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見得曹玟紅著臉不說話,連忙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出來。
“玉佩?怎么在你這?”曹玟愣了一下。
劉永銘拿出來的的確是曹家的那塊玉佩。
那天在荷恩寺外的小樹林里,林莤被柴世榮的手下射殺,林鴻奎逼問曹岳藏寶圖的時候,曹岳曾將這塊玉佩拿出來過。
因為上面沒有字,被林鴻奎隨手給扔了,后來是劉永銘撿起來的,但是曹岳自己卻是沒有拿回去。
對于曹岳來說,林莤已死,那塊玉佩已經不再重要了。
而有字的那一塊當時正在林莤的身上,已被林鴻奎取走了。
劉永銘笑著說謊道:“我夜里又回了那片小樹林里去看了一下,原本想發現一些那歹人的線索,卻不想揀到了這個。我見過你以前戴過它,想來是你掉的。”
曹玟看著玉佩愣了一下,說道:“是我的。不過……不過被我爹拿走了,他說……他說他想我娘了,想留在身邊幾天。怎么會在那片小樹林里?”
曹玟剛想把手伸出來拿玉佩,窩在被窩里她突然想來了一件事情,連忙把手又縮了回去。
曹玟紅著臉說道:“我衣服……”
“安排下了,我已命人拿了衣服來,玟兒什么時候起,什么時候換。就是……就是一大堆侍女堵在外面讓璇璣姑娘生氣了……”
曹玟紅著臉說道說道:“你、你先出去。我……”
劉永銘呵呵笑著從床沿上站了起來,向著璇璣姑娘拱了拱手這才出了房外。
劉永銘招呼著侍女們進到房間,為曹玟更好衣服,自己卻在外門等著。
劉永銘心中有所遲疑。
因為那塊玉佩一直都在曹玟的身上,那一天在小樹林,曹岳卻將它拿了出來!
劉永銘一直以來都不相信巧合。
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只能說明曹岳那天夜里是知道自己能見到林莤,他想用兩塊一對的玉佩來挽回林莤。
劉永銘的眉頭緊鎖著,他想道:“如果曹相之前就知道林莤在大慈恩寺后面住著,那么他應該早就去找了。如果不是這樣,那么就一定是他派了人跟著太子與我,在我與太子從大慈恩寺出來去城外衛戍軍以后,他覺得我與宋憲去大慈恩寺一定不簡單,所以派人蹲守了大慈恩寺,卻發現了步青云。”
劉永銘接著想到:“曹相的密探一定是回去向曹岳描述過林莤的武器與身材,這才讓曹相知道步青云引出來的人即是林莤,而后才向玟兒要了那塊玉佩……曹岳定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密探幫手!連步青云都不知覺被別人盯上了……”
其實步青云知道有人跟著自己,但他一直以為只有林莤。
劉永銘咬了咬看向了院子外面。
院子外面的人越聚越多,他們倒不都是患者,只是一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來看熱鬧的附近住戶。
劉永銘在院子里等了好一會兒,那步青云的車子才緩緩而來。
人群也因此而讓開一條路來讓馬車前行,馬車卻在春杏園門口停了下來。
步青云連忙跳下馬車向著劉永銘小跑了過來。
劉永銘見得步青云卻一下子把臉板了下來。
他生氣得說道:“讓你去請薛神醫,你卻是請了一夜?爺我要是說要吃屎,怕是連屎都吃不上熱的吧?”
步青云苦著臉說道:“六爺,這……不是……”
“怎么一回事!”
步青云為難得說:“薛神醫不在家里!我也是到了早上才等到他回來的!”
步青云說到這里,那馬車上這才走下來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薛西垣。
薛西垣一邊靠近一邊說道:“得罪了、得罪了!六爺,真是抱歉或,我是住在奇川先生附近,但昨天出了一趟急診。因為太晚,街道禁夜了,不好回來,所以就住人家那里了,我也是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才回的家。”
薛西垣的話劉永銘卻是如何也不會信的。
薛西垣來長安城這段時間就沒接過診!
因為薛西垣怕事,他怕那些秦王府后人再來找他、他怕朝廷那里還是不肯放過他,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光明正大得去會診,更何況是出急診呢。
劉永銘連忙對薛西垣問道:“是哪方神仙這么厲害,能請得動你薛神醫?”
薛西垣吞吞吐吐地說道:“那人……那人六爺不認識,說了您也不知道。您就不必過問了。不知六爺找我來……”
薛西垣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得璇璣姑娘攙扶著曹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薛西垣見得那璇璣姑娘兩眼都瞪直了。
劉永銘看著薛西垣驚訝的表情,不客氣地說道:“喂喂喂喂!我說薛神醫,那是曹相爺的女兒,爺我最心疼的人,你那兩只眼珠子能不能放尊重點!”
“不,不是!”薛西垣辯解道,“那……那是……”
薛西垣自覺得嘴笨,也說不過劉永銘,干脆也就不說了,只是用手指了指璇璣姑娘。
劉永銘輕笑一聲,說道:“找你就是為了讓你認一認這人是不是你的女弟子!現在來看,應該是了。原本昨天夜里你就該見到了,是你自己不想讓別人找著,這才拖到了今日。去吧!爺我可沒攔著你。”
薛西垣連忙趕著進到院中,興喜得叫道:“璇璣、璇璣!我的好女兒呀,我可找著你了!”
璇璣姑娘白了薛西垣一眼說道:“您老怎么來了?去去去,一邊呆著去,我這送完客還要接診著!”
“沒事沒事!我幫你會一會兒診,你先休息!休息一下!”
劉永銘看著都新鮮,他跟隨在薛西垣身后,也走進了院子里。
璇璣姑娘對薛西垣沒有好臉色,對劉永銘更加得不屑:“曹家小姐換好衣服了,弄臺轎子來,她要回了!”
劉永銘一指那步青云的馬車說道:“坐馬車其實還行,我那馬車可與別人的不一樣,穩得很!轎子的話……實在用不著今日,改日先定了吉日我自會用十六人抬的大花轎去把他從曹相府接到我秦王府里的。”
曹玟臉色一紅,輕語道:“你又這般沒個正形。璇姐姐,算了,我就坐馬車吧,我爹現在還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呢。”
璇璣姑娘應道:“你昨天夜里才說你爹全然不關心你,怕是你一夜未歸他都不知道。”
“姐姐……”曹玟嬌聲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璇璣姑娘不再廢話,一步步地將曹玟扶上了步青云的馬車。
劉永銘看了看薛西垣說道:“你這女弟子很有意思呀!”
薛西垣像是搗蒜一般點著頭。
劉永銘呵呵笑道:“但是我越看她越不像是你的弟子!我倒覺得,她更像是你的師傅!”
薛西垣嘆了一聲:“哎,你不知道!開山根本不好醫術,而璇璣對醫術的悟性……這么跟你說吧,她七歲的時候就能背我給他寫的醫理三字理,十歲就能辨藥,十三歲已經無方不精了!若要說天下間誰能承我醫學之道,只非她莫屬!”
“那也該你是師傅她是弟子呀?我剛剛看著……”
“別提了,后來……唉,反正她后來不太愿意跟我學了。你別問那么細了,一點點的家事!”
薛西垣說著撇開劉永銘向著那馬車走去:“好徒兒,要不然今日我就給你打下手吧?我給幫你抓藥也行!那什么……”
劉永銘輕笑了幾聲,見得馬車上的步青云對劉永銘叫道:“六爺!我們現在是不是回去?”
劉永銘只得說道:“我這就來,直接去曹相府!”
…………………………
劉永銘將曹玟送回到曹相府,在好一翻安撫之后,這才離開了那里向著宮里而去。
因為此時曹相就在宮里,劉永銘在曹相府里已然是答應了曹玟幫她隱瞞念嬌龍的身份自然就得去宮里見見曹岳,好讓他不要起疑心。
劉永銘進宮的時候,曹岳還在上早朝。
他也不敢直接竄入宣政殿內,只得在宣政殿邊上的朝班房里躺著,等著散朝。
可劉永銘這么一躺,卻睡著了。
誰讓他昨天夜里在薛璇璣的房外坐著就睡了一夜,都沒怎么睡好。
“六爺!六爺!”
劉永銘再一次被人叫醒,他迷迷糊糊得睜開雙眼,見得曹岳那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曹岳的笑容越看越假,劉永銘只覺得有些厭惡。
曹岳見得劉永銘醒來,坐在了朝班房的炕床邊上輕聲笑道:“六爺如何睡這里了?”
劉永銘揉著雙眼,看了看天色,問道:“下朝了?這天色好像……”
曹岳嘴里嘖了一聲說道:“今日還真怪了,皇上說生氣也沒生氣,說生病嘛看上去精氣神還挺足的。卻不知為何就早早得退了朝,好一些事情也都沒說完呢。”
劉永銘輕笑一聲:“我要是皇帝我也不想天天聽你們在朝堂上打嘴仗!父皇聽你們吵架也聽了二十年了,總會有聽厭的一天的。”
曹岳呵呵笑道:“這話也就您敢這么說了。六爺,您可知道皇上這幾天……”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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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