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一品權臣 > 第556章 是的,你“病”的很重
  “文山,你就不要謙虛了。”

  尚培齡說道:“你先后帶兵剿滅過方臘和梁山,有著豐富的帶兵和對敵的經驗。而且既然你敢向陛下請命去剿滅王慶,心里肯定已經有了計劃。既然你現在去不了,那不如把你的計劃告訴宿太尉,由他去完成,這樣不也是對朝廷的貢獻嗎。”

  石松說道:“文山,你該不會是自己沒能夠帶兵去剿滅王慶,所以就舍不得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宿太尉呢?”

  華櫸知道石松是在跟他開玩笑,所以也沒往心里去,笑著說道:“石老將軍,你看我華櫸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司馬宏看著石松說道:“文山可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他心里想的都是為了大宋江山社稷,絕對不會有私心的。石兄,你就不要在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這不跟文山開玩笑嗎。”石松笑道。

  “文山,宿太尉這是他第一次帶兵出征,如果要是打不下來,回來也不好向陛下交代,你就把你的計劃告訴他,讓他心里也有個底。”盧正鑫說道。

  宿元景是個文人,又一向在徽宗駕前行走,從來沒有帶兵打過仗,這次突然擔負這么大的重擔,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忐忑,所以才拉上尚培齡,石松、盧正鑫、司馬宏他們來找華櫸,想聽聽他是想如何攻打王慶的,這樣也能做個參考,不至于到了兩軍陣前什么也不知道。

  華櫸說道:“宿太尉,既然你來問我了,那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但你讓我告訴你要如何快速的把王慶剿滅,這個說實話我辦不到,不是我不愿意告訴你,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

  因為指揮打仗靠的是根據敵情的變化隨機應變,如果死拿著一套打法去生安硬套,那不僅幫不了你,甚至還會害了你。

  我雖然向陛下請命去爭討王慶,但心中并沒有提前設定每一場仗該去怎么打,而是準備到了前線之后,一場一場根據不同敵情,制定不同的作戰計劃。

  所以你讓我現在就告訴你每一場仗要怎么打,這個我真的做不到。”

  華櫸櫸看了一下尚培齡、石松、司馬宏和盧正鑫,說道:尚老公爺、石老將軍,司馬老將軍,盧老將軍都是帶兵幾十年的老將,他們是最明白這一點的,太尉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問他們。”

  尚培齡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點文山說的不錯,兩軍陣前,敵情千變萬化,如果不能根據敵情的變化調整自己的作戰計劃,死抱著一種打法,那只會全軍覆沒。

  所以,我們以前打仗的時候,每一戰之前,都是要派探馬先把敵情打探清楚,然后再根據敵情的變化制定作戰計劃。”

  石松、司馬宏、盧正鑫三人也點頭表示的確是這樣。

  宿元景說道:“文山,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讓你告訴每一場仗該怎么打,而是想讓你告訴我一個大體的進攻作戰方略,這樣我到了前線才好指揮。”

  華櫸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要一個總的進攻規劃,然后他好根據這個總的進攻規劃,去制定每一場仗的攻打方案。

  華櫸也沒有再推辭,把地圖拿來,將宿元景等人叫到了地圖前面,指著地圖上王慶占據的城池,詳細的給他說了一番。

  宿元景雖然不是軍事方面的行家,但也讀過一些兵法韜略,因此對華櫸說的也都能明白。

  而尚培齡、石松、盧正鑫、司馬宏都是有著多年帶兵經驗的老將,對華櫸說的這套總進攻方案非常贊賞,因為就算是他們來制定,也未必能制定出這么詳細而穩妥的進攻計劃。

  因此,對華櫸的軍事才能很是佩服。

  宿元景聽完整個計劃之后,抱拳對華櫸說道:“文山,謝謝你給我的建議,讓我受益匪淺,這回到了前線,我總算知道該如何指揮了。”

  華櫸笑著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太尉太客氣了,你我都是大宋的臣子,都是為了大宋的安定,不需要如此見外。”

  宿元景說道:“我還得回去準備一下,就先告辭了,待我征討王慶回來,咱們再相聚。”

  華櫸把宿元景等人送到門口,雙手抱拳對宿元景說道:“太尉慢走,祝你馬到成功,旗開得勝,待你得勝回來之日,我到城門外去接你。”

  “好啊,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宿元景大笑著拱了拱手,說道:“告辭。”

  “慢走。”

  華櫸看著尚培齡、宿元景、石松、司馬宏、盧正鑫他們上馬車離開,然后才回去坐下,取過聞煥章送來的需要批示的公文看了起來。

  宿元景回到殿帥府,立刻點了十萬禁軍,分批由手下將領和他率領著浩浩蕩蕩的開出了汴京城,朝著淮西王慶占領的地盤而去。

  時間一晃,過去了十天。

  在這十天里,華櫸每天除了上朝,去護衛軍營外,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趙金奴,不是在家一起練字、畫畫,就是一起去外面游玩,讓趙金奴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這天,華櫸從護衛軍營回來,正準備帶著趙金奴去大相國寺游玩,沒想到趙金奴在化妝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并且還伴有嘔吐,把侍女雪竹嚇壞了,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后,趕緊跑去告訴華櫸。

  華櫸聽到趙金奴不舒服,立刻跑進房間里,坐在床邊問道:“公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趙金奴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到頭暈,還有些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什么東西了。”

  華櫸覺得應該不是吃錯東西的問題,因為家里用的食材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而且廚師做的也都是他們經常吃的菜,絕不可能吃錯東西。

  “公主,你先不要著急,我替你檢查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華櫸拿著趙金奴的手腕替她號了一下脈,不由心中一震,隨后心里狂喜不已,想道:“居然是喜脈,我要當爹了!”

  他立刻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趙金奴,但看到趙金奴正一眼不眨的看著他,突然想逗逗她。

  于是強忍著心中的喜悅,輕輕的把她的手放下,然后裝出一副非常憂慮的樣子,默默的看著她。

  “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趙金奴問道。

  華櫸先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然后再把她的手拿在手心里,柔聲說道:“以后不要再管店鋪的事了,也不要太勞累,好好休息。”

  趙金奴被他怪異的舉動給整懵了,以為自己患了什么大病,問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華櫸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病”的很重,從現在起你至少需要花十個月才能解脫,在這段期間你將會非常的辛苦。”

  華櫸本來是想給她一個暗示,讓她自己領悟,那知道趙金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倒被他的話給嚇到了,急忙要坐起來,華櫸趕緊制止道:“不要亂動,從現在起你做任何事都一定要小心,哪怕是起床、走路、坐下都得慢慢的,不能太過劇烈。”

  華櫸越是這么說,趙金奴就越擔心,急忙問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為什么需要這么久才能夠好,為什么連走路都得小心?”

  雪竹在旁邊也急了,說道:“駙馬,您不是神醫嗎,趕快替公主治一治啊!”

  華櫸皺著眉頭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其他的病我可以治,但你們公主得的這種“病”我也愛莫能助,只能靠她自己恢復。”

  趙金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大夫醫不好的病自己能夠好,心里很是疑惑,問道:“駙馬,你就老實話告訴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華櫸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于是繼續裝出傷感的樣子說道:“你得的這種“病”啊,絕大數女人都得過,在患“病”期間任何人都幫不了,只有熬過這段期間,等“病”離體后,才會恢復。”

  趙金奴本是個聰明的女子,如果要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可能她已經領悟了,但偏偏現在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所以壓根沒有往懷孕方面去想,急的再次說道:“駙馬,你就別跟我打啞謎呢,就告訴我到底得的什么病,我能夠挺住的。”

  “是啊駙馬,您就快說公主到底得的什么病吧,就算您治不好,也可以去請陛下派御醫來治。”雪竹說道。

  華櫸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把全天下的大夫都找來也沒用,最終還是得靠公主自己挺過去。”

  華櫸越是不明說,趙金奴越著急,說道:“駙馬,你就不要讓我著急了,快告訴我到底得的什么病吧。”

  華櫸看到趙金奴是真的著急了,擔心繼續逗下去真的把她急著,隨即用手在她的腹部輕輕指了一下,說道:“有個不知道是女孩還是男孩的小生命在你肚子里暫住,需要十個月才肯出來,所以這段時間你會很辛苦。”

  趙金奴怔了十幾秒鐘,終于反應過來,俏臉瞬間紅的像染了色一樣,趕緊低下頭用手捂住了臉。

  她雖然已經成婚,但畢竟年紀也還小,又是第一次經歷懷孕的事,所以感覺很害羞。

  “公主有喜了,公主有喜了。”

  雪竹醒悟過來之后,高興的叫了起來,隨后跪下說道:“恭喜公主。”

  周圍其他的侍女也跟著跪下說道:“恭喜公主。”

  華櫸見趙金奴因為害羞沒有回應雪竹她們,笑著輕輕的把她的手拿了下來,溫柔的說道:“雪竹她們在恭喜你呢,你總得回應一聲啊,要不然她們會一直跪著不起來的。”

  趙金奴慢慢的抬頭看了華櫸一眼,立刻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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