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娛樂:我主打一個真實,氣哭娛樂圈 > 第六十章《以父之名》
  就在網上議論紛紛的時候,燈光一下暗了下來,甚至看不見舞臺上的人影。

  此時,一個男聲開始低述:“avemariagraziaricevutaperlamiafamiglia。”

  ???

  狐貍語?

  很多人在狐疑的時候,小提琴聲響起,低述重新開始,狐貍國歌劇的氣息撲面而來。

  29秒之后,女和聲開始吟唱,歌劇確認無疑,但一股壓抑與黑色的氣氛彌漫當場。

  鄧羨梅與劉又欣臉色一整,一邊豎起耳朵,一邊看視線看向了吳曉和花盛。

  只見兩位大咖同時坐直了身體,一副專注的表情。

  50秒,鼓點、吉他以及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尖叫,正式拉開了歌曲的序幕。

  所有人感覺頭皮發麻,整個心神全部投入,包括四位專業評委,現在是身體不由往前傾,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同時舞臺上方的大屏幕,歌名出現,四個大字,《以父之名》!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rap,竟然是rap?

  這營造出的逼迫感好強,暗黑的感覺越來越濃。

  就在大家如癡如醉的時候,三分四十四秒的五聲槍響,震醒了不少人,有些人的身體還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五下,就像自己中了五槍。

  四分三十秒,音響傳出最后一槍的槍聲,配樂中的吶喊尖叫增多,但逐漸低弱。

  在吟唱過后,開始疊rap,直到結束。

  燈光亮起,全場寂靜無聲,全都傻傻地看向站在舞臺中間,那個之前看起來很酷,現在卻感覺很孤獨的暗夜騎士。

  30秒后,80%的現場觀眾都站了起來,掌聲雷動,仿佛要掀開演播大廳的屋頂。

  四個評委都站了起來,和觀眾一樣用力鼓掌。

  掌聲整整持續了一分鐘,才開始慢慢回落。

  胡靈也是在這個時候,站在了徐松旁邊,說道:“感謝暗夜騎士的演唱,現在請四位專業評委,說說你們對這段表演的看法。”

  四個評委到現在還沒有入座,依舊站著。

  鄧羨梅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說道:“我根本就沒怎么聽歌詞,光是這編曲就已經殺死我了,你們看,雞皮疙瘩到現在還沒消呢。”

  劉又欣聳聳肩:“說實話,這首歌已不是我這個能力能評判的,我只想說,要不是聽騎士歌聲,沒有超過四十歲,我都認為是哪個曲爹親臨了。然后,我再提個請求,能給我寫一首歌嗎,條件隨便你提。”

  “哈哈哈。”

  全場爆發出笑聲,這還在錄節目呢,歌王已經不要臉在做私事約歌了。

  輪到吳曉,他沉吟了片刻,才轉頭對花盛說道:“花爹,這應該屬于龍國首支暗黑哥特風格的流行音樂。”

  花盛點頭:“嗯,典型的壓抑、陰暗風格,方式也很新穎,用說唱形式制造壓迫感,用編曲營養暗黑氛圍,歌詞并未全盤押韻,只是為了側重故事描繪及演唱方式。簡直是無與倫比!”

  “嚯!”

  全場嘩然,一向眼高于頂的花爹竟然用了“無與倫比”這個成語,可見對《以父之名》的推崇。

  吳曉:“對,其實騎士完全可以做到全盤押韻,單是中間那段,從‘我們每個人都有罪’開始,到‘會讓我沉醉’這一段,每句歌詞的結尾都歸到同一個韻腳上,并且,還是同一個四聲音調,完全隨著歌曲主旋律展開,真的是嘆為觀止。”

  花盛看著徐松,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徐松皮道:“這不就是讓你們猜嗎?”

  花盛:......

  “哈哈哈。”

  全場再次爆發出笑聲。

  “暗夜騎士說的一點兒沒毛病,夠真實!”

  “不過敢這樣面對曲爹,膽子真大呀。”

  “那又怎么樣,蒙面了呀。”

  “那他這一輩子不揭面嗎?”

  “問題是,人家有這樣的創作能力,要什么曲爹?”

  “曲爹的影響力在于能寫出好歌嗎?那是在于在樂壇的人脈。”

  “這人究竟是誰,有這樣的能力,應該早就聲名赫赫了。”

  “可是聲音好陌生呀,只能知道,這人不超過四十歲。”

  ......

  《暗夜騎士是誰》這個話題,空降熱搜榜第一!

  無數人心如貓抓,開始期盼節目趕快結束,生成視頻后,能倒回去重聽《以父之名》,再經歷一場暗黑之旅。

  吳曉忍不住大笑:“暗夜騎士,你很勇哦,期待你揭面那一刻。”

  花盛聳聳肩,表情似笑非笑:“期待你下次登場的時候。”

  然后坐了回去。

  劉又欣一臉惋惜地坐下,不敢才提約歌的事,怕得罪花盛。

  最后,徐松拿下了905分的高分,全場皆驚。

  徐松卻覺得理所當然。

  《以父之名》在地球上的2003年7月16日,全亞洲超過50家電臺同步首播,有八億人同時收聽,連那一天都被定為那個天王的名字。

  這都震不住你們天球人民,那真的沒天理了。

  當然,以受眾來說,這歌沒有《孤勇者》受眾那么廣,80%的受眾,都是年青人。但架不住它的編曲太牛了,牛到整個華語樂壇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這就是一首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得不佩服的歌曲。

  候場的歌手至今還在懵圈狀態中。

  他就是戴著老虎面具,以第二快速度創作出歌曲的人。之前還想和徐松比比,現在比什么?比誰的得分低嗎?

  聽了《以父之名》,再看看自己的歌,怎么覺得像屎一樣。

  心態崩了,導致表演失常,拿了598的最低分,和第三位嘉賓,還有孔雀一起揭面離場。

  孔雀的身份是最讓人期待的。她確實是一線歌手,但和蔣玉璽沒仇,而是最好的閨蜜,所以敢肆無忌憚地說,“她不如我”。

  而老虎的身份最讓人意外。今晚表現最差的他,竟然也是位一線歌手,而且是非常出名的唱作俱佳的一線歌手。

  連劉又欣都很遺憾地說道:“可惜你排在了暗夜騎士后面。”

  鄧羨梅也點頭:“就算是我,排在《以父之名》后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向嚴苛的吳曉也安慰道:“你的作品不錯,只是太平柔,適合靜心聆聽,不適合比賽,又遇上《以父之名》這種里程碑作品,輸得不冤。”

  花盛沒說話,還在歪著頭想著什么事情。

  網上此時全是熱議:

  “我靠,這是真的嗎?第一期就淘汰了兩位一線歌手?”

  “孫平安太可惜了,非戰之罪呀。”

  “讓我這個專科生和北皇大學的高才生一起去面試工作,我心態也崩呀!”

  “孔雀竟然是安欣,這樣被淘汰,唉,心痛死我了。”

  “《最強蒙面歌王》果然最強,換著其它音綜,不得把一線歌手供起來了呀。”

  “我就想知道,暗夜騎士是誰!”

  “我也在熱搜里找了半天,沒一個說的靠譜。”

  “這一期就完了?太快了吧,還沒有兩個小時。”

  “給大家說一個很絕望的消息,想等暗夜騎士再次上場,需要6個星期以后。”

  “呃......我才真正心態崩了!”

  ......

  徐松在后臺應付完幾個歌手,正想離開,花盛他們四個評委又進來了。

  聊了一下關于《以父之名》的創作思路,驚嘆于徐松的才華,花盛又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暗夜騎士呀。”徐松裝傻。

  “我問你真實身份。”花盛性子直,必然也急,“我要是不知道你是誰,我這三個多月會一直睡不好覺的。”

  “我知道有種安眠藥,效果很好的。”徐松才不怕花盛。兩人已經加過好友了,而且平時也挺聊得來。

  “哈哈哈。”

  歌王歌后憋著笑,吳曉卻不管那么多,直接大笑。

  花盛恨得牙癢癢:“你不揭面的嗎?”

  徐松笑道:“能讓花爹惦記三個多月,什么都值了。”

  花盛不是傻子,知道至少在樂壇,很少有人能這么“調戲”自己,于是狐疑地看著徐松:“我們認識?”

  徐松心里一驚,急忙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我還算個新人,今天是第一次見到花爹。”

  新人?

  在場的人都是大吃一驚。

  哪家公司的新人,這么牛b,開局就是《以父之名》這種神作?

  花盛還是有點不相信:“你沒撒謊?”

  徐松點頭:“當然,我今天確實第一次見到你,而且我還在籌備出道的事情。揭面那一天,就能證實我所說的,撒謊就是人品有問題。”

  完全沒意識到被徐松玩了文字游戲,現在還上升到人品,大家便選擇相信了徐松,然后就覺得更加的不可思議。

  花盛也不好逼迫一個新人,離開后又跑去逼迫總導演。

  聽到花盛對徐松的敘述,總導演一愣,然后笑了:“他回答的也算事實,至于身份問題,我不能帶頭違規呀!”

  “‘也算’是什么意思?”花盛聽到了這個字眼。

  “呃......”總導演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急忙使出‘拖’字訣,“老花,答案都在揭面后,你耐心一點。”

  “唉,你這該死的節目,怎么能出現一個《以父之名》,還逼出一個最強新人,我這三個多月怎么辦哦!”花盛心有苦,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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