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正在小房間里看到了記者。
他一身非常高檔的手工西裝禮服,進來房間記者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記者忐忑看著來人,有點不敢對視王立正的視線。
王立正翻看完記者的偷拍設備。
“來做什么?”
記者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我就是來拍小赫的。”
“拍小赫,手機里面卻都是別人的照片。”
最后一張是明徵和郁澄的照片,其他的都是一些賓客,在很多照片中都沒找到一張是小赫的。
王立正格外有壓力的視線看過去,記者更慌了。
“我是真的來拍小赫的,我如果騙你我就是小狗,不信你看我的手機,我接這個單子的收款以及聊天記錄都在呢。”
王立正翻看他的社交app,在之前這個記者不止跟一個要買小赫緋聞照的顧客聯系。
“不是記者嗎?”
聊天記錄都是很多明星的代拍。
“我還做代拍服務。”
說著這個記者嘿嘿笑了一聲。
“我是學攝影的,工作不好找就出來給代拍。”
“你還別說這個挺賺錢,就之前要買小赫緋聞的就是小赫對家,一張小赫跟他女朋友的照片開價二十萬。”
“我本來是想跑這一趟發財的,誰能想到在這里舉辦婚禮的不是小赫啊。”
這個記者也是自來熟,什么都往外說。
他以為說清自己的事情這些人就能放他走。
然而坐在對面這個大老板明顯對他的回答不滿意的樣子。
“老板,我真的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不信你去調查我,我真的不敢對你說謊。”
王立正看著眼前這張有幾分熟悉的臉,心情非常復雜。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轉身時對方喊住他。
“老板,你能放我走嗎?我保證今天看到的一切轉頭就忘了,照片也會刪除。”
王立正深深看了他一眼。
“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訂婚儀式沒結束之后不要讓他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后半句話是對手下的人交代的。
訂婚儀式快要開始了,王立正匆匆趕回去莎娜正在找他。
“去哪兒了?”
“處理了一點事情,”他左右看了一眼,問,“王冼呢?”
王冼是龍鳳胎的哥哥。
“找他無悔哥哥玩去了。”
藺無悔,藺安程家的兒子。
“你剛剛是不是又教訓他了,耷拉著一張臉非常不高興,他都大了,你不要總是管著他。”
一說這個王立正就來氣。
“是你太慣著他了,學習成績不好就算了,還惹是生非,喝酒斗毆,上個月他還跟同學飛去國外賭場,如果不是我手下的人攔下,你猜他現在還能全胳膊全腿的嗎?”
“那好好說啊,你生氣他就更不想聽了。”
儀式要開始了,王立正擺了擺手。
“我們等會兒說吧。”
儀式結束王立正去找了明徵。
明徵正在跟合作伙伴說話,看到王立正的示意,她去了旁邊安靜的地方。
“明總剛剛抓到了一個記者。”
“送出島就是了。”
“這個記者身份不簡單。”
“誰?”
“您還記得二十多年前藺先生被一個女人偷走基因的事情嗎?”
明徵眼皮一跳,就聽王立正說:“就是那個孩子。”
當初收養那個孩子的夫妻帶著孩子離開華城就失去了聯系,這么多年他們都沒特意去打探過那個孩子的事情。
這么多年了,那孩子也二十多歲了吧。
“他來做什么?”
“偷拍小赫。”
“只是這樣?”
“從審問來看確實沒其他嫌疑。”
如果不是這邊這么多賓客,明徵就要過去見見那個孩子。
“他過得怎么樣?”
當初那對夫妻也絕對不是普通家庭的人,怎么說明徵都想不到那個孩子會做一個偷拍的記者。
“資料上顯示他的父母在幾年前就相繼離世了,他高考發揮失常考了一個二本院校,畢業之后就做了記者。”
明徵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發展。
這么說那個孩子這些年過得也不如意。
“讓他留下來,這邊結束之后我見見他。”
安排了關于那個孩子的事情明徵繼續郁澄的訂婚宴。
藺無悔大學也畢業了,他本來想帶著幾個弟弟妹妹去海邊玩的,被郁卓抓到帶過去應酬。
“媽我現在的工作跟你們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你帶我認識這些人沒用。”
郁卓斜了他一眼。
“你以為你做主持就不用這些人脈了嗎?給我站好,你的形體課都學到狗肚子里了?”
藺無悔性格毛躁了一些,可身形卻是萬里挑一的好,如今在電視臺做新聞主持人,因為外形原因事業挺順利。
也就郁卓敢說他形體不好。
他被郁卓盯著認識了幾個長輩。
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場合,喝了幾杯酒借口頭暈溜走了。
這會兒熱起來他也不想去海邊玩,繞了一圈要找個地方休息,看到了王立正家的龍鳳胎妹妹。
“眠眠,在外面干什么呢?”
剛剛王眠去海邊玩水犯病了,他們都知道。
這會兒王眠在大太陽底下蹲著,他以為人是不舒服了,快步跑過去,就看到的她正在花壇旁邊揪著花。
直到他走過來王眠都沒回神,手機械的要繼續揪下一個花苞,被藺無悔抓住。
“干嘛呢,這片花壇都被你揪禿了。”
王眠瞬間回神,她視線先是落在指尖。
潔白修長的手指被花的汁液染紅,有點像鮮血。
她指間顫了顫,把手從藺無悔手中抽了出來。
“我在想事情沒注意。”
跟剛剛那種空洞仿佛沒有靈魂的模樣不同,她掛上甜美乖巧的笑容,又變成了他們眼中乖巧的妹妹。
“無悔哥哥怎么過來這邊了?”
“前面無聊,你在外面干什么,不去屋子里休息嗎?”
她的臉色病態般的白,嘴唇呈現不健康的顏色。
藺無悔以前對這個妹妹的印象是非常健康活潑的運動員。
她從小就學習的體操,可在她十五歲時因為病毒感染的發燒進了重癥監護室,康復之后心臟就留下了疾病。
參賽奧運的資格沒了,以后甚至都不能做任何激烈的運動。
這對于一個人可以說是天大的打擊。
他們這些親戚在她面前說話也都小心翼翼,盡可能地不觸碰到她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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