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一胎雙寶:總裁大人,請溫柔 > 第102—103章 跟兒子搶表現機會的慕少凌(合章)
  張婭莉聽到兒子親口說“我們已經分手了”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但表面上,張婭莉還是一副失去阮白這個準兒媳很心痛的模樣:“怎么好好的分手了呢,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不能解決?”

  阮白轉身要離開。

  張婭莉做戲做足,叫住阮白:“小白,算阿姨求你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兩個老爺子,他們身體受不住這個打擊。”

  慕少凌抬眸看向阮白身影消失的門口。

  與此同時,室內另一雙深沉的眼眸,也看向了阮白身影消失的門口,而后,張行安的視線,又轉向了自己的堂弟,慕少凌。

  張婭莉背對著書房三個晚輩,攥了攥手指,回頭給了郭音音一個鼓勵眼神。

  郭音音得到暗示,去倒了杯水擱到慕少凌左手旁:“少凌哥,你喝點水。”

  慕少凌停下手上的工作,閉上眼眸,抬手捏了捏眉心,沒有理會任何人,包括身旁發嗲獻殷勤的郭音音。

  張行安起身,站在窗臺前點了根煙,一手夾煙,一手推開窗戶,視線不經意的瞥向樓下花園方向。

  方才被姑姑張婭莉叫“小白”的那個女人,去了花園。

  雖然距離比較遠,但他看得清這個小白的臉色。

  身為一個情場老手,張行安了解,方才堂弟慕少凌嘴里說出的七個字,恐怕是無形中摻雜了冰刀子,割得這個小白心上隱隱作痛。

  張行安聽著姑姑跟郭音音聊家常,顯然,姑姑方才都是裝的,對郭音音這個嬌滴滴的富家女兒媳,才是真心喜歡,愿意接納。

  底下那個小白,實則是被嫌棄的。

  一根煙抽完,張行安捻滅了煙蒂,抬頭說道:“姑姑,我就先走了,晚上跟幾個朋友約了酒局。”

  郭音音松開摟著張婭莉胳膊的手,“阿姨,那我和行安哥哥就先走了。”

  “常過來玩,阿姨還有很多護膚的問題要請教你呢。”張婭莉說著,看向自己兒子,“少凌,行安和音音要走了,你不出去送送?”

  慕少凌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一邊嚴肅的皺眉說正事,一邊朝堂兄和郭音音擺了擺手,再見的意思。

  “姑姑不用送了,記得周末的家庭聚會。”

  說完,張行安讓自己姑姑留步,轉身離開。

  ……

  張婭莉站在樓梯口,看著兩個年輕人出了老宅一樓的客廳。

  轉身回到書房,耐心的等兒子通完電話,張婭莉才說:“既然你跟小白分手了,那音音她……”

  “我們相差十歲,從小我就把她當個小妹妹看,如果您想讓她當兒媳,恐怕您還得再找人生個兒子。”慕少凌絲毫不給母親撮合的機會。

  張婭莉望著又在打下一個電話的兒子,突然被氣得沒了脾氣。

  張婭莉自問,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會生下這樣一個從來不懂得順著母親心意的冷臉兒子?

  二十分鐘前,還口口聲聲說跟那個阮白已經分手了!現在這副拒別的女人于千里之外是的態度,又算怎么回事!

  “差十歲怎么了,哪個男人會嫌女人年紀小?你爸當年都恨不得再娶個十八歲的小老婆!”張婭莉見兒子面無表情,又說:“我答應了音音,讓她去你公司實習一段時間。”

  “實習沒問題,其他免談。”慕少凌點了根煙,而后抬眸,“我在工作,這種事情以后提都不要再提。”

  張婭莉出去,氣憤的摔上了書房門。

  生了個兒子卻是她當母親的拿捏不住的,好歹蔡秀芬的兒子還知道聽兩句母親的話,她的兒子,干脆一個字不聽!

  張婭莉越想越氣!

  老宅樓下,阮白坐在長椅上,長椅前一個圓桌,圓桌上是她的筆記本電腦。

  爺爺在這病著,且還不是普通的小病,是罕見的吐血,她只能硬著頭皮打給小組長請假。

  還好,周小素準了她假。

  “你好,我叫郭音音,在上面的時候我們還沒自我介紹過。”郭音音態度大氣的伸手。

  伸手不打笑臉人,阮白也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我叫阮白。”

  郭音音松開了阮白的手,眼睛有掃到阮白的手,很白很軟,身為女人的她摸著看著都嫉妒,更別說是男人了。

  “叫你小白姐好了,我明天開始去你們部門上班,聽婭莉阿姨說,你也是設計部新人,不過總歸比我資歷老,還希望你多教教我。”

  “不敢當,我也在學習中。”阮白客氣的說道。

  郭音音不置可否,偏頭看了一眼張行安:“行安哥,我們走吧。”

  張行安對阮白點了點頭,算打了招呼,但這個招呼打得有些不著痕跡。

  阮白只能也點點頭。

  兩人離開。

  對郭音音的印象如何,阮白說不上來,是敵是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總之,現在負擔著爺爺和老爸的她,再怎么,都丟不起手上這份工作。

  阮白在樓下一直待到天黑。

  主要因為爺爺沒有再吐血,她即使上去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說什么,面對慕少凌,反而尷尬。

  一直到八點多,周圍草地上的蚊子全部被電腦的光亮吸引過來。

  夏天就這一點不好,有蚊子。

  收拾起電腦上樓,阮白去了爺爺房間。

  本來下午想說晚上她回家住,可慕老爺子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先開口說:“晚上你要在這照顧你爺爺,家里兩個保姆要忙其他,花錢雇護理的人,怕是對待老人不用心。”

  總不能把爺爺扔給慕少凌一家子親自上陣照顧,阮白沒了回家住的理由。

  慕老爺子在這屋聽收音機,阮白進屋的時候,被爺爺發現胳膊腿上都被蚊子叮咬的很慘,白皙皮膚上紅了好幾處。

  “說了讓你早點進屋,看蚊子把你咬的……”

  慕湛白拿著作業本,本來要到這屋來找小白阿姨問個題目,但聽到小白阿姨被蚊子咬了,他馬上又蹬蹬蹬跑回房間找了蚊蟲叮咬藥膏。

  出來時,碰到才從書房走出來的爸爸。

  “跑什么?”慕少凌低頭看了一眼兒子,目光很冷。

  “小白阿姨被蚊子咬了,我去拿了藥膏。”小家伙糯糯的說道,表示自己沒有到處亂跑。

  慕少凌的視線看向兒子手上那支藥膏,奪了過去:“回屋寫作業,我幫你送。”

  小家伙迷茫的看著前面走向小白阿姨那屋的老爸……

  跟兒子搶表現的機會,太無恥咯!

  慕少凌走進來的時候,阮白一抬頭就瞧見他了。

  看著她正在鋪床的動作,男人眼眸一凝,隨即朝她床上扔了一支藥膏,卻什么話都沒再說。

  阮白鋪床的動作倏然停住,眼睛下意識看向被子上的那支藥膏,藥膏包裝上寫著“蚊蟲叮咬,嬰幼兒專用”的字樣。

  慕老爺子扶了扶老花鏡,也瞧見了,抬頭問孫子:“你怎么知道小白被蚊子咬了?”

  慕少凌一言不發。

  “趕緊把藥膏涂上,小心這蚊子有毒……”阮老頭提到這個,就跟屋里的其他人講起:“小時候我這孫女就可憐,沒人疼沒人照顧的,被鄉下蚊子咬過一次眼皮,腫了不說,還感染發炎,要不是他爸回家帶她去城里打針消炎,恐怕就成瞎子嘍。”

  “哪有那么嚴重。”阮白不想爺爺多跟外人說起她的事情,打斷道。

  慕少凌站在他的大床邊上,背對著兩個老頭和阮白。

  這間臥室,差不多有七十平米,最里頭擺放的是他的床,而阮爺爺的臨時病床擺放在下一個臺階的地方,那個位置原本是一套深色沙發。

  阮白現在鋪的那張床,是一張臨時用的折疊單人床。

  沒辦法,她要照顧她爺爺,只能先睡折疊床。

  固定好了折疊床,阮白發現除了一條毯子,什么都沒有了。

  這是慕家,慕家的東西她不敢亂動。

  即使硌得慌,也只能這樣先湊合一宿,明天也許爺爺身體就穩定了可以走了。

  “少凌,你還有沒有點人情味?去柜子拿一條被子給小白,聽見沒有?”慕老爺子現在氣得,宰了他的心都有。

  阮白抬頭說:“不用了,慕爺爺,一條毯子足夠了。”

  其實這條毯子也是從他床上勻下來的,之前她拿給慕少凌,蓋“某處”用過……

  才說完“不用了”,阮白就瞧見慕少凌邁開長腿走向了柜子。

  她拿毯子的時候,需要踩著椅子才夠得到的地方,他此刻站在地上一伸手就拿了出來。

  很快,一床柔軟的新被子放在折疊單人床上。

  “被子可以等會兒再鋪,先去把藥膏涂上。”慕老爺子打量著這兩個年輕人,覺得他們之間突然變客氣了。

  阮白不想再尷尬的面對慕少凌,拿了藥膏,去了洗手間里涂。

  路過慕少凌身邊的時候,低頭,小聲說了句:“謝謝。”

  等阮白進了洗手間,兩個爺爺都盯著身高腿長的慕少凌看。

  慕老爺子急的背著手走過去,抬頭看孫子,訓道:“你冷著一張臉給誰看?這是哄媳婦的態度?依我看,就你這個德行的男人,早晚得打一輩子光棍!”

  “老慕啊,別說少凌了,小白也有錯,那孩子臉皮薄還死犟。”

  阮老頭也看出來了,問題不光出在孫女婿身上。

  孫女從始至終就對孫女婿客氣,疏遠,像對待陌生人。

  “快去,給小白擦擦藥膏,看看她被蚊子咬成什么樣了。”慕老爺子壓低了聲音,氣得吹胡子瞪眼。

  ……

  洗手間門被推開的時候,阮白正在往后肩的部位涂藥膏。

  慕少凌一手觸碰著門把手,走了進來,對視上她微微訝異的眼眸,男人坦蕩的直接走了進來,并關了門。

  阮白立刻把衣服攏上來,臉上尷尬的快速遮掩住肩頭,視線怯懦的看著他說:“你要用洗手間的話,那我出去。”

  在她走到身前的時候,慕少凌面色平靜的一把扯過她。

  跟男人強健的體魄相對比,阮白的身子就顯得格外嬌小柔軟,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把她扯回來,總之,她被禁錮在了他的身體和洗手臺大理石之間。

  雖然洗手間隔音,可兩個爺爺都在外面,她不敢吵鬧,只是生氣的抬頭問他:“你這是做什么?”

  慕少凌沉默的一言不發,拿起蚊蟲叮咬藥膏,擠到手指尖上一點,然后視線在她身上尋找被蚊子咬過的地方。

  “我自己來就行了。”阮白去搶他手上的藥膏。

  如果他是來給她涂藥膏的,她不需要。

  慕少凌沒讓她搶走藥膏,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待她被看的發毛,軟了下來時,他才有了動作,將藥膏涂抹在她白皙的側頸上。

  她天生很白,肌膚勝雪,蚊子咬一下就紅的特別明顯。

  冰涼的藥膏被涂抹在紅癢的患處,阮白低頭,深呼吸,試圖平復下越來越不聽話的心跳。

  涂抹完一處,慕少凌發現她肩頭有兩處被蚊子咬紅,她身體的每一寸他都撫摸過,他也沒顧忌,直接扯下她肩頭的衣服。

  阮白抗議了一下。

  “動來動去,想讓我把你綁起來?”慕少凌冰冷的眼神瞥了她純凈的眸子一眼。

  阮白看了看洗手間門口的方向,小聲說道:“如果是爺爺讓你來幫我涂的,你做做樣子就好,我自己來。”

  她再一次想奪過男人手中的藥膏。

  “隔著衣服,蚊子怎么也咬你?”他目光盯在她的皮膚上,從五年后重新遇到她,到現在,他以為她的皮膚只有被他吻紅過。

  沒想到,蚊子也可以。

  忽然之間燃起了一絲醋意。

  阮白聽著他說的這句話,同時感覺到蚊子叮咬的患處也變得不怎么癢了,只有清涼和舒服,她喟嘆一聲:“你沒被蚊子咬過嗎?蚊子咬人哪管隔不隔著衣服。”

  “沒被咬過。”慕少凌竟真的如此回答。

  阮白怔愣住。

  這個男人的血液可能是冷的,蚊子見了都退避三舍。

  涂抹完了上身被蚊子咬的幾處,她快速合好衣服。除了脖子和手,其他皮膚不敢暴露在他眼中。

  “腿上也被咬了?”慕少凌問著,視線已經朝她腿上看去。

  上班穿的一步裙沒換,也來不及回家拿換洗的衣服。

  被他看著大腿,她難為情的縮了縮身子。

  “腿上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阮白攥住他手上的蚊蟲叮咬藥膏。

  慕少凌執意不松手。

  阮白抬頭,對視著他湛黑的眼睛。

  如果說脖子后面她摸不到,夠不著,讓別人幫忙還情有可原,但腿上她自己一低頭就能涂抹好的,沒必要再讓他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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