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嘆了一聲接著說道:“就此瞞著她吧!也別與她說今日見過薛神醫之事,省得她……還是讓她惦記著吧,時間久了也就淡了。這總比讓她不知如何面對的好!你們做長輩的就別讓她為難了。”
眾人也覺得劉永銘的做法是對的。
正此時,一直在門外守護的步青云從外面走了進來。
“六爺。外面有名女子,說是來找枯木禪師。”
枯木禪師一聽,以為會是釋塵煙。
他有些擔心釋塵煙看到薛神醫,會向薛神醫問身世。
枯木禪師正想著與眾人言說一下,不要暴露薛神醫的身份。
但他一想又覺得不對。
釋塵煙與枯木禪師說過那日在大雁塔之事,所以枯木禪師知道步青云是識得釋塵煙的,不可能會有“有個女子”這樣的話。
劉永銘連忙說道:“是王家小姐。我設計讓她來的!我也不知道枯木禪師你之前有沒有見過她,但一想,反正今日都得將事情說了,倒不如將此事也一并說了吧!如今你也沒有什么好對別人隱瞞的了。當然,除了釋塵煙!對她是不公平了一些……算了,此事不說了。步青云,讓王家小姐進來吧。”
“阿彌陀佛!”枯木禪師又念了一聲佛號。
步青云出了房間沒一會兒。王珂珺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進來房中見到滿屋都是人,卻是愣了一下。
傅遠山向王珂珺招了招手,王珂珺看了看劉永銘之后這才走到到傅遠山身邊。
“義爺!你沒事吧?有人說你……”
劉永銘馬上解釋道:“是我做的梗。奇川先生重病的消息是我騙你的,為的是先將奇川先生與你前后誆到這里來,好了結這二十年來的恩怨。簡單來說,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什么?”王珂珺惱怒得道,“我一直當你是好人!你如何開這等玩笑!你再這般我便不再理你了!”
枯木禪師說道:“珂兒,過來。讓我看看你。”
“什么?你誰呀?”王珂珺見得那枯木禪師面貌奇丑,向著傅遠山的背后躲了躲。
劉永銘沖著薛神醫與宋憲擠了擠眼睛,二人會意過來與劉永銘一同出了房間。
此時房里就只有傅遠山、枯木禪師與王珂珺。
劉永銘站在門外順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那個……六爺……”
薛西垣正想說話,劉永銘手一擺,笑道:“薛神醫,你這些日子便直接住在奇川先生那里吧,枯木禪師的病情還需你幫其調理才是。至于安全你放一萬個心!宋侍郎這里不會將你們如何的!若是想為難你們,早將枯木禪師抓了。”
薛西垣應道:“六爺一早便知道枯木禪師身份,宋侍郎也懷疑他是趙長史。但你們也一直沒對他如何,可見皇上早不糾結于當年之事了。所以現在我并不擔心朝廷會如何,而是……”
“哦!”劉永銘說道,“脅迫你之人其實是前朝周太子柴世榮。不過自上一次本王大鬧大雁塔地宮之后,他怕被朝廷發覺,現已不敢再來大慈恩寺了。你且放一萬個心!至于那個假秦王世子,已被正法了,只是沒公布與世人知曉罷了。”
薛西垣寬下心來,向劉永銘拱手說道:“只聽聞混世閻羅不羈于世,卻未想您有如此之才智且胸懷寬廣!”
劉永銘笑了笑,剛要說話,卻聽得屋里傳出一聲王珂珺的叫聲來。
“爹!”
想來此時父女已然相認了。
劉永銘搖了搖頭,說道:“此時他們必抱在一起哭呢。薛神醫,麻煩您進去為枯木禪師診病,也好分開他們,省得悲心過度傷身傷神。”
“是!”薛西垣應了一聲,又走了進去。
宋憲見得薛西垣進去,一邊感嘆一邊走到劉永銘的身邊來。
他說道:“卻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這也就是六爺您能想得到了。”
“還有你沒想到的呢!”
“什么?”宋憲驚了一下,問道:“您剛剛還有什么沒說呀?”
“當然有了!但你不會想聽的,父皇不想讓你知道。不過李裕卻是猜出來了,好在他嘴巴嚴得很,這要是屠之佑想到了什么,還不得傳揚地人盡皆知。”
劉永銘所說的是那秦王后人的身世與下落。
宋憲一聽,不再發問:“臣知曉了,今日之事臣會密奏皇上知曉,
“對了。”劉永銘對宋憲問道:“父皇給了太子一面金牌令箭,你知道么?”
“臣知曉。”
“發生什么事情了?”
宋憲答道:“之前聽了六爺您的話,所以想將趙伯伊調離去剿匪。但……他雖然接了兵部調令卻沒有將本部人馬開拔的意思。生亂在即!”
“讓太子去他那里是你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宋憲苦著臉說道:“臣勸解過皇上,但皇上執意所為,為之奈何。”
劉永銘想了想,說:“行了,我心里有數了!父皇那里定是安排了其它營的人馬牽制了趙伯伊,要不然他不會這么放心得讓太子去!”
宋憲一愣,說道:“不太可能呀。衛戍軍十營三萬人馬全在趙伯伊的手上抓著呢!”
“什么?沒聽說他升官了呀?他現在還是安北將軍吧?沒封到鎮吧?我那舅表叔呢?”
劉永銘口中所指的舅表叔即是內務府總管丁虛的哥哥丁實。
他們是親兄弟,同是太后的同族堂兄的兒子。
當初太祖皇帝登基以后,任用了許多身邊親信。
他將內務府交給了當時不過十幾歲的丁虛,將禁軍交給了青壯派的丁實。
這么安排一是因為內務府需要親信管理,二是因為當時邊境不穩,禁軍可能隨時都會被調走作戰。
即是作戰那么就有戰損的可能。
要是丁實戰死了,至少丁家這一支還留有一個丁虛,可以延續香火,所以太祖皇帝沒讓丁虛去帶兵,而是讓他進了內務府。
丁實比丁虛要大十幾歲,現在已經是六十歲的老者了。
由于年老體衰,需要值夜班的禁軍大統領的職位也就不再適合他。
但劉塬卻不想就這么讓丁實去養老,而是讓他掛了個鎮北將軍銜,讓他帶領起了衛戍軍來。
由于漢國在皇帝劉塬的治下一直都沒有發生戰爭,管理衛戍軍還是很輕松的,也權當養老了。
宋憲臉上一陣為難,看了看左右才小聲得說道:“去年年底換防,皇上趁著這個換防的關節名義上讓丁鎮北休養一些時日,畢竟丁鎮北上了年紀了,的確應該多多休養。”
“名義上是什么意思?”
“實際上……皇上是讓他秘密得去了征東大營,衛戍軍這里便全權交給了趙伯伊,誰讓趙伯伊是真有本事呢!”
劉永銘著急地壓著聲音說道:“這不是瞎胡鬧么?趙伯伊、趙伯倫及前秦王府長史趙謙都是隴南趙家的!把衛戍軍整個都交給趙伯伊,那不是等著出事么?”
宋憲苦著臉說:“他們雖然是同一宗族,但……畢竟過去二十年了,且那趙伯伊做事兢兢業業……之前怎么看都不像是……”
“像什么像呀!誰會把反賊兩個字寫在自己的頭上?王莽篡位前誰不說他是忠臣?話又說回來了,父皇讓丁實那老頭去征東大營管什么用?真打起仗來,他身體吃得消么?”
宋憲說道:“沒讓丁鎮北去征東大營帶兵,就是讓他去看看孟征東那里的情況,畢竟丁鎮北是皇上親信,對軍旅也十分熟悉!他也去了兩個多月了,按道理說應該也快回來了。”
“快回來有什么用呀!衛戍軍里上上下下就全聽他一個人的!我現在就要他在場將趙伯伊鎮住!他現在人不在,我能怎么辦?太子怎么辦?我還指著他幫我忙呢!這倒好……”
劉永銘說到太子劉永鐸,左右又張望了一下,生氣得說:“我剛剛讓太子在這附近等著,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老頭子不正經,嫡子還不省事!”
“太子也來了?”
劉永銘說:“多新鮮呀!不是要跟他一起去衛戍營么?不帶在身邊我放心么我!榆林、延安兩府那邊的賊寇可沒少往長安城來!里面怕有不少周太子柴世榮的人,萬一遇上可就麻煩了!”
宋憲問道:“六爺,您真要與太子出城呀!”
“金牌令箭都給了,我能不去么?只希望于那趙伯伊還有幾分良知吧。”
宋憲連忙說道:“六爺,您先別忙著去!臣進宮里再與皇上說說!這樣太冒險了!”
“行了吧!你說服不了他!他一定是做了我們不知道的安排,自覺安全得很。舅表叔也老了,二哥在軍中又沒有什么人脈。父皇讓他去,是想讓太子將這衛戍軍收入懷中,跟侯不平那樣!”
宋憲說:“那得讓太子赦其無罪,這樣他必對太子感恩戴德!日后……”
“二哥不是那種能說會道之人!且朝中還有一個神秘大人物盯著父皇的皇位,父皇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衛戍軍里有問題!要不然父皇能把我派去?”
宋憲也有一些不好說話了:“皇上想的可真多……”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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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