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巡邏的護院們并不敢進入珍寶樓內救火。
一是因為珍寶樓大門被大銅鎖鎖著,他們雖然能看到里頭的火光,但卻沒辦法進去。
二是因為護院們知道珍寶樓里藏著各種珍寶。
他們要是貿然進入,里頭要是少點什么東西,自己無論如何是說不清楚的。
所以他們只能高聲喊叫。
只有等到特定的人物過來了,打開鎖或是命令他們砸開門進去救火時,那些護院才會進入珍寶樓。
因為這個緣故,劉永銘與曹玟才能在珍寶樓里聊上那幾句閑天。
當曹玟準備從后面窗戶爬出去的時候,劉永銘已然從二樓往下走了。
二樓到一樓的樓梯是著火了,但卻沒有蔓延到二樓來,要不然劉永銘與曹玟不就早留意到了么。
劉永銘原本就戴著蒙臉布,都不用捂口鼻防煙氣,只這大跳一步便從二樓樓梯口直接跳到了一樓來,根本就沒有經過著火的樓梯木階。
劉永銘大膽地走到大門前,向外一推門,卻沒想到門被一把大鎖給鎖住了,根本就打不開。
大門被鎖才是那些巡邏護院不進來的真正原因,也是為什么博一虎要從二樓窗戶進來的原因了。
劉永銘搖了搖頭,運氣起內功,沖著那大門大喝一聲,雙掌拍出。
只見得那大門砰得一聲,下面的門板就飛了出去。
古代的大門可不是用一整塊木料整體雕刻而成的。
它是由四條邊框及上中下三大塊板組成的。
上板是用木條做成的“鏤空”樣式,糊上紙或是掛上板而成。
中板是用來裝鎖扣、門把、推門釘用的,所以是由一塊長板條制作。
而下板部分則是用木板材拼接而成的拼板塊組成。
劉永銘打的那部份就是下面的那塊拼接板塊。
這一掌把拼接板打飛出去之后,劉永銘就從珍寶樓里鉆了出來。
此時,巡邏的護院們正在此處防著火勢蔓延,等著管事的到來。
他們見得又有個黑衣人從珍寶樓里頭走了出來,卻沒有馬上撲上前來,而是如臨大敵一般地向后退了幾步。
“還有一個賊人!快來人呀!還有賊人!”
護院們大聲叫了起來,不一時一大群人就圍了過來。
護院沒馬上沒沖上來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劉永銘的深淺。
況且護院只是混口飯吃的工作,能聚集人一起拿人何必自己一人去冒險呢。
此時,劉永銘站在珍寶樓前看了看那些未敢輕動的護院,十分有禮貌地對他們問道:“你們東家在嗎?”
劉永銘話一說完,從護院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二十來歲,做少爺公子打扮。
非要說這人長得像誰,那就得說到紅樓夢里的賈寶玉了。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面如敷粉,唇若施脂。”這樣的句子放在這個人身上正好合適。
但這位少爺卻沒有賈寶玉那般的“混世魔王”,倒多了幾分的沉穩與冷靜。
那公子哥走上前來,拱手說道:“在下京兆杜家杜祖琯!”
劉永銘一聽,兩眼就亮了起來。
“哦!”他有些驚喜地說:“你就是杜家那長房庶出的杜祖琯么?我算是見到了,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呀!就這長相,別說是個女人了,連喜好男色的男人見了你都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你的!”
杜祖琯眼皮一跳,看了看那珍寶樓里著的火,,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還有多少人,都一齊出來吧!”
劉永銘哈哈笑了幾聲:“我與剛剛破窗而逃的那個人不是一伙的!他發出聲響,就是想將我暴露出來。這里其實就只有我一個人。”
杜祖琯心疑了一下,問道:“只有一個人?要只有你一個人,你不用這般強調吧?”
劉永銘笑道:“樓里著了火,我若是還有同伙在里頭,那且不就是燒死了么?”
杜祖琯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杜祖琯話一說完,那右手就舉了起來。
而后,他向前一揮手,叫道:“抓住他!”
杜祖琯一聲令下,周邊十數名護院便圍了上來。
還沒等這些護院接近,劉永銘隨手就扔出兩只火龍鏢。
一只火龍鏢深深地插在了一名護院的肩膀之上。
而另一只則向著那杜祖琯的頭上飛了過去。
杜祖琯大驚失色。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飛鏢像是一支女子用的朱釵一般,插在了杜祖琯的頭上。
顯然,劉永銘并不想在這里鬧出人命。
要不然那名護院就不是肩膀頭受傷了,而且射向杜祖琯的那只火龍鏢也不會只插在他的發髻之上,而應該在他的喉嚨上。
劉永銘扔向杜祖琯的火龍鏢的力道并不大,這使得飛鏢能插入到盤著頭發里,即不掉下來,也不穿過去。
護院們一見到這個架勢誰也不敢再貿然上前。
幾句護院連忙圍護在了杜祖琯的身前。
他們擔心劉永銘再發暗器時不會再手下留情。
杜祖琯雖然被嚇了一跳,但他卻沒有因此而失措。
他的眼神向著自己的頭上輕輕得瞟了一下,在看清了那火龍鏢的鏢柄以后,伸手就將火龍鏢給摘了下來。
杜祖琯將火龍鏢拿在手上仔細看了下,而后深吸了一口氣,對劉永銘問道:“你就是九紋龍?”
“哦?”劉永銘好奇地說道:“我不記得我見過你,你如何認得我?”
“我不認得你,但我認得你手上的火龍鏢!”
能認出“九紋龍”及其手上火龍鏢的人并不多。
江湖中一些人有見識的人即使沒見過“九紋龍”從飛鏢手法上應該也能猜出眼前的人即是九紋龍。
但劉永銘怎么看都不覺得眼前的杜祖琯是個江湖人物。
從那俊俏的臉蛋及偏瘦的身材,他如何也看不出來杜祖琯會武功。
除了這些人,能知道九紋龍的也就是劉永銘曾經救過的曹玟及那些被劉永銘劫過財的苦主了。
但劉永銘很確定自己之前沒有直接對杜家動過手。
劉永銘搖頭笑道:“可我還是不記得我在你面前使過火龍鏢!”
杜祖琯恨恨地說道:“兩年前,你在東市里曾用這種飛刀殺過一個人!”
“我殺的人多了,不記得你說的是誰。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一個穿著花衣錦緞的富戶!他的右眼有些斜視。”
“哦!”劉永銘回想了起來,認真地說道:“你說的是那個狎伎不給錢,還打斷了一名老佃戶腿的那個人吧?我看他花銀子去衙門了事,覺得應該幫幫他。衙門里的人辦事有時真不怎么樣。這銀子倒不如就送給我,由我來幫他了了老佃戶之事。怎么?那事還沒了?這不應該吧?”
那人被劉永銘給殺了,被告沒了,被打斷腿的原告佃戶自然是沒地方告去。
事情當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杜祖琯冷笑一聲說道:“那人是我舅舅!”
“哦!原來是你舅舅呀,失敬失敬了。但好似你舅舅被殺了以后,杜家也沒拿這件事情如何吧?要不然以杜家的財力,懸賞我這么一個江湖人,那且不是手到擒來。”
杜祖琯是長房長孫,但卻不是嫡長,因為他母親是妾室,所以只能算是庶出。
庶出的,即使是長房長孫,那也是繼承不了家業的。
頂多分他一點紅股,讓他下半輩子有所依靠罷了。
而且杜祖琯的舅舅品行并不太好。
杜春琦也僅僅只是讓人報了官,后面的事情杜春琦并沒有去追查。
兩年過去了,杜家人幾乎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當杜祖琯聽到劉永銘說杜家并沒有把他舅舅的死放在心上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生出了更多的怨氣來。
杜祖琯說道:“你不用激我,我不受你激,你別以為你武功高強就真能逍遙法外!我已派人去兵馬司報官了,一會兒兵馬司那邊的大隊人馬就會殺到!”
劉永銘笑道:“殺到?殺誰?殺手?我這人膽小,可不愛做打打殺殺的勾當,你即是已經報官,那我便只能束手受擒了!”
“你最好如此!”
劉永銘笑道:“官府要是問我在珍寶樓里看到了什么,那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
杜祖琯眉頭一皺,他覺得劉永銘的話更像是某種威脅,而不是討饒。
杜祖琯疑聲問道:“你在珍寶樓里看到了什么?”
劉永銘哈哈笑了起來:“沒有,什么都沒看到!”
杜家琯的眼神一會兒凌厲,一會兒狐疑,一會兒又顯得睿智,實在很難讓人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正此時,杜祖希從一邊高叫著跑了過來:“怎么了!怎么了!”
杜祖希擠開護衛人群,見得有一個黑衣人站在珍寶樓前,而珍寶樓之內還閃著火光,這讓杜祖希嚇了一大跳。
那杜祖希往那些護衛們身后一躲,連忙叫道:“你們還愣著做甚!還不快把這個賊人給我拿下!”
護院們沒有動彈,而是看向了能拿大主意的杜祖琯。
杜祖琯側頭看了那杜祖希一眼,說道:“此人武功高強,我們先圍著他,等兵馬司的人到了再說。”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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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