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部落的使者?”
蕭懷瀚雖不在西部,可也知道西部最強大的部落便是天象部落。
只是他跟著天象部落從未有交集,這天象部落的人找他作甚。
蕭懷瀚沉默片刻,還是揮手道:“讓他們進來。”
“是。”侍衛應聲便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便帶著那兩個天象部落的人進來。
“這便是我們王爺。”侍衛比著蕭懷瀚對他們介紹道。
兩人進屋后,眼睛先是瞟向了那些舞姬,聽到侍衛的介紹,兩人才看向了蕭懷瀚,朝他行了個西部禮節:“見過東秦王爺。”
蕭懷瀚見兩人身形魁梧,又身著西部的服飾,不疑有他:“你們是天象部落的人?”
“是。”
“你們找本王何事?”蕭懷瀚狐疑地盯著兩人。
“我們是奉我們單于之命來給王爺送信的。”其中一個人說著便拿出一封信。
蕭懷瀚盯著那封信看了幾眼,才看向他的貼身侍衛丁卯。
丁卯會意地過去接了那人的信,又將信奉給蕭懷瀚。
蕭懷瀚取出信看了起來。
看完信,蕭懷瀚突然面沉如水起來。
沉思片刻,蕭懷瀚便看著兩人道:“回去告訴你們單于,改日定當拜訪。”
“是。”兩人連忙應了。
本該直接告退,可兩人巴巴地盯著那些還在跳舞的舞姬,一副完全走不動道的模樣。
都是男人,而且蕭懷瀚又是個中鼻祖,自然明白兩人的心思:“兩位使者還沒吃飯吧,不如留下吃個晚飯。”
“那就多謝王爺了。”兩人幾乎都沒有考慮,便立刻應了。
蕭懷瀚招呼底下的人給他們安排了位置,又讓人給他們上酒上肉。
兩個在太守府是又吃又喝又抱美人,快活得都快得樂不思蜀了。
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整晚,一直到天亮,兩人才醉醺醺地從太守府出來。
兩人這姿態瞬間吸引了不少涼州百姓的注意。
很快,涼州百姓們便都知道昨日那兩個西涼人昨晚宿在了太守府,如今太守府被瀚王給占用,所以這兩個西涼人必是跟瀚王有關系。
兩個天象部落的人醉醺醺地出了西涼城,便瞬間從醉醺醺的姿態便清醒了。
兩人快馬加鞭回天象部落復命去了。
一回天象部落,兩人便去找耶律荊了。
耶律荊和蕭月冥正等著他們呢。
“單于。”兩人一進帳篷便給耶律荊行禮。
“如何?”耶律荊一臉期待地看著兩人。
“他答應改日來拜訪。”兩人說著又將他們在涼州城做的事情仔仔細細跟耶律荊和蕭月冥講了一遍。
耶律荊聽完看向蕭月冥:“他們做的如何?”
蕭月冥什么也來不及說,便先沖兩人豎起了大拇指:“太棒了,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他們做的太對了!”
將他高興,耶律荊心情也好了,朝兩人笑道:“表現得不錯,重重有賞。這一天一夜,你們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謝單于。”兩人道謝后,便一同去休息了。
等兩人離開后,耶律荊才好奇地看著蕭月冥道:“你讓他們到處到涼州城熱鬧的地方轉悠我能理解,讓他們故意拖延到早晨再出太守府我也理解,可你為什么要讓他們裝成好色之徒啊?這有什么說道?”
蕭月冥笑了:“因為他們兩個代表你。”
耶律荊蹙眉。
這是什么意思?
代表他怎么了?
代表他好色嗎?可他也不好色啊!
知道他還是不明白,蕭月冥笑著解釋:“我就是要讓蕭懷瀚誤以為你也是好色之徒,讓他認為你們兩個是一丘之貉,這樣的惺惺相惜,才更好合作不是,就比如我們兩個,是不是惺惺相惜,所以格外容易熟稔。”
耶律荊終于明白了,默默點頭。
還別說,真是這樣。
他們都寵妻,也算是同道中人吧。
他對他是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所以每次都不忍心拒絕他,即便心里想的是不能出兵,可說著說著他竟然有意向妥協了。
這該死的惺惺相惜!
“行了,現在就等著吧,咱們已經下好套了,就等著蕭懷瀚來鉆了。”
蕭月冥說了一句便起身,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去哪兒啊?”耶律荊下意識地跟出去。
“自然去看我的初兒了,蕭懷瀚又還沒來,難道在這兒跟你大眼瞪小眼嗎?”蕭月冥嗔了耶律荊一眼,便飛身上馬,揚長而去了。
“等等我!我也去!”耶律荊立刻飛身上馬,跟著跑了出去。
聶矢戟看著跟著蕭月冥瘋跑的耶律荊,眼角眉梢止不住地狂抽。
單于是真的被那人給迷了心竅了,這一天盡跟著他瞎胡鬧,現在又跟著他瘋跑,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兩人轉瞬便飛奔到了云若初和傅柔的小營地。
兩人到時,云若初剛煉制出一批藥出來。
“這是忙完了?”看到兩人一起過來,云若初打趣道。
“不忙。”蕭月冥走過來,抱著她親了下。
見耶律荊也在,云若初俏臉一紅,打了蕭月冥一下,便推開他。
耶律荊也不好意思看他們親熱,便去找傅柔了。
蕭月冥也擁著云若初進了帳篷。
“怎么樣?在這里還習慣嗎?”
剛進帳篷,兩人便聽到耶律荊溫聲細語地關心傅柔。
“挺好的,這里什么也不缺,還有王妃陪著我,再沒比這里更好的地方了。”傅柔跟云若初相視一笑。
兩人這要好的模樣,看得耶律荊都有些吃味了。
蕭月冥一看耶律荊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換了話題問道:“開始醫治了嗎?”
“還沒有。”云若初將手里的瓶瓶罐罐都放到小櫥柜里:“我剛煉制好了醫治需要的藥,這不是剛準備給閼氏醫治,你們就來了嗎?”
“敢情我們還打擾你們了。”蕭月冥有些委屈。
“你以為呢!”云若初嗔了蕭月冥一眼。
“咳!”蕭月冥被云若初看心虛了,想到昨晚的事情,又保證道:“你們治你們的,我們在旁邊看著絕不會說話,絕不打擾你們。”
耶律荊也在一旁跟著道:“對,我們絕不打擾。”
云若初不理會耶律荊,只瞪著蕭月冥:“你是第一次見我醫治病人嗎?我醫治病人的時候除了我的住手,誰也不能在場。”
蕭月冥:“……”
片刻之后,耶律荊和蕭月冥一起被趕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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