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是迫不得已,是陳路非招惹我的,我沒想破壞他跟你媽的婚姻。”
“都怪陳路,是他要算計明家的,你媽媽的死也是他設計的,真的跟我沒關系。”
“求你了明徵,你千萬不能殺我。”
她滿眼哀求,仿佛明徵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明徵坐在王立正搬過來的椅子上。
“我要你命有什么用?”
“那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
“真的嗎,我要什么你都給?”
“對對對,你盡管提條件。”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把當初卷走的明家的錢都還回來吧。”
錢鳳雙眼狠狠一顫。
“我……我沒拿走明家的錢。”
在明徵清冷的眼神下錢鳳聲音越來越小。
“我真的沒有拿明家的錢,那些都是陳路給我的,那是我應該得的。”
“陳路這么多年也賺了不少錢,你怎么就知道那些是你明家的?”
錢鳳很沒底氣。
最后她看向明徵的眼神都閃躲。
明徵就坐在那里,纖細的手指托著下巴。
她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在這種眼神下錢鳳亞歷山大。
更加心虛。
“你這樣看著我我也沒拿明家的錢啊,你不能誣賴……”
她話音未落,明徵接過王立正手中的文件夾扔在了她面前。
“這是什么?”
錢鳳小心翼翼打開。
好幾張清單。
上面詳細記錄了明惠財產的流向。
大到基金房產,小到珠寶首飾,算下來好十幾億的資產。
一部分進入了陳路的賬戶,一些珠寶收藏都被錢鳳收進了自己腰包。
陳路出事后,錢鳳更是把陳路那一部分錢給卷跑了。
白紙黑字,每一筆錢都清清楚楚。
錢鳳那雙算計的眼睛看到這些慌了。
“這些……這些都是假的!”
“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讓我把你送去警局?”
“你……不行,這,這么多錢我一時半會真的拿不出來,而且,而且錢我都花完了。”
錢鳳神色戒備。
“你在國外每天吃了什么飯見了什么人我都知道,你覺得我會信你這么快就把錢花完了?”
“你監視我!”
“對,監視你,所以你現在是還錢還是還命?”
“你!我沒錢。”
“那我只能取走你的性命了。”
明徵話落,兩個保鏢走進來。
兩人戾氣格外重。
最重要的是他們手中拿著匕首。
那架勢就跟進來殺豬一樣。
錢鳳驚叫一聲躲到墻角。
“明徵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知道錯了,明徵你別殺我!”
明徵沒喊停,那兩個保鏢就沒停下。
兩個人像是拎小雞一樣把錢鳳拎起來。
這下錢鳳嚇壞了。
錢鳳的驚叫聲穿刺在房間里。
匕首架在脖子上,錢鳳眼淚掉了下來。
她覺得明徵不是在嚇唬她。
明徵可能真的要了她的命。
“我真的知道錯了,明徵你就原諒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
明徵抬頭,兩個保鏢把匕首從錢鳳脖子上拿開。
錢鳳癱軟在地上。
她是真的嚇壞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想要知道什么都會告訴我,如果接下來你對我說謊,你這條命……”
明徵沒說完。
可錢鳳明白了明徵的意思。
“我肯定什么都會告訴你。”
“那行,現在來說說你兒子吧。”
“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兒子給丸國做過什么事情。”
“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明徵揚了一下下巴。
保鏢再次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我說!”
“飛兒他,確實在給丸國賣命,至于他做過什么我不清楚啊,我只是偶然聽到他在跟丸國人講電話才知道的。”
“從什么時候開始?”
“啊?”
“陳飛從什么時候開始給丸國做事?”
“去年吧,陳路被抓之后沒人給他錢,然后他就走了歪路……”
“連時間都知道,你還說不知道他給丸國做過什么事情?”
錢鳳神色慌亂。
“我……”
“把你知道的詳細寫下來,明天陳飛婚宴我會讓你見到他。”
王立正拿了空白的一摞a4紙給錢鳳。
錢鳳惶恐接過了紙和筆。
眼睛快速轉著在想什么。
“他們兩個會陪著你寫完,你最好別企圖蒙騙過關。”
明徵說的人是這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
明徵離開,房門再次被關上。
房間里面傳來錢鳳叫罵聲。
可是叫罵聲沒兩聲就消失了。
兩名保鏢一邊一把刀架在錢鳳脖子上。
別說罵人了,她開口說話都不敢。
晚上她想睡覺,兩個保鏢甚至都不讓她合眼。
在兩位保鏢的監督下,凌晨她就把東西寫好。
明徵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王立正就把錢鳳寫好的東西遞給她。
明徵一邊吃早飯一邊看完。
半年時間里,陳飛幫助丸國洗錢高達上百億。
幫丸國殺過人。
跟錢鳳寫出來的就不少于五個。
而之前華國那幾個遇害的高尖人才都在其中。
好一個陳飛!
明徵把幾張報紙拍在桌子上。
一樓客房里傳來錢鳳的聲音。
她哭著鬧著要吃飯,要見陳飛。
“明總,要給她送飯嗎?”
“她還有臉吃飯?”
王立正明白了她的意思。
錢鳳喊了幾嗓子也就不喊了。
她餓得實在沒力氣了。
明徵拿著錢鳳寫的那些東西上了樓。
她聯系了趙無恙。
讓趙無恙通過錢鳳寫的這些東西往深處了查。
她要用直接的,讓陳飛無法抵賴的證據把人給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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