歡阿春吶。”
像只大型犬,拿捏殷初的命門,讓她對他心軟的一塌糊涂。
最后便也由著他了。
殷初收假前的那天下午,被陸銘弋抱去了沙發上曬太陽,室內的暖氣溫度被陸銘弋調的很高,殷初就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裸露出來的肌膚又紅又嫩。
殷初閉著眼,感受午后溫和的陽光照在身上,有些累的一動不動,她其實不困,這兩天睡的實在是多,但就是累的沒力氣。
想到這,殷初忽然掀開眼皮,惡狠狠的盯向上頭的男人。
他正用著筆記本,察覺到視線立刻把筆記本放到一邊,伸手去捏她的肩順著往下到胳膊。
好脾氣的問,“怎么了?氣呼呼的。”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的,捏的力度剛剛好,舒服的殷初一陣淺哼。
她沒回他的話,哼哼唧唧的叫,跟被擼舒服的奶貓一樣。
不過須臾,陸銘弋的動作就停了下來,殷初不解的看向他,正要說話,就被跟前的男人一整個抱起,攬過她雙膝環在他腰間。
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
殷初其實是很喜歡他吻自己的,畢竟看著那張自己從十幾歲就開始朝思暮想的臉動情眷戀的親著他,這叫她怎么不依戀。
于是她被他帶動著沉溺,慢慢的卻終于察覺到了身下他的變化。
她驚愕,頓時推開了他。
那張硬朗帥氣的面容瞬間就可憐巴巴的看向她,殷初卻終于學會了拒絕他,態度強硬道,“不要了。”
一瞬間這兩天的畫面就涌進了腦海里,殷初忽然便想起年少時那個連他們之間的初吻都是她主動得來的少年。
她頓時委屈的輕癟唇瓣,話頭曖昧親昵的讓她滿臉通紅,她支支吾吾的小聲說,“你怎么突然變得那么重.欲啊,明明年少時都不會的。”
身前的男人聞聲輕愣,回過神來笑得胸腔發顫。
她怎么那么可愛,哪有人會問男性這種話的。他想起什么般,忍不住俯身抱過她腰,讓她再度與自己鼻息相對。
他嘴角有著壓不住的笑意,眸又深又亮,他看著她道,“阿春不是知道的嗎?”
殷初聞聲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啊了一聲,疑惑性的看著他。
他笑著伏低了身子,下巴撐在她肩頸,吻了吻她耳窩后在她耳邊落下了四個字。
殷初的身子肉眼可見的僵硬起來,隨后不過須臾,帶著脖子一塊紅了起來,她震驚的張開唇瓣。
漂亮的杏眼眨巴眨巴。
隨后羞恥萬分的遮住自己的臉,她的語氣依舊是不可思議,“你當時看到了?!”
他喉結顫動,輕輕的嗯。
回憶陡然拉長,畫面轉換到了高二那年,也是這般值得令人眷戀的午后。
少年躺在她腿間,乖戾的面容呼吸平穩,她打開手機瀏覽器,在搜索界面上看到了令少女的她面紅耳赤的四個字。
卻不想,他原來看到了。
陸銘弋知道她想起來了,忍不住拿下巴去蹭她,聲音可憐,“忍不住的,一直都忍不住。”
“不論是年少時,還是現在。阿春,我都想要你。”
殷初一時語塞,抿了抿唇晦澀的看向他,“那你當時怎么不說?”
“會嚇到阿春的。”他垂著眼說。
指責的話一下被堵了回去,殷初看著他一副心悅誠服的模樣,才發覺自己真的是完蛋。
她對他,總是會心軟的一塌糊涂。
她扭捏,臉依舊紅著,“你怎么這樣啊……”
“嗯,我是壞人。”他聲音又低又平,呼吸卻越發的急促起來。
嘴上雖說著自己是壞人,手上動作卻沒半點愧疚的意思。他溫熱的掌心握住殷初垂在一側的手,蔥白的指尖被他攏過,受他主導探去。
他輕頂著她,黑眸一眨不眨的落在她紅潤飽滿的唇瓣上,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眼尾漸漸泛紅。
隨后帶著祈求的聲叫她,“寶寶乖,幫幫我。”
“弄完帶你去吃晚飯,好不好?”他哄著她。
陸銘弋其實還有很多話沒同她說。
在國外進行心理治療的那幾年里,陸銘弋的性.欲其實很旺盛,但一直無法得到疏解。
他只能憑借著記憶中少女的模樣,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沉淪。
他褻瀆了月亮,日日祈求著月亮的垂憐。直到如今真正把她捧在了手中,孤寂空虛的心被填補。
他又怎能不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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