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忽然沖她道,一個個,儼然成了純情大男孩。
顧青柔這時候也道:“是啊KK小姐,想來你對這方面的游戲挺熟悉的,你就說個游戲規則吧,咱們配合著玩。”
秦瀟擰眉。
真不能怪她小心眼,她是真的覺得這女人這句話是在暗諷她經常到酒吧這種地方玩,還經常跟男人玩喝酒的游戲。
秦瀟瞥了她一眼,淡聲道:“也不是很熟悉,只是以前跟朋友們喝酒的時候玩過一個很簡單的游戲。
不過,到底也是沒有你們純情,顧小姐一看就是乖乖女,應該是也第一次來酒吧吧。”
秦瀟說罷,賀書婭很不屑地哼了一聲:“有些人,也就外表清純,內里不曉得蕩成什么樣了。”
“嘭!”
賀書婭話音一落,陸時衍便一拳狠狠地捶在了酒臺上。
把酒臺邊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賀書婭氣憤地瞪向他:“你兇什么兇,我又沒點名道姓地說某人,你緊張個什么勁。
說來也是奇葩了,誰都知道那女人當初拋棄了你,跟你大哥跑了,如今你大哥就在這,你還這么寶貝她,也不怕人笑話!”
“夠了!”顧長風忍無可忍地拽賀書婭的手臂,沖她笑,“你說這樣的話,也不怕我被人笑話?”
賀書婭臉色一白,連忙解釋道:“我當初離開你是因為......”
“時衍,你也別生氣。”顧長風不等她說完,便看向陸時衍,“她就是這個口無遮攔的性子,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顧青柔也扯了扯陸時衍的手臂,溫聲勸道:“是啊時衍,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要因為我傷了和氣。”
顧青柔低眉順眼的,模樣柔弱又可憐。
秦瀟撇開視線,默默地給陸時初倒酒。
大概男人都喜歡像顧青柔這樣柔柔弱弱又溫柔懂事的女人。
然而她注定成不了那樣的女人。
從一開始她跟陸時衍結婚的時候,她就跟渾身長滿刺一樣,一面懼怕著那個男人,一面又不怕死地去扎那個男人。
也難怪那個男人不喜歡她這樣的。
秦瀟剛給陸時初倒滿酒,陸時初忽然又給她倒了一杯。
秦瀟怔愣地看著杯中的酒,便聽陸時初沖她溫聲笑道:“一起喝。”
秦瀟看向他,男人比剛來的時候放松了些,俊逸儒雅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秦瀟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這個男人真的不喜歡顧青柔,剛剛賀書婭都那樣說陸時衍和顧青柔了,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正準備喝。
賀青忽然不滿地道:“哎呀,你們居然自己喝得這么帶勁,不是說好玩游戲的嗎?”
秦瀟瞥向他:“我會的這個游戲真的很簡單,就怕你們覺得沒意思。”
“你先說來聽聽嘛。”
“玩骰子,就是比大小。”
秦瀟話音一落,就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忽然朝自己投來。
她蹙眉看去,就見陸時衍正眸光沉沉地盯著她。
秦瀟沖他笑:“怎么?陸總不想玩這個游戲?”
陸時衍盯著她看了好幾秒,才淡聲道:“沒有。”
“那就行,反正我說的這個游戲特別簡單,就是搖骰子,押大小,輸的罰酒,你看你們玩不玩,不想玩的話就換別的游戲。”
賀青看向顧長風。
顧長風撓著下巴:“嗯......這個游戲聽起來好像確實挺無趣的。”
秦瀟撇撇嘴:“那你們自己重新商量一個游戲吧,反正我只會玩這個。”
顧長風忽然坐直身子笑道:“有了,就玩搖骰子,但是咱們不罰酒,罰酒太沒意思了。”
賀青瞅著他:“那你想罰什么?”
“什么都可以呀,比如才藝表演,比如回答問題,再要么就是脫衣服!”
說到最后,顧長風還嘿嘿地笑了兩聲,笑得可奸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