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寫的什么玩意兒?
大儒世家?諸葛大儒的孫子,諸葛大學士的兒子?
這諸葛豐真的是頭豬吧?
做學問狗屁不通就算了,字比自己的還難看!
陳葉突然有點理解諸葛豐為什么要舉報他了,一定是因為嫉妒!
天知道諸葛豐用毛筆把那些字的筆畫湊一塊,有多艱難。
諸葛豐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發現陳葉在看他。
“呵,老子就是一個字不寫,也能進外院!”諸葛豐說完,啪拍了筆。
“牛逼!”
陳葉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諸葛豐眉頭一皺,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這個陳葉服軟,他并沒真正爽到!?
一個時辰到,考官收走所有人的試卷。
到陳葉這的時候,把他兩只筆也收走了。
然后讓大家回去等通知,接到通知的,三日之后來這里報道,到時候就是外院的學生了。
嚴玉卿扒開眾人,看到陳葉那一刻就哭了。
牛高馬大的虬髯漢子,哭的像個小媳婦。
“完了完了,陳兄,全完了。”
“答錯題了?”陳葉問。
嚴玉卿哭的更兇了,一拍大腿道:“不是答錯,是沒有答!!那些題我看都看不懂,就只把你教我的那兩首詩寫上去了。”
“但是!!我一著急,好像寫錯了幾句!!”
陳葉:……
那咋辦?
“完了,我定是入不了外院了,我爹一定會打死我的!”嚴玉卿失魂落魄和陳葉并排走著。
“沒事,你要真入不了,就專心打理咱們的生意吧。”
“這些天你忙著準備會試,我都沒給你講。”說道此處,陳葉瞧瞧湊到嚴玉卿耳邊:“沈清流又下了訂單,還給了咱們一萬兩。”
“什么!!一萬兩!?”嚴玉卿差點閃了舌頭。
陳葉趕緊捂住他的嘴。
嚴玉卿會意的沖他點點頭。
莊元瑋走在二人身后,全聽到了。
找了個時機沖二人招呼道:“陳兄,嚴兄,沒想到你們也來參加會試了,我還以為陳兄只對生意感興趣。”
這聲音,莊元瑋?
陳葉回頭就瞧見莊元瑋拿著折扇。
即便他裝出偶遇的樣子,陳葉也看出來了,莊元瑋就是沖他來的。
陳葉只禮貌的笑了笑:“莊兄不也來了?”
“經商門可羅雀,未曾想考科舉也遇到陳兄,莊某這次恐怕又要落榜了。”他說著還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半開玩笑。
話說得挺漂亮。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陳葉客套了兩句哪里哪里。
隨后便告辭,和嚴玉卿一起離開了。
此人心思沉的很。
比起這樣的人,陳葉更喜歡和頭腦簡單的嚴玉卿打交道。
聽聞沈清流給了陳葉一萬兩,嚴玉卿立即從考試失利的頹廢中走出來,纏著陳葉問怎么回事,“沈清流怎么突然轉性了?”
之前還抓了人做要挾,還以為他不想給錢。
沒想到轉頭就送來一萬兩。
“應是看到藥效,想和我們做長久生意。”
“連花清瘟丸療效廣泛,是一款可以大規模生產銷售的產品,無奈這藥成本偏高,要是嚴兄能幫忙搞定綿馬貫眾,咱們的利潤還能再高。”
“綿馬貫眾?”
嚴玉卿到底是藥行行首,對于這些藥名還是知道的。
尤其綿馬貫眾這種帶毒性的管制內藥材。
他眉頭皺起:“綿馬貫眾產于北狄,大夏的綿馬貫眾儲量不多,大部分都在聶氏藥行的皇倉里頭,就是全拿出來,估計也沒多少。”
“是啊。”陳葉深吸一口氣。
“此事我來想辦法,可以聯系漠北那邊的藥行試試,看他們能不能幫忙搞到綿馬貫眾貨源。”嚴玉卿道。
陳葉沒說話,心知,難。
自從北狄和大夏交惡以來,雙方貿易幾乎停滯了。
漠北現在戰火連連,藥商說不定都跑完了,就算還在,北狄和大夏水火不容的,別人也不一定把綿馬貫眾賣給咱們。
進口的東西,就是這么難。
現在只能收集大夏國內的先用著,以后長期要的話,除非柳紅纓能把北狄打下來。
直接把進口變成‘國產’!
想到這里,陳葉又想起了柳紅纓那雙在黑夜中皚皚發亮的眸子。
那晚上她一直蒙著面。
真想看看蒙面之下,她到底長什么樣子。
柳紅纓應是回漠北了吧?
這些天也沒聽到柳家有什么變故,可能皇上覺得柳紅纓還有點用處,暫時留著他們,但……這也只是暫時而已。
嚴玉卿把陳葉送回府。
趙思思和伶皎皎聽道他回來了,匆忙出來迎接。
“相公!怎么樣了?”趙思思關切問道。
“快說說!”
伶皎皎挽著陳葉就朝屋里頭走,陳葉一把把趙思思的手牽了起來。
一邊走一邊道:“思思高瞻遠矚,今日試題上有兩道題都是你之前給我講過的,我直接默寫出來就是了,問題不大。”
“真的嗎?”趙思思興奮的睜大雙眸。
“當然是真的,你呀就是個女子,你要是個男人,去考科舉沒準也能中第。”陳葉說著寵溺的在趙思思鼻子上刮了下。
趙思思瞬間羞紅臉,嬌羞說道:“哪有,是相公自己有本事。”
伶皎皎也笑著,“思思姐莫謙虛,京都誰人不知你是個大才女,以后府上公子小姐由你教授,將來也能去考科舉呢。”
“皎皎……”趙思思臉更紅了。
陳葉看著羞怯的趙思思,干燥的舔了舔唇瓣。
伶皎皎今日也出奇的媚人。
好難抉擇。
他一手松開了伶皎皎,道:“去吩咐廚房做些好吃的,餓死我了。”
伶皎皎哪里不知陳葉什么意思,瞪了他一眼就帶著蓮兒離開了,陳葉迫不及待一把抱起趙思思,把頭埋在她脖頸間狠狠吸了口。
啞著嗓子問:“想我了沒?”
趙思思呼吸加快,把羞紅的臉埋在陳葉胸口。
“肯定想我了,我也想你。”陳葉說著就在她唇上啄了口。
青天白日的,趙思思趕忙四處看了下,心頭偷腥似的擂鼓。
到了趙思思院子,陳葉一腳踹開房門,進門就迫不及待把趙思思摁到潔白的大床上,熱吻如雨點落下,手也不規矩的上下游走。
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灑在趙思思身上,她妙曼的身體潔白瑩潤,嫩的輕輕一碰就能留下印子。
曲線如山丘般起伏,看得陳葉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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