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葉說完轉身進屋。
蓮兒和嫣兒簡直不敢相信。
又不是家徒四壁的窮人家,連床鋪都沒有的。
這大宅大院的,兩個小妾一起擠,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
趙思思和伶皎皎也都不敢相信,二人趕忙換了得體的衣服過去。
二人在門口相遇,挺尷尬的。
特別是伶皎皎,她就是讓蓮兒來試試而已,畢竟她剛剛成為陳葉的正牌小妾,男人頭幾天都是吃不夠的,又沒非得和趙思思爭。
趙思思則是害羞,大家閨秀出生的她,心頭不能接受三個人睡在一起這種事情。
“進來吧。”
屋內傳來陳葉的聲音,二人低著頭進去。
“相公。”
“相公。”
兩個絕色美人一口一個相公叫著,陳葉心頭別提多爽。
他過去攬著兩人纖細的腰身,心頭無比滿足,擱現代,他還是個苦逼的銷冠,喝不完的酒,跑不完的單,肩上壓著魔都幾十年房貸。
就算娶老婆也只能娶一個,哪有在古代三妻四妾的爽?
“相公……”趙思思有些抗拒,身體輕輕扭了下。
“以后我干活的時候,都不準派丫鬟過來。”陳葉攬著兩人坐下。
“哦。”伶皎皎心虛的哦了聲。
趙思思紅著臉點點頭。
其實她沒有讓嫣兒……是嫣兒自作主張,那丫頭很護著她。
“這段時間我忙著制藥,明日還要去外院會試,忙得很,你們晚上都早些睡,我想去誰的屋就去誰的屋,不用等。”
“外院?相公你要考舉?”伶皎皎突然驚呼出聲。
“嗯。”陳葉點頭。
伶皎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陳葉烤番薯烤玉米她都信,唯獨這個考科舉……
就他干的那些事,投機取巧粗鄙下流的,除了一張臉像那么回事,他肚子里有墨水嗎?
“你可別小看相公,相公文韜武略,若能試進外院,相公必定能考取功名。”趙思思一聽外院就覺得有戲,替陳葉解釋說道。
“真的嗎?”伶皎皎美眸瞪得更大了,心里頭激動的不行。
那她就算官家小妾了,她做夢都想成為官家小妾。
此生有幸嫁給陳葉已是萬幸,要是還做了官家妾室,她伶皎皎這輩子真沒白活。
“真的,我相信相公。”趙思思斬釘截鐵說道。
陳葉尷尬的笑了笑,瞬間覺得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
伶皎皎趕忙用手絹擦了眼淚,望著陳葉詢問:“明日我給相公拿些銀子吧,有銀子好辦事,這段時間鋪子也掙了大幾百兩。”
“不用。你們兩姐妹好好的就行。”
“思思、皎皎,你們都是苦命的女人,有句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我非圣賢,有不對的地方你們大可來找我,別憋在心頭,也別和自家姐妹過不去。”
“思思謹遵相公教誨。”趙思思抿了下唇。
女人嘛,心思重。
嘴上說的和心里頭想的肯定不一樣。
陳葉把兩人摟進懷里,一人頭上蹭了蹭,“大家都好好的,我陳葉此生,無論富貴貧窮,絕不負你們二人。”
“相公。”伶皎皎剛止住的眼淚又下來了。
“相公。”
趙思思揪著陳葉的衣服,在他懷中閉上眼。
恰時,屋外一陣風來,吹滅了屋內油燈。
“明兒個我還早起呢,睡吧。”
工房的榻榻米寬敞,睡三人沒有問題,陳葉左擁右抱,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
不出所料,嚴玉卿早早來到陳葉府上。
今日,他特地打扮了一番。
手里頭抱著兩個長條盒子,身后還跟著一名夫子模樣打扮的男人。
“這什么?”陳葉看了眼他的盒子。
“禮物啊。陳兄你不懂這里頭的門道,會吃大虧的,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幫你準備了。”嚴玉卿說著打開盒子。
兩個空盒子。
感情他就準備了兩個盒子?
“你隨便寫兩首詩,祁學士看了絕對會錄取我們。”嚴玉卿推攘著陳葉去書房。
“……”
這家伙,真越來越不拿自個當外人了。
瞅著陳葉寫詩,他還出聲提醒:“我那份隨便寫寫得了,不然太假!”
好吧,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陳葉笑了笑。
收拾好之后,陳葉坐上了嚴玉卿的馬車。
從嚴玉卿口中得知,今天會試算得上是提前秋試,相當于秋試的模擬考試。
由翰林院的幾位士大夫主考,考試通過的便可進入外院深入學習,算是公立版投行卷,不占任何派系。
但秋試之后,中第的舉子就是各方派系拉攏的對象了。
到時候就牽涉一些朝廷勢力之類的。
總之,挺復雜。
除非一舉進了前三,就會有一次面圣的機會,皇上會親自為前三賜官,那時候就是跟著黃帝混了。
嚴玉卿說著笑笑,“我不管,反正我跟著陳兄混。”
“呵,今日會試能不能過還未知。”陳葉笑道。
“當然能過!”
“其實也不是那么嚴格的,不少官員豪紳都把自個兒子塞進來,若是太嚴,那不是得罪人嘛。”嚴玉卿不以為然說道。
“哦。”陳葉懂了。
古代版商學院?
談話間,馬車被人攔下。
嚴玉卿掀開車簾賠著笑意,遞上文牒道:“軍爺,我們是參加外院會試的。”
陳葉一眼就看到巨大的朱漆城門,上頭天興門三個燙金大字,兩頭厚厚的城墻威嚴壯麗。
比京都城門都還厚實不少,門里頭寬闊的很。
沒有行人,依稀看見些馬車,或是轎攆。
大的一眼望不到頭。
“進去吧。”軍爺一揮手,城門守衛放行。
“過了天興門,這里頭就是皇城了,今日沒有這帖子,你我還進不來呢?”嚴玉卿一邊說著一邊伸長脖子打量著。
馬車并沒直著走,過了校場之后進了側邊一條道,始終都在主建筑群的邊緣走著。
里頭還有數不清的宮闈紅墻,隔了一層又一層,比故宮還震撼。
“外院設立在翰林院藏書樓外頭,這里頭不興亂走動,稍不注意腦袋就沒了。”
“有人攀談你們也別漏自己的底,更別拉幫結派,惹是生非。”
“恰時藏拙,你們只要記住來這里是學東西的就行,其他都是浮華迷眼,等中第之后有了功名,那才切切實實是自己的。”
嚴玉卿趕忙應聲道:“謹遵夫子教誨。”
陳葉盯了那老頭一眼,怎么覺得他的話,是說給他聽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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