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葉:……
這大忽悠,當他是傻子?
不對,陳葉眉頭立即凝成一團,這聲音,不是他耳朵聽到的,而是直接傳到他腦袋里面的!
臥槽。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前輩,用不著給我改運,你傳授我一些絕世武功吧。”運氣這種東西,看不見莫不著,如果對方真是什么高人,不如要點實在的。
“劫天改運耗損巨大,老夫朽已,沒有多余的精力授你武功。”
“你不用給我改運,專心傳我武功就行。”陳葉道。
那老者冷哼一聲,接著說道:
“老夫替你改命之后,至多五年,你必將一沖云霄翱翔九天,到時九州十八國皆匍匐在你腳下,若你再有機緣,還可更上一層……”
“到底能有多大造化,老夫也無法窺測……”
“遇上老夫,是你之幸,遇上你,亦是老夫之幸,更是彌天閣之幸!”
陳葉無語,這老頭越說越玄乎了!
“你必須答應老夫,去北狄尋我彌天閣孫輩后人,男的結為異性兄弟,女的娶為發妻,護我北狄永世安寧!”
“什么!?你是北狄人?”這老頭還是個敵方俘虜?
“不對!”
“我已有家室,不會娶你孫女的,我大夏與北狄不共戴天……臥槽!啊——”陳葉話說著,突然后背肩膀處灼燒一樣的疼痛。
“老頭,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股疼痛能清晰的感覺到,像是帶著烈火的毒針在他肩膀處篆刻著什么。
好痛!
他整個后背緊繃起來,頭發林里冒汗。
雙腿痛到發顫,咬牙強忍著,疼痛結束,陳葉整個人虛脫般掛在墻上。
“死老頭,老子還沒有同意,你在搞什么……飛機……”
“你已是我彌天閣之人,只要他們看到你就會知曉你身份,現在老夫要你對天起誓。”老頭說著,緩緩坐起身,盤腿坐在地上。
只能依稀看見一個瘦小襤褸的身形,陳葉卻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陳葉現在還痛的不行,他一個大夏人,莫名其妙變成北狄人了?
雖然他對大夏沒什么感情,可心頭有些不舒服。
有種背叛的心理。
起毛線誓。
陳葉不說話,閉上眼裝死。
“像你這種千年難遇的命格,老夫屬實不忍心扼殺,可你若不能為我彌天閣所用,那就只能是個死人!”說著,一陣風朝陳葉面門襲去!
“我陳葉發誓!”
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陳葉內心無語至極,自己就是一只小螞蟻,橫豎都被人捏圓搓扁,還特么真龍之命?
“我發誓,去北狄尋你彌天閣孫輩后人,男的結為異性兄弟,女的娶為發妻,護你北狄永世安寧!”陳葉十分敷衍的發了個誓。
論見風使舵這種事情,他爐火純青。
生死攸關的時刻,除了趙思思和伶皎皎,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好!”
那老頭大喝一聲,隨即嘴皮子飛快的翻動,手指也掐算著。
裝神弄鬼,看起來神叨叨的。
陳葉根本不相信這老頭能劫天改運,要真能,他怎么不給自己改?不給他彌天閣的后人改?非得依仗他這個外人?
就在陳葉嗤之以鼻時,突然,他后背的印記又在發痛了。
這次和之前的皮肉之痛還不一樣,就跟燒到了他骨頭上一樣,陳葉臥槽都沒說出一句就痛暈過去。
他不知道,此刻京都風云突變,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剛才還晴朗的夜空突然驚雷滾滾,就跟老天在發怒一眼,肉眼可見的一道巨大閃電咔嚓劈在了端王府頭頂上,不止一道……
轟!
咔嚓!轟!
整整九道天雷,劈得京都人心惶惶,皇宮震蕩。
司天監立即去了皇帝寢宮,皇帝夏元崇面色沉冷坐在床邊,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披,看得出也是因為驚雷擾眠匆匆驚醒。
“怎么回事?”夏元崇雙眼微瞇。
方才,他做了一個噩夢。
又恰逢天空九道驚雷,九為變數之極,似乎是不祥之兆。
司天監袁成剛立即跪到地上,惶恐道:“長虹貫月,不祥之兆,大夏恐要變天了圣上。”說完,他顫巍巍看了夏元崇一眼。
大夏的天,不就是眼前之人?
夏元崇心口狠狠痛了一下,不服氣,他皇上當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變天了?
“長虹貫日朕倒是知曉,這長虹貫月又是什么意思?”
“回圣上,日有陽剛之氣,月屬陰,這突然冒出來的變數,恐怕是個女子……”袁成剛也十分的不解,古有長虹貫日,以之為預示人間將有非常之變。
這長虹貫月,他也是頭一次遇到。
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人,都只是白日異像,也沒有驚雷。
今夜天降九道驚雷,明顯有人倒反天罡,如果那人沒被天雷劈死,后果不堪設想。
“女子?莫非是柳紅纓?”提起柳紅纓,夏元崇還是十分忌憚的。
“應該不是,九道驚雷皆劈在端王府,老天,不會此般無眼……”袁成剛話還沒說完,夏元崇已起身,吩咐道:“更衣。”
“隨朕去端王府瞧個究竟。”
端王府,地牢。
盤腿坐在地上的小老頭猛地一口鮮血噴出。
隨即他哈哈哈仰天狂笑,張著血口大聲道:“夏元吉啊夏元吉,老夫可得好好謝謝你,老夫不虛這十多年……哈哈哈!”
“怎么回事?”
“冷大人,這老頭好像瘋了!”
冷鋒立即大步到天字牢房,誰知他腳步剛至,原本狂笑的老頭腦袋突然耷拉下去。
他立即打開門,還未進去,天凡老頭兒的肉身就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化成了一堆灰燼,兩名侍衛差點嚇尿了,這比化骨水還厲害。
“怎么回事?”冷鋒又問了一遍,他剛才在運功,聽到響動就過來了。
“不知道,這老頭在茅草里睡得好好地,突然就坐起來狂笑,緊接著就這樣……化化成灰了。”哪怕親眼所見了,倆侍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鋒眼神復雜的看了眼地上的灰燼,隨即一道掌風掀開稻草,整個囚室里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除了老頭留下的破布衣衫。
他陰鷙的視線又看向陳葉,陳葉還被拷在墻上,暈過去了。
兩侍衛趕緊說道,“此人剛才想尿尿,我們沒理他,然后鬼哭狼嚎的叫了一陣就睡了。”
睡了?
明明是暈過去了!
冷鋒懷疑了瞬,但這老頭才是最重要的,他轉身便出了囚室。
整個端王府的人都被驚雷震醒,震天的響雷就咔嚓劈在他們頭頂上,感受到的震動自然比所有人都驚駭,有些膽小的小丫頭,甚至被嚇哭了。
出來一看,院里端王最喜愛的那顆酸棗樹也被劈蕉了。
特別是地牢上面,端王書房的位置損毀最為嚴重,整個宮殿殘垣斷壁,幾乎整個廢了。
夏元吉聽聞匯報心情越發凝重,剛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看看,緊閉的房門突然穿透進來一個黑影,看身形,他一下就認出來人。
“王爺……”那人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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