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浴血江山九龍嫡 > 第97章 懷胎九月
  李裕問道:“剛剛才知六爺知佛道,卻不想六爺卻也知琴音!”

  劉永銘說:“不好音律,只好古物。此為唐琴,乃晚唐所作,天下名品!時人謂之絕唱!唐未之亂,重器焚于宮室,室宗亡于朱武,卻不想神品春雷還能存今!”

  李裕道:“朱溫擅權,昭宗受制。昭宗下詔贈此琴于隴西同族,望以相助。后果如昭宗所憂慮,宗室幾被朱溫殺絕,但此琴卻留在了隴西。亂世之時,族人卻忘了宗祠之內還有此物。再現之時,大周室宗已權御天下許久了。后我以殿試第三取探花之名,族長見我可再旺李家,以此琴相贈,叫我不忘初心。我不敢使其再塵蒙于斯,故帶在身邊。”

  劉永銘聽得連連點頭:“李二卿何不撫一曲而令本王悅之?”

  李裕笑道:“我雖會撫,卻無天資。但是我女天資非常,可搏六爺一賞。”

  劉永銘連忙叫道:“來人!來人!取琴臺來!鋪席!”

  劉永銘一聲令下,幾個小廝雜役抬著東西就小跑了過來。

  他們在劉永銘坐著的搖椅邊上鋪下了一道直徑為兩米圓形的羊毛毯,又在羊毛毯上放至了一條矮矮的琴案。

  那李琬瑢輕步走上前來,也不言語,只是向著劉永銘壓了壓福,然后盤坐在了羊毛毯上。

  她將琴案移正,后面的仆人便將琴擺在了琴案之上。

  只聽得一聲翠響,琴弦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來。

  琴音傳出湖面,輕輕掠起了陣陣凌波。

  劉永銘是會撫琴的,只這音節一發,便知道她撫的是《漁樵問答》。

  劉永銘正要欣賞琴曲,卻不想李裕突然問道:“皇上是不是讓六爺您去找那塊玉佩的主人?您還一點頭緒也沒有?”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回答道:“有一些眉目了,只是……父皇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他又不肯明說,所以本王只得自行去查了。至于宮千樹的案子……你自己心中當有些數的。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太子黨與大爺黨的黨爭,但其實是父皇的皇權與地方世家豪門之爭。父皇要的并不是某一個人的性命。”

  李裕說:“這個臣心中明白,只是朝堂之上,即使是皇上有時也會身不由己,我之性命能保多久,也全憑皇上一句話而已。那塊玉佩其實另有玄機,其中機緣絕不是六爺您想的那樣。秦王自縊、秦王妃失蹤以后,秦王府的一塊玉佩被收回了內務府。那塊玉佩臣見過,上面刻的是龍紋,但您借給葉長青的那一只,上面卻是萬紋!”

  劉永銘道:“本王注意到了,那一只其實是父皇自己的。只是不太明白如何就到了他人的手中!另外我提醒你一點,李家之事并非偶然,亦非父皇尋釁,其實幕后另有推手,只是父皇也想懲治為禍一方的李家大族而已。或者說,那位幕后黑手把準了父皇的脈,對癥下藥了。”

  李裕點了點頭:“臣心中已有所感,奔馬撞人之事并非我李氏族人所為,此必是他人嫁禍!太祖皇帝給皇上的那一對玉佩是萬紋的,上面原本應該是個洛字,但那個洛字被抹去了,刻了個秦字。此等手法十分拙劣,細看之下必能知是其它玉佩所改。秦王自縊后,皇上從秦王府找回了一塊,存于內務府,另一塊應該是被秦王妃帶走了。”

  劉永銘說:“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一點了,父皇對那塊改過的玉佩并未言深,其中必是有事!正如那位神秘人物,他先是冒名李氏族丁奔馬撞人,又借用羌人欲賣馬之機,以縣庫做保,使得隴西縣虧空。而后借用大爺黨與太子黨之矛盾,將此事推入朝堂!其目的所在,可能在于逼反隴西李氏!”

  “李家不會反,也無謀反可能。李家雖然丁員繁茂,多人在官場行走,但只是權于地方,萬不會與朝廷對抗,以卵擊石。那塊被改過的玉佩來歷,六爺您一定是在想,是有人起了歹心,想要冒充秦王世子,偷走了內務府的那一塊以做為自己身份的象征。但他做賊心虛,偷的時候偷錯了!不得已,只能將上面的洛字改成了秦字!”

  “是!本王就是這么想的。但這又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呢?父皇之舉比那神秘人物還令人費解。本王一開始懷疑是陸預所為,但又不太確定,因為本王怎么看,他也只是個衛道夫,他沒有那份狡詐,日后我自會去證實此事。當然,更不會是曹相與大皇子了。但無論是誰,父皇也不會輕易對李家放松牙口的。”

  李裕說道:“是呀!如果想讓皇上松口,就得看我李家自己如何所為了。只要李家不似以前那般有地方上的勢力,只要李家在官場里只留我一人,也許他會放心許多的吧。六爺,有一件事情您可能想錯了,也許是有人想要冒充秦王世子而去偷取玉佩,但他沒有偷錯!從內務府被偷走的那一塊一定還在假秦王世子的手上。”

  “這是為何?”

  顯然,這場自說自話的爭論是劉永銘輸了,因為他比李裕更加著急得想知道真相。

  或者說,從一開始李裕就清楚自己的處境,債多了不愁,他反而不著急了。

  李裕解釋道:“我在內務府任過職,見過宗室黃冊。秦王是在七月大婚的,該年八月十五,皇上駕崩。十月,秦王自縊。次年四月,秦王妃誕下一子!”

  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說:“七月大婚,次年四月便產下一子?”

  七月到次年四月,不過九個月而已。離那十月懷胎還有一個月!

  李裕說道:“還有一件事六爺您可能不知道。”

  “什么?”劉永銘的腦門有些發昏。

  “皇后不姓丁,他姓丁尼!”

  “嗯?丁尼?”劉永銘認真得看著李裕。

  李裕又說:“丁尼是西域姓!她與征西將軍嚴良之妻是親姐妹!皇上登基前夜,太子妃因生六爺您難產而亡。后扶丁為皇后,為的就是穩住征西將軍!不使其生亂!但皇上覺得皇后的出身不好,即是姓丁尼,不如直接姓丁,讓丁實認了她做妹妹,并入丁家!”

  丁尼即是迪尼,史書上寫為“丁”。

  唐朝時在吉爾吉斯一帶的西域人許多都叫這個名字。

  后來部分遷入玉門關內,指名為姓。元、明時支族人遷至福建,相貌早已與中原漢人沒有匹別。

  李裕看著劉永銘又說:“丁皇后雖然不是丁家人!但秦王妃卻是實打實的丁氏族人!她即是衛戍軍丁實的親妹妹!”

  劉永銘猛得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左右渡了幾步:“皇后之事我雖然不知,但秦王妃姓丁這事我卻是知道的!但我如何也沒從這方面去想呀!這事誰敢想?父皇將衛戍軍全權交給丁實,幾十年來他就沒移過座!他是鐵桿的父皇一系!他妹妹要婚人,也應該是嫁的父皇呀!”

  李裕輕淡得說:“是呀!秦王府舊人死的死逃的逃,丁實若是與秦王府有所勾連,想來他早就在哪個園子里養老了,如何還會再坐著那把衛戍軍里的將軍椅呢!是太祖皇帝做的主,將其嫁給了秦王!”

  “如果父皇之前真跟秦王妃有點什么……唉!我說嘛!這老不休三緘其口必然有事!卻真沒想到會是這等爛事!都說我貪財好色,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那爺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打的什么鬼心思?表哥表妹成婚原本在這世道也不是太新鮮的事,何必去拆呢!”

  李裕道:“如若真如六爺與臣所猜測的那樣,秦王妃身上應該是有兩塊。太祖皇帝當年賜秦王夫婦一人一只。而皇上……皇上也應該是送給了她一只。也就是六爺您讓葉長青帶給我看的那一只!秦王妃怕被人認出來,將上面的洛字改成了秦字!而非是他人有意為之!”

  劉永銘停下腳步嘆道:“當時父皇早就大婚了!太子妃都懷第二胎了!還弄出這么一出來!有這么一出,父皇與秦王怎么可能關系會好呢!”

  李裕也道:“這就是為什么皇上非得要您出馬的原因了。因為您即是宗室之人,且善于藏巧,守得住秘密。且你無心朝政,你不會以此來做文章。六爺,您那塊玉佩是從何處所得?”

  “是傅遠山從前御醫薛西垣的手中所得,最后落到了本王之手!”

  李裕眉頭一皺,說道:“這只能證明秦王妃將嬰孩托付給薛御醫時將兩塊玉佩都留給了他,但……只是這兩相對比就知道不是一對了呀!”

  “本王與宋憲推斷過,薛御醫與秦王之后早年間已失去了聯系。”

  李裕說:“只有一種可能!秦王妃不想讓別人知道真相,在托付嬰孩給薛神醫之前,將洛字改成了秦字。將一塊掛在了嬰孩身上,以做日后相認所用,并且給了薛神醫一塊!方便薛神醫與嬰孩相認!如果被改過的一塊在薛神醫手上,那么真正的秦王的那一對,必在真假二位秦王世子之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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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