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不僅樂器、機器一應俱全,就連生活用品,也是一樣不缺。
不過這對徐松來說,不重要,他又在這里待不了多久。
坐在沙發上,他便開始思索,選用哪首歌,來應對這次主題。
地球上關于“父親”的好歌很多,但要兼具好的現場效果,卻很少。
所以幸福的煩惱并沒有持續很久,徐松就已經選定了一首歌。
控制室里,包括導演、副導演在類的幾個主創,還在閑聊。
他們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因為“父親”這個主題太難,又太出其不意,不太可能有嘉賓能提前準備。
而事實也是如此,七名嘉賓進入,都在干著與創作無關的事,有些在發呆,有些躺在床上休息,有些隨意擺弄著樂器,有些玩著電腦小游戲。
“導演,快看黑夜騎士!”
負責看屏幕的工作人員突然說道。
幾個主創馬上圍了上來,通過正對房間電腦的攝像頭,能清晰看到,徐松已經開始寫歌了。
而且,是正二八經的寫,不是只有凌亂的靈感那種。
總導演驚訝地看著王萬春:“小王,要不是幾個主題是我今天才確定的,沒告訴任何人,我都懷疑你漏題了。”
王萬春笑:“這小子是天才,寫歌就是那么快,最主要還是又快又好。”
“咦!”節目音樂總監,也是聲望和成績在龍國僅次于花盛的曲爹田柏突然發出疑惑的聲音。
“怎么了?”幾個主創看向田柏。
田柏死死盯著屏幕,說道:“這首歌......好怪!”
然后已經六十歲的他抓了抓稀疏的頭發:“不對,不對,這不是單純的說唱,這難道是......”
“田總,難道是什么?”大家的好奇心都被提了起來,這老頭兒說話竟然只說一半。
田柏則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整個人還處于一種興奮和疑惑的狀態中,一直盯著徐松譜寫歌譜,沒有再說一句話。
而像王萬春這種懂樂理的,也仔細看起歌譜來。但是只是覺得怪異,但怪在哪里,卻說不出來。
等徐松完成作品,按響通報鈴后,田柏就迫不及待地出了控制室,以最快速度來到了徐松的房間。
看到是田柏親自前來,徐松小吃了一驚,急忙恭敬地打招呼:“田老,您好。”
田柏接過u盤,很鄭重地說道:“這首歌好像并不完整,你確定要用在比賽?”
徐松笑:“不,這首歌的完整度極高,只是因為歌詞是這首歌曲的線索,作曲是支撐這首歌曲的骨骼,編曲才是這首歌的靈魂。”
田柏很是疑惑:“編曲也有了嗎?”
徐松點頭:“有了。”
田柏有些鄭重地說道:“這首歌,開創了先河,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拉胯,編曲既然是靈魂,還是仔細琢磨一下為好。”
“其實這首歌早就成型了,我只是現在把它拿出來。”徐松也覺得十分鐘就把這種歌完整創作出來,鬼都不信,只好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田柏松了一口氣:“怪不得。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提,還有現場的舞美,有想法了嗎?”
“有,我需要......”徐松將要求一一提了出來。表演需要準備的一切,還是交給節目組最省心。
“那你是回去完整編曲,還是在這里?”田柏問。
“我還是回去做,排練的時候再過來。”徐松還要監制唐雪燕的專輯,下個月就要發行,時間確實很緊。
“好吧。”田柏有些遺憾。
王萬春把徐松送出了龍國電視大樓。
他拍了拍徐松的肩膀:“松哥,這首歌真牛b,沒丟我的臉。”
“咦,不錯喲,那你說這首歌牛b在哪里?”徐松故作驚訝地問道。
“我知道個p,只要看田爹的反應就行了。他一直是白板臉,遇事波瀾不驚,很少這么激動的。”王萬春笑。
“哈哈。”徐松笑了兩聲,“你好不容易給我爭取到的機會,我一定好好珍惜的。”
哪怕王萬春是龍國娛樂協會副秘書長的兒子,要把徐松這個連三線都不是的幕后成員,推進《最強蒙面歌王》這種王霸級的節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徐松一定要承這份情。
第二天下午,一個戴著老虎面具的男歌手終于寫出滿意的作品。
勝負心比較重的他,走出房間第一時間就問工作人員:“我是不是第一?”
“不是的,您第二,暗黑騎士第一。”工作人員回答。
老虎好奇:“他用了多長時間?”
“呃......”工作人員想了一下,“聽說十分鐘。”
“不可能!”老虎失聲叫道,“他運氣好,一定是有存貨。”
他對自己的創作能力很有自信,于是把暗黑騎士記在了心上。
徐松放下耳機,對旁邊也放下耳機的譚玲玲說道:“我發覺你是最閑的一線藝人。”
“松哥,我哪里閑了,我才剛回東升。”譚玲玲嬌嗔,她現在都不喊徐松為徐老師了。
唐雪燕從錄音室里走了出來,輕笑道:“玲姐,現在《泡沫》紅得發紫,你休息時間就該去保養一下喉嚨。”
不得不說譚玲玲親和力十足,當她把自己歸入徐松門下后,一向對外界清冷的唐雪燕,也對她生不起任何隔閡感。
“唉,小公主,我也想唱深情或音域稍低的歌,但歌迷不買帳,也沒有這種好歌,只能扯著嗓子硬拼了。”譚玲玲裝著一臉心酸的樣子。
然后好奇地問道:“小公主,你現在錄的歌叫什么名字,很好聽呀。”
唐雪燕說道:“松哥給我第三張專輯寫的其中一首歌,《魔鬼中的天使》。”
譚玲玲驚訝:“你的第三張專輯不會和ng一樣,十首歌全由松哥操刀吧?”
唐雪燕點頭:“嗯,包括《勿勿那年》、《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在內,十首都是松哥寫的,而且質量不相上下。”
譚玲玲真誠地說道:“看來小公主你第三張專輯就能上鉆,成為一線歌手了。”
然后,她有些哀怨地看了徐松一眼。
徐松正準備下班,譚玲玲的微信消息就來了:“松哥,我給你做飯吃呀。”
徐松笑了笑,回復道:“算了,你的飯太貴了。”
譚玲玲:“天下才華十斗,松哥獨占八斗,完全付得起。”
徐松對這個主動的小妖精簡直沒辦法,也喜歡和她相處,完全拒絕不了:“行吧,去我家吧。”
譚玲玲廚藝確實厲害,而且之前在瀘山,譚玲玲已經自如出入他家了,他也沒有多想什么。
來到公寓,譚玲玲做了兩份牛排,然后還不讓徐松動手,將幾塊牛排切成均勻的條狀,再把盤子遞給徐松。
面對這種周到的服務,徐松忍不住開玩笑:“以后誰娶了你,那真的很幸福。”
沒想到譚玲玲也直白:“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又不是哪個男人都像你,值得我去這樣做。”
“如果我不會寫歌?”徐松問道。
譚玲玲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那誰稀罕你呀。”
吃完飯,兩人閑聊了一會兒,譚玲玲正準備回家,徐松家的門鈴響了。
徐松一愣,看了譚玲玲一眼,然后去開門,然后嚇了一跳。
“嘻嘻,阿松,我來了!”
“松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松哥,我們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你了。”
劉心儀,孫露和周靜擠開徐松,走進了屋里。
徐松心里有些慌,畢竟和譚玲玲是孤男寡女在晚上共處一室,正想解釋,卻發現本該在客廳的譚玲玲竟然不見了,包括她的包和外套。
“松哥,松哥,你在干嘛?”孫露和周靜看著徐松在發呆,又返身過來,挽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松哥,你吃過晚飯了嗎?”劉心儀就像回自己家一樣,很隨意地脫掉外套,放在沙發上。
“吃過了。”徐松老實回答。
“不行,那必須再吃點。”劉心儀笑道,“我可好不容易下廚。”
周靜拍手:“好哇,在外面這一個多月,吃外賣都吃膩了。”
“我來幫心儀姐打下手。”孫露也起身脫掉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毛衣,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更是火爆。徐松受不了,急忙移開視線。
劉心儀的手藝明顯比不過譚玲玲,加上徐松剛才還吃飽了,現在就吃得非常勉強。而且三個女人的服務一點兒不比譚玲玲差,這個喂一口,那個喂一口,徐松還不得不吃。
吃完飯,三個少女還不走,就一個勁地向徐松述苦,說這段時間有多么累,一個說瘦了,一個說累了,一個說人都麻木了......
然后看時間晚了,三個女人竟然不走了,決定兩個人睡客房,一個睡沙發。
徐松是有苦說不出,想狠心說趕人的話,結果女人們又開始忙活起來。孫露繼續給他按摩頭頸肩,周靜給他按摩手臂和腿部,劉心儀則打水給他洗腳。
等徐松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看著衣柜里的譚玲玲,大眼瞪小眼。
“松哥,現在怎么辦?”譚玲玲低聲問道。
徐松聳聳肩:“現在更說不清了,我們只有在房間里湊合一晚,等明早她們走了,你再離開。”
譚玲玲也很干脆:“行,我睡地上,你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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