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劉永銘幫自己的忙,太穹真人甚至想用邋遢道人的下落來與劉永銘交換。
雖然邋遢道人沒有明說,只給了一點不是線索的線索,就只“燈下黑”的只言片語,山隹高還是幫劉永銘找到了邋遢道人的落腳之地。
而太穹道人為了得到東西,也是在韋賢妃面前極力地推薦劉永銘。
雖然劉永銘不知道太穹道人是怎么找到邋遢道人的,但畢竟他也是花了力氣。
所謂禮尚往來,劉永銘覺得這個朋友是可以交往一下的,于是便也想著幫幫他了。
劉永銘此時卻是笑道:“別聽那顛道胡說,我可沒學過什么道術,可不會這個!”
韋賢妃說道:“可他說你能。本宮也……小六子,平日小五雖然有些對不起你,但看在本宮的面子上就……當然了,我在你面前也沒什么面子可言,要不就看在太后她老人家的面子上吧!”
韋賢妃說著向著釋塵煙招了招手:“塵煙!塵煙!來,和小六子說說,跟他說太后是怎么言語的。”
釋塵煙還沒說話,劉永銘連忙擺手道:“行了行了。娘娘您都把太后她老人家給請出來了,我還能怎么著。即使太后沒說話,有塵煙在這里討情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如何也得幫忙了不是。這事……小六子我得把話說到前頭,若是我辦不成,您也不能怪我。”
韋賢妃兩眼一亮,連忙說道:“那行!只要你答應了就成!”
“但您得都聽我的!”
“你說!”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您這寢宮得暫時改成公堂!”
“公堂?”韋賢妃疑了一聲。
劉永銘笑道:“也不用都改,就把您含冰殿后廳正寢那里改成公堂樣式就成了。有了公堂就可以審問發落了!世有五仙,名曰天、地、神、人、鬼。天仙歸三清管,地仙歸太一管,神仙歸御上管,人仙歸皇帝管,鬼仙歸十殿閻羅管。不管他是神是人、是妖是鬼,皆有所轄。”
韋賢妃聽得連連點頭。
劉永銘接著又說道:“就在事發之地、娘娘您的寢殿之中設一公堂,由我來將那邪祟審問明白即可。若是人為所扮,交由父皇處置。若是土鬼鬧陽,發至于地府。若是嫡仙則遣送凌霄,若是地精送由太岳,若是天魔解與三清。西方的扭送于佛主處,東方的押給紫薇極星,北方的綁給真武,南方的捕還火德。終此孽業方才能解此厄運!”
韋賢妃連忙說道:“可以!可以!一切皆隨秦王的意來辦就了!”
五皇子聽到此處,不爽地說:“母妃!小六子在裝神弄鬼戲耍你玩呢!”
韋賢妃白了五皇子一眼:“你知道什么!站一邊去!”
劉永銘掩口笑了笑,又道:“這樣,公堂一切物件找內務府丁總管去要,就說是我讓他籌備的,他必定會去辦齊。派個人去跟父皇言語一聲,只說我要在含冰殿里審案子,讓他給禁軍副統領于滄楚去個口諭,讓于滄楚帶個把人手持水火棍來含冰殿里充當衙役。”
五皇子劉永鈞急道:“丁虛現在是處處聽你的,但父皇那里怎么可能會讓你在這含冰殿里設什么審鬼的公堂!”
劉永銘笑道:“你不去問問怎么會知道父皇不許呢?”
韋賢妃為難地說道:“皇上已修身許多日子了,后宮這里別說是本宮了,皇后派人去探望,他也是不見的……”
劉永銘哈哈笑道:“那剛剛娘娘您又是怎么讓父皇來叫的我過來的呢?”
“這……其實是拖了文總管的關系……”
劉永銘又笑道:“即是如此,娘娘當派人再去找找文雄。讓他再去與父皇去說。不必隱瞞,直言是我要設立公堂即可。父皇既是讓我來了,就說明他就是要我來幫您處理此事,所以不會駁您的面子的。”
皇帝讓劉永銘查會試泄題案,而內宮則是主要查訪地點,且宮里還死了一個帶班侍中,這讓劉塬又把案子扔給了劉永銘。
劉塬知道劉永銘鬼點子多,雖然他不知道劉永銘會怎么審案子,但他為了查明真相,一定會縱容劉永銘在宮里胡鬧。
因為劉塬知曉,表面胡鬧的劉永銘總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劉永銘說完之前話,臉上卻又顯出一些難色出來:“這些其實都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是……我還要一員吏員書寫黃卷口供呢。這黃卷是要燒還給天上地下的有司的,一般人可寫不得!”
韋賢妃連忙說道:“誰可寫得?”
劉永銘想了想說:“侍中們殘而不凈,是不能動這筆的。唯有上界仙官下凡來佐君的兩榜進士方行!跟父皇討個旨意讓文官進宮亦不是難事,但翰林、朝官、甚至是未授官的進士們都是依圣人言行的,不言怪力亂神,必會推諉不來,絕不做這事。所以這就有些……”
皇帝的圣旨其實分為兩種,一種是有存檔備檔的真正圣旨,那些都是有關朝政的。
這一類圣旨是經過六部、內閣、翰林合議出來的,誰也不敢相抗。
但還一種圣旨是可以抗旨不遵的,那就是中旨。
中旨中以口諭為多,古往今來的名臣大多都抗過中旨。
漢朝時的汲黯被漢武帝派去河內郡視察一場一千多戶房屋被焚的大火災的情況,剛到河南郡就開始開倉放糧,根本沒去河內就回了朝廷。
回頭他還懟漢武帝說:失火算是什么大事,河南郡受災才是正經事!我順手給辦了!
宋朝時的宋神宗曾在夜里突發奇想,然后派人去王安石家里下中旨請王安石進宮商量政務。
王安石公然拒絕,說是大臣夜里入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朝里出了什么大事呢,讓皇帝有事也得等到明天再說,然后他接著睡覺。
若是讓劉塬親自找一些進士什么的進宮說是要審鬼魅寫筆錄,是個進士都會抗旨不來,即使他們沒有抗旨的膽量,也會拖病不來。
此時劉永銘擺出一副為難之像,說道:“我要是字寫得好也就算了,娘娘您知道的,我這人不學無術,哪里能寫得了那種好字燒給上界有司呢!”
韋賢妃一聽,也覺得有些為難了。
正此時那五皇子劉永鈞卻哼了一聲,用不屑的口氣冷言冷語地說:“說了一大堆,最后還不是給推脫了么?這還連嚇帶咒的,何必呢。”
劉永銘馬上回應道:“五哥,你這是說我呢?我可不是推脫,只要有這么一個人,我立馬把這事給辦了!”
五皇子劉永鈞又冷笑了一聲說:“你可別說大話!我倒還真想見見你怎么審什么邪魅!我工部就是有一個趙郎中,他也是進士出身!我讓他來做這個記錄!”
劉永銘笑道:“那我可不放心!你工部的人自然是聽你的,他要是聽你的話亂寫一通,上天看得云里霧里,非得降罪于下界不可!到時候百姓受災,你可別怪我到時候在朝堂上將五哥你點出來,說是你造成的!”
“你!”
劉永銘沒等劉永鈞開始罵街,他便搶著說道:“五哥!去年可就有一場寒災,弄得天地之間如棋盤一般,白天是白的分不出方向,夜里是黑的,死氣沉沉!父皇自己現在可還在修身呢!他都罪己了,你就別罵父皇了!”
“誰罵父皇了!你……”
“五兒!”韋賢妃喝了一聲,急道:“剛剛怎么跟你說的!別與你六弟爭嘴。”
五皇子不爽得看了一眼劉永銘,哼了一聲,側過頭去不再說話。
韋賢妃說到此處,卻好似想起了什么來:“說到這棋盤……本宮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翰林院里有一位進士,他即不是翰林,也不是朝官,是那種受了氣也不敢說出來的人!”
劉永銘呵呵笑道:“凡是進士皆有傲骨,哪里有這等人呀!”
韋賢妃說道:“有呀!棋待詔夏彷呀!本宮記得去年齊國使者來漢國的時候,皇上就招見過夏待詔,皇上還與他下了一般棋呢!當時就招在含冰殿里下的,本宮看著呢!他就是進士!本宮當時聽到了!”
劉永銘笑道:“那是因為齊國使者田曾波要挑戰漢國眾國手,最后夏彷那臭棋簍子也沒下過人家……算了,賢妃娘娘既然定了他,那就讓他來吧,免得有些人說我是借用這事推脫的。”
劉永銘說著瞟了五皇子劉永鈞一眼。
劉永鈞卻還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劉永銘之前是在宋憲的保薦之下,讓夏彷去做女書院的山長,還表舉夏彷來做秦王府的教喻。
五皇子平日里與管著宗人府的太子也不怎么合得來,太子根本就沒有機會跟他說過劉永銘王府里人事的安排,
所以夏彷與劉永銘的關系,韋賢妃與五皇子一直就不知道。
劉永銘又笑道:“他來寫文書可以,但我不能去請。我一出面,他必覺得有事,所以必不會來。這事……”
韋賢妃馬上說道:“這事容易!本宮派人去請就是了,只說小五想在含冰殿里下棋,讓他過來教他幾手也就是了。誆他過來以后,小六子你讓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聽說這個人十分膽小,而且還懼內,想來他也不敢違逆本宮與你的意思。”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白頭愚翁的浴血江山九龍嫡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