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翔宇同志決定前往沙蘇的同時。
一個由中科院發起,事關共同生產區以及紅色陣營國家的軍工科技共同體的提案,便同時傳到了沙蘇的耳朵中。
和參事院猜想的不錯。
此時的克里姆林宮,政見差異極大。
而這兩波政見差異的根本原因,無非就是對于頭號敵人的不同選擇。
有一批人選擇了從實力和影響力上都對沙蘇了造成極大威脅的老牌勁敵丑國。
有一批人選擇了與沙蘇毗鄰,且日益強大的華夏。
雖然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成為老大哥的心腹大患,是一件比較值得自豪的事情。
但也無疑為這次出訪,造成了一定的隱患。
在收到翔宇同志的拜訪請求時,玉米曉夫如臨大敵。
他的政治能力和政治手腕與慈父比起來,相形見絀。
這就導致了此時沙蘇的意識形態,已經遠不如從前。
一個原本靠理想驅動的紅色國度,此時逐漸在政客的糾纏和謊言中跌跌撞撞的前行。
而撕開這個理想的外皮的人,又正好是華夏。
當華夏以意料之外的速度迅速崛起,并對沙蘇的大哥地位造成一定威脅時,
所有人才從沙蘇那肉眼可見的憤怒和敵意中,看出了紅色陣營的羸弱不堪。
口口聲聲與丑國勢不兩立的老大哥,居然可以聯合自己的敵人,來制裁自己的兄弟。
這讓無數盟友都大跌眼鏡。
更嚴重的是,蘇伊士運河危機過后沙蘇和丑國對華夏的共同制裁,為紅色陣營拉開了一道輿論口子。
昔日丑國依靠和平演變滲透了十多年都沒有效果的紅色陣營輿論場,在沙蘇的騷操作之下,徹底變成了修羅場。
往日那些與帝國主義勢不兩立的紅色國度,此時都紛紛扶額,覺得自己的理想像個笑話。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現在的紅色陣營,逐漸已經不再以信仰為支撐。
而是沙蘇靠著自身的國力,勉強維持著龐大的陣營。
當然,在玉米曉夫看來,這是一幅一群吸血蟲在啃食沙蘇尸體的畫面。
現在的沙蘇已經不再是那個紅色巨人,
就像一個恒星逐漸走向衰亡的時候,周圍的恒星終究會在引力不足的情況下,逃逸向新的恒星。
沙蘇就像這顆逐漸死去的恒星,而華夏,則越來越像是那顆新生的恒星。
當下的玉米曉夫,幾乎一直圍繞著兩件事情思考,一是怎么讓沙蘇重新偉大,二是讓華夏的崛起就此為止。
第一個問題,他始終沒有答案。
所以他只能將錯就錯,在共同制裁的昏招制定下來之后,如同決堤的洪水,愈演愈烈。
在第二個問題上,不斷的喪心病狂。
所以,這次翔宇同志的到來。
自然是讓他陷入了巨大的糾結。
作為華夏的核心之一,這個等級的會見,對沙蘇是一次不小的考驗。
這是兄弟反目之后,第一次如此高級別的會面。
繼續保持高調的姿態對華夏進行施壓和打擊,還是改善與華夏的關系,嘗試修復裂痕。
就成了難以抉擇的事情。
在克里姆林宮中嘈雜的爭辯聲和激烈的對抗之后,仍然沒有結果。
直到軍工科技共同體的提案相繼來到克里姆林宮的會議桌上,商討才有了一定結果。
紅色陣營的軍工共同體,是沙蘇最早提出的一個核心計劃之一。
只是沒有推行下去。
而遇到的挫折,就是因為華夏子任的強烈反對。
而現在,華夏重提軍工共同體的事宜,并且除了紅色陣營之外,還拉來了共同生產協約國家,這倒是讓玉米曉夫十分意外。
“看來這次在聯合國上的那一票贊同票,已經讓我們這位兄弟著急了。”
原本政見大為不和兩波政客,此時也化干戈為玉帛。
昔日里唇槍舌劍,到這會兒也開始談笑風生了起來。
“不但主動提起,而且還送來了一份共同生產協約國家名單,這份賠禮的誠意還是不錯的。”
“那么可以看得出來,華夏還是害怕了。”
“這次華夏派遣翔宇過來,而且是只身一人,看來也是道歉的態度很誠懇。”
玉米曉夫思索了很久。
作為一個仍舊保留著信仰,甚至有可能是最后一批還保留著信仰的掌權者。
他似乎從已經搖搖欲墜的紅色巨人身上,看到了翻盤的希望。
此時的華夏毫無疑問已經成為了紅色陣營的第二大國,倘若華夏仍然能夠踏實的去做沙蘇的小弟,服從沙蘇的意志。
那紅色陣營的裂痕不但會很快彌補,而且還會更加壯大。
因為此時丑國的威脅除了沙蘇,還有華夏。
如果沙蘇和華夏可以重歸于好,那紅色陣營將毫無疑問的將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導。
一時間,玉米曉夫在自己的暢想中,已然成為了扶大廈于將傾,救沙蘇于為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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