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一世符仙 > 第二百四十一章 遼哥封魂符
  如今季遼每每創出一種新的符箓,就得面臨給符箓起名這個問題,沒辦法,這種符箓是他獨創,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這名字當然就得他自己取咯。

  沉吟了良久。

  “就叫遼哥封魂符吧”

  季遼自顧自的說了一個名字,但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嘲一笑,“這是什么鬼名字!”

  片刻后季遼再次低語道,“要不然叫,索命符吧!”

  季遼馬上又搖搖頭,索命符含意有了,也比較順口,但少了幾分霸氣,多了幾分陰險,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他制作的符箓怎么可以用陰險的名字命名呢。

  “那..趁你不備要你命符呢...!”

  季遼頓感自己詞窮。

  足足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季遼才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就叫御龍鎖魂符!就這么定了。”

  為符箓起名這種事可大可小,如果將來開宗立派,收徒傳道,傳下的符箓如果叫什么遼哥封魂符這就有點太搞笑了。

  起這個御龍鎖魂符季遼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憑空捏造的,這御龍鎖魂符催動之時,其內釋放的百道烏金鐵索就仿佛一條條猙獰的鐵索金龍,同時因其融合了金光束魂符,又有了封鎖神魂的功效,所以季遼才想出御龍鎖魂符這個名字。

  雖然這個名字依舊不是很理想,但這已經是季遼的極限了。

  “看來得收個徒弟了,起名這種事以后就交給徒弟來做!”季遼呢喃了一聲,不再多想。

  這只是個小插曲,季遼成功制作了一張御龍鎖魂符,有了成功的經驗,那之后就是一個孰能生巧的過程,要簡單不少。

  季遼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一張符紙飛射而出,在空中一個翻卷直直落于地面。

  季遼拿著玉髓聚靈筆在指尖一轉,而后在丹砂上輕輕一點,繼續制作起來。

  與此同時,與巴疊城相距百里之外的火雀宗的一處洞府里。

  這處洞府很靜,只有廊柱上燃燒著幽幽火光的燈盞不時發出幾聲噼啪之聲。

  一個年約四十余歲,臉色陰郁的婦人端坐高臺。

  這女子繡眉微蹙,眼眸之中隱有一股怒色若隱若現,其周身散發的修為赫然已達筑基中期,卻正是那日在火琉璃面前自稱與孫長老交好的火雀宗長老,“曾琴。”

  此時在她的下方站著一名男子,這人表面來看只有二十多歲,方臉短發,皮膚呈現古銅之色,看上去極其普通,不過這身上散發的波動卻已有了納氣十三層的修為。

  “劉啟此前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查的怎么樣了?可有探子的頭緒?”片刻后,曾琴嘴唇微動,不急不緩的開口問道。

  下方劉啟聞言,一對眸子里閃爍出一抹畏懼,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曾琴而后就又馬上的把頭低了回去。

  劉啟不敢與其對視,對著一拱手,“回長老,我與幾位師兄都住在巴疊城里了,日夜不休的查探巴疊城內的所有可疑之人,把城中每個角落都轉了個遍,依舊還是.....。”

  劉啟話說了一半便面露難色起來,其中意思在明顯不過。

  “哼!一群廢物!”曾琴冷哼一聲,筑基中期的靈壓擴散而開,一時間整個洞府都在這股靈壓之下劇烈抖動了起來。

  “長老饒命!”劉啟被這股氣勢籠罩其中,頓感猶如萬斤巨石當頭壓下,身體動彈不得,一時間他眼中滿是駭然,慌忙求饒。

  曾琴眸子之中寒芒閃爍,許久之后才氣勢一斂,長出了一口氣。

  曾琴現在有些后悔,當時一心只想著為孫長老報仇,沖昏了頭接下查找探子這個燙手的山芋。

  如今她冷靜了下來,才猛然察覺,對方的探子既然能在暗處隱藏這么久,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查出來的!

  只是如果這個探子她查不出來的話,老祖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劉啟感到周身一輕,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慌亂的穩住身形,連忙又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態,他的心是咚咚咚的狂跳,皮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白毛汗。

  “是不是那探子根本就沒在巴疊城呢?”曾琴心中想到。

  不過就算她此刻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她卻不敢說出來,自家老祖的性格她是在清楚不過,一旦自己給老祖這個答復,那迎接她的一定是一場狂風暴雨。

  所以,就算巴疊城真的沒有探子,她也得硬著頭皮,讓手下的人繼續查下去。

  若是到了不得不給老祖一個交代的時候,那么她只能隨便找幾個神東人做替死鬼了。

  想通了這些,曾琴看了眼下方劉啟,冷聲說道,“給我繼續查,把巴疊城里所有生活的神東人都給我查一遍。”

  劉啟心中叫苦不迭,這巴疊城是個商業極其發達的城池,其中來往兩地的商旅不計其數,若是都把他們查一遍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去了。

  不過既然長老都交代了,他也不敢去觸曾琴的霉頭,對著曾琴一拱手,“是!弟子明白!”

  “滾吧!”曾琴閉上了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劉啟不敢多說,反身便向洞口走去。

  就在他走到洞口之時,腳步忽的一頓停了下來,忽的想到了什么,猶豫了一下。

  曾琴眼眸豁的一睜,不悅的看向劉啟,“還有何事?”

  劉啟身體一顫,想了想又轉身走了回來,“回稟長老,此前在下在巴疊城打聽到一件反常的事!”

  “嗯?”曾琴輕嗯了一聲,狐疑的問道。

  “巴疊城有一個來往兩地的匯遠商鋪,一年前他們去神東采購貨物之時前往的共有四條飛舟,可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了一條,同時匯遠商鋪的掌柜的也帶了兩個神東的陌生伙計回來。”劉啟緩緩說道。

  曾琴眉頭微皺,“那你可查清為何只有一艘回來了么?”

  “查了!”劉啟立即應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據說是那個掌柜的回到神東后,對貨物飛舟進行了改動,使之內部空間加大,由四艘變成了一艘。”

  巴疊城做兩地生意的商旅何其之多,而且近百年荒西的氣候也發生了巨變,荒漠化的嚴重,許多城池都廢棄了,久而久之在兩地的荒涼區域便誕生了一股專門劫掠兩地商旅的勢力,這些曾琴也有所耳聞,那個什么匯遠商鋪的掌柜的,化繁為簡將四艘飛舟變成了一艘,到不失為是躲避盜賊的一個好方法,沒什么出奇的!

  曾琴知道劉啟不會只對自己說這些,淡淡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劉啟也不清楚這件事到底與探子的事有沒有關聯,不過話已出口,他只能硬著頭皮講下去。

  “那匯遠商鋪其實本來沒什么出奇的,只是在一年多前,那掌柜的帶來伙計之中有一個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

  說道這里劉啟看了眼曾琴的臉色,見其并沒什么變化才繼續說道,“這二人一人名為張凡、另一人名為鐵柱,據說其長輩與匯遠商鋪掌柜的有些關系,特意從神東帶來荒西跟著自己做些生意的,不過那個叫張凡的伙計剛到荒西沒一個月,就把那掌柜的小舅子給打了一頓,而且打的還不輕的樣子。”

  伙計痛揍老板小舅子的事本來就少見,而且丁柳在巴疊城是出了名的紈绔,所以季遼痛揍丁柳的事,不到第二天就在巴疊城傳的沸沸揚揚了,幾乎盡人皆知,成了一時茶余飯后的談資。

  曾琴眉頭一挑,臉上頓時有幾分慍怒之色,她本以為劉啟會對自己說些什么有意義的事,沒想到他說的是兩人打架的這種小事。

  劉啟見曾琴臉上表情的變化心里是咯噔了一下,“長老...”

  “那么那個叫張凡的伙計可曾受罰了?”

  就在劉啟剛想解釋些什么時候,曾琴卻是神色一變,打斷了劉啟,淡淡的問道。

  “罰了,據說是罰了半年的工錢!”劉啟一滯,而后連忙應道。

  “只有半年么?”曾琴低語了一句,片刻后才說道,“你下去吧,繼續查,不可有一絲懈怠。”

  “是!”劉啟對著曾琴深施一禮,把丁柳失蹤的事咽進了肚子里,再也不敢多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空蕩蕩的洞府,曾琴腦中飛速的思索著劉啟剛才的話。

  許久后,她才淡淡說道,“打了老板的家眷,只罰了半年的工錢,要么就是那人有所依仗,要么就是他膽子夠大,若是換作平時,一個身在異鄉的人,應該是唯唯諾諾忍氣吞聲才是,這種行為倒是的確反常。”

  又思索了片刻。

  “算了,過些時日我親自去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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