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浴血江山九龍嫡 > 第302章 北岸河堤
  余諷說道:“杜侍郎不是與杜家早寫了斷情書,絕了關系了么?”

  劉永銘搖頭說:“一紙斷情書是絕不斷血緣的!血濃于水呀!豫王府的那把火你們心里就沒點數么?山知府那天夜里一定擔心死了吧?豫王都那樣了,父皇愣是沒有把臟水往他身上潑!只說是走水而薨!這就是血緣!別問豫王府出了什么事情,知道了對你們不好!”

  余諷與山隹高再不說話了。

  劉永銘又道:“但我越想越不對!這里面一定有事!曹相這人做事明著一槍、暗著一箭,若不看清,必被他所戮!他絕不是那么簡單的人,這混蛋定是挖了個什么坑等著我跳呢!山知府!你把話給我挑明了說!杜家的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劉永銘沒有直接叫山隹高的真名崔素,只是叫他山知府,可見劉永銘還是愿意幫山隹高隱瞞身份的。

  但劉永銘的語氣卻是很重,顯然是發了脾氣了,那山隹高的臉上現在也極不好看。

  山隹高嘆了一聲說道:“六爺,這事……這事我真……臣……下官、下官不知道從哪里說起了。反正……自下官到長安府上任以來,也沒少跟六爺您打交道。下官深知您內心存善,只與那些其心可誅之人為難,卻不會與下官為難,只因為下官是真為百姓在做事,您皆看在眼里了!”

  劉永銘怒道:“少給本王來這一套,說好話也沒用!本王不是那樣的人!你直說杜家之事就是了!”

  山隹高苦著臉說道:“杜家沒事!不是杜家的事情!”

  劉永銘大怒道:“那他家多出來的那些田又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為了攬那稅收政績才如此的么?”

  山隹高臉上的皮都皺成了麻花,他說道:“那不是多出來的田,而是……而是田沒了!賬上有那么多田畝,但實際上田沒了!”

  劉永銘啪得一下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山隹高說道:“山隹高呀山隹高!你拿我當小孩子耍呢!耕田還能長腿跑了不成?”

  余諷見得劉永銘越發得生氣,連忙也站了起來,勸解道:“六爺、六爺!您別動氣、別動氣呀!臣觀山知府乃能吏,其中必有誤會、苦衷。您先坐下!坐下聽山知府慢慢說!總能說得清的!”

  劉永銘哼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側過頭去不看那山隹高。

  余諷沉了沉心,也坐了下來,對山隹高說道:“山知府,您有什么便說什么吧,不要有半分隱瞞,谷侍郎曾與我言,六爺看東西很是通透,但你得先讓他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是?”

  山隹高嘆了一聲說道:“去年秋收以后,那雨就下了個沒完沒了,直下到大雪封天,那雨變成了雪,蓋得關中白茫茫的一片,到冬至那日已不知凍死了多少人!”

  劉永銘吐糟道:“這事我比你清楚!我還被父皇逼得花了不少銀子去賑災呢!”

  “可您有件事可能不知道!”山隹高接著說,“在入冬之前,水勢太大把杜家的田給淹了,跟曲江池連成了一片,現在那里已分不清哪一塊是田哪一邊是湖了!”

  “胡說八道!”劉永銘轉過身來,沖著山隹高說,“長安城有十來年沒發過大水了!黃河都沒你說的那么嚴重!”

  山隹高又苦著臉說:“不是天災!是人禍!”

  “嗯?”劉永銘愣了一下,問道:“人禍?哪道河的河堤垮了?也沒聽說誰因此而被革職查辦了呀!”

  “沒人敢提這事!”

  劉永銘又問:“你真當御史言官是吃干飲的?”

  山隹高又道:“一伙的。要不然皇上也不會弄個侯不平那樣的太子黨進御史臺了!”

  “什么意思?”

  山隹高道:“那天雨越下越大,水位也越來越高,南堤田地的主人怕水漫過他南岸河堤,所以就將北岸的河堤決開了一個口子。北岸那邊是杜家的田,水直接就沖了進去,跟曲江池連成了一片。”

  劉永銘氣道:“你別一句一句的!到底是誰!”

  “是您……”

  劉永銘呸得一聲:“你少血口噴人!老子若是干過這事,還用得著來問你?”

  山隹高急道:“六爺您別急呀!下官不是說你,說的是您劉家人!南岸那片地……那片地是皇上的!”

  “啥?”劉永銘說道,“皇莊在長安城東北角,曲江池在東南角,隔了多遠呀!”

  “真是皇上的!但沒入內務府的賬,是記在云陽侯的名下了!每年種出來的糧食卻是直接進到內務府的糧倉里了。”

  云陽侯即是車騎將軍丁實!

  劉永銘問道:“這話怎么說的?”

  山隹高答道:“臣都問清楚了!那塊地當年是太祖皇帝賜給云陽侯的,但云陽侯覺得自己那幾年沒有什么戰功,所以不敢領受。內務府那一邊可不管這個,就當作是撥給了云陽侯。云陽侯每年都會派人去種。但種出來的糧食全都進了內務府,自己一顆糧食都不留的!”

  “胡說!內務府別的賬我沒看,糧倉的賬我卻是看過了,哪里有你說的這個進項!”

  劉永銘的確是看過內務府的賬,甚至還去了糧倉拆了一座,結果發現是空倉,還將那糧倉管事的給懲治了。

  內務府大堂邊上的那副人皮,正是那管事之子。

  山隹高苦著臉說:“早些年的確是進的內務府,但后來……后來……這么說吧,云陽侯把糧食送進內務府,內務府的人堆在一邊不入倉,而后丁皇后派人來取糧……”

  劉永銘疑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舅表叔要把糧食送給父皇吃,但內務府原本就沒有這一份進項,所以根本沒入賬。但有人起了貪心,把那些糧都拿走了?可是……這不對吧?當時內務府是五哥管的呀?不會五哥也有份吧?”

  山隹高說道:“您殺那糧倉管事殺早了!你要是手慢一些,留他到現在,問問也就清楚了。臣估計……那些糧食就是讓魏王、五爺與丁皇后三人給分了的!那是你們劉家人的田,所以發水那天,丁皇后怕沒了進項派人來把北岸河堤給決了,沖進了杜家的田里……”

  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曹岳這老狐貍是要我去跟丁皇后、大哥及五哥去拼老命呀!這臭不要臉的!難怪他一聲不吭,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想讓我騎上老虎背下不來!想得美!”

  余諷此時才說道:“也就是說杜家沒事!有事的應該是皇后及魏王還有五爺?”

  山隹高說:“要不然這事那么棘手呢?杜家知道怎么一回事,不敢去得罪大爺,不敢去告。誰知他杜家反而被人說是多報田畝……”

  “呸!”劉永銘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說道:“你們沒跟杜春琦打過交道,不知道他的厲害!杜春琦這人的城俯比之曹相亦是不遜,他可不是愿意吃虧的主!他不言語哪里是怕得罪大哥,怕是水淹田畝之事還是他自己鼓搗出來的,慫恿著別人去淹,這樣好跟太子黨站在一條線上!”

  劉永銘越想越生氣:“剛剛跟你們說過,事情沒出之前宿倉就找過我,他雖然與杜春琦是親家,但他畢竟不是杜春琦。他是聽到了什么風聲,才來求本王幫忙的。但為何杜春琦自己沒來呀?他又不是不認識我?定是因為這事就是他弄出來的,他不缺錢,淹那幾片田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用這點田換一個太子黨外朝人員的身份,劃得來!”

  山隹高與余諷互望了一眼。

  劉永銘又說:“杜春琦派人來尋本王,定不是因為要平此事,而是要將這件事原委與我說清,并給我一些好處,讓我去對付一下大哥!這樣,他便徹底地與太子黨站在一起了!太子黨也會拿他是自己人了!”

  山隹高嘆了一聲說道:“所以臣寧可在地方上做官也不想進朝堂,那隴西府的案子剛沉下去,戶部李侍郎見著沒事了,曹相突然又一反手,又給了大爺黨這么一下!防不甚防呀!”

  劉永銘搖了搖頭說:“與你們實話說了吧,李裕之事、豫王之事皆不是曹相弄起來的!而現在又出了這一樁子事,怕又要再挑起大爺黨與太子黨的紛爭了!想來……可能是那個幕后黑手又出來搗鼓事情了!”

  山隹高與余諷互望了一眼,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心中是萬萬沒想到這里面的水會這么深!

  劉永銘嘆了一聲:“父皇怕是一早就查清了這杜家田畝之事,怕是……怕是他也看出來了這是另有他人在挑撥黨爭,所以他老人家讓我來查的目的應該是讓我查查到底是哪個貨在從中搗事!”

  余諷說道:“六爺,那、那這事……就您來查吧,您回頭跟臣說一聲該怎么辦,臣就……”

  劉永銘笑道:“你不是直臣么?隴西縣那事件,你明知李裕背后是大爺黨,你不是一樣的寫奏疏?怎么?官變大了,膽子卻變小了?之前看你挺剛的呀!”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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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