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艾梨，蘇陽真的覺得她可能失了智。
“我可以幫助前、前輩！”
“？”
“只要我去發···”
“發？”
“···”
倒了。
如果不是蘇陽眼疾手快扶住她，說不定會后腦勺磕到門把手掛掉。
臉色紅暈到不正常，摸摸額頭有點燙。但這種程度還不至于直接昏倒吧？
“喂？”
“還活著嗎？”
“繼續裝睡的話要被帶出去接客了喔？”
蘇陽試著占了點便宜，但對方毫無知覺。
幫助自己？
難不成所謂的幫助就是說完之后倒在這，任憑自己為所欲為嗎？
要說普通的欲望蘇陽當然還是有，但一想到真的發生了什么之后會產生的也許有的一系列麻煩就完全沒那個念頭。
把她抱起來扔在沙發上，這會兒她是無意識睡在那。
手中還有剛才不經意占便宜留下的余溫。
蘇陽站在那俯視，可以看到她微微敞開的制服領口內部露出色素淡薄的美麗肌膚。發燒的臉色比喻成合上雙眼害羞也沒差。
往下窺探，或許是因為剛才扔在沙發上的動作有些粗暴，她的裙角微微卷曲。純黑無暇的黑發與熠熠生輝的黑瞳，不盈一握的細腰坦誠出部分，能看到可愛的肚臍。充分舒展又裹著純白過膝襪的纖纖玉足。鞋子是脫掉了，所以能見到腳掌有些許部分侵濕的痕跡。
美少女也會出臭汗。嘛，其實并沒有嗅見臭味就是了。
“#@#@#？”
正當蘇陽想進一步確認到底男女平等這說法是否在足部出汗這一方向也適用時，祂出來了。
【什么做，在？】
純潔的，中肯的，對俯下身正在當現行犯的蘇陽發出詰問。
“我在探討性別不應該被歧視這一條例是否在人類的足部這一模塊也同樣適用。”
蘇陽平靜的收回手。
【？】
【味，怪。】
祂也學著蘇陽剛才的動作，用觸手去碰了碰艾梨的足部，確切的說是襪子。
【洗O水，好】
好的，結論出來了。
會理所當然覺得洗澡水香的祂評價為怪，那么就是香的了。
“不對啊，你出來干什么？”
“我說過吧，我沒開門就別出來。”
【人，了死？】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又不是被你塞進冰箱里。”
【O進O箱？】
“啊，沒事。”
腦海里閃過那副殘酷的光景，蘇陽剛才起的一點小心思瞬間蕩然無存。
“啪嗒。”
點燃一支煙，見到祂呆在那又要伸手去碰艾梨。
“做什么？這個可不是給你吃的，這不是食物。”
【吃，不】
【人好不，治療】
“你是想說你可以把她弄醒？”
【好】
“什么好啊···”
雖然還是有點迷茫她要怎么治這種明顯不是外傷的情況，但蘇陽知道祂不是要吃掉艾梨，也就打算靜觀其變了。
“？”
“咕，咕呃——”
蘇陽在腦海里設想了祂用各種也許存在的手段，比如讓她吃下祂的血肉之類的。
但真沒想到，祂是直接把觸手從艾梨的嘴巴塞進去。
“慢著慢著！你這樣進去她食管和氣管不會被撐爛？”
“@#@#？”
祂用另外的觸手寫字。
【小，可以】
祂這樣說了，蘇陽也沒再制止，就看著這幅畫面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獵奇？
澀情？
反正觸手從她嘴里確實塞進去了，那么大真的沒問題嗎？還是如祂直面意思到里面就變小了，方便進去。
而且只是普通因為發燒或者低血糖之類的暈了，這么大動作作為普通人類真的不會醒嗎？
從事實角度來看，艾梨非但沒醒，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噗——”
時間也就約莫三兩分鐘，觸手突然拿出來了。
祂觸手尾部真的變得很小，是因為在人類的胃部呆過吧？所以沾染了各種半消化的食物和濕黏的液體。又卷成一個圈，似乎在里面包裹著什么東西。
“嗒。”
尾巴放開后，落下一灘渾濁的水跡。
【吃，不好】
【吃過，困，會】
“什么意思？”
【吃】
祂用觸手指了指那一小灘水。
【困，會】
“你是說，她喝了你吸出來的水，所以會困？”
祂沒回答，轉而用觸手拉開茶幾，在里面找到一盒藥。
那是蘇陽最開始在醫生那開的有助眠作用的藥物。
【和OO，吃，還睡困】
【約，叫困】
【睡木，木睡，會】
【···】
祂似乎仍然覺得沒表達出自己的意思，或許是又生氣了，不停的寫著越來越抽象的字。
“不用再寫了。”
“明白你說的了，她是吃了類似這個或者說比這個效果還要好的助眠藥物。”
蘇陽輕吸一口香煙，注視著躺在沙發上的艾梨。
她仍然沒醒也很正常，因為怪物只是把她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部分提出來了，已經被消化的當然沒辦法弄出來。
——
讓怪物回臥室自己去玩上午蘇陽去超市買的看圖識字板后，蘇陽就在客廳等著艾梨醒過來。
“嗚，嗚咕——”
差不多一個小時，艾梨表情突然變得難看。
眼睛瞬間睜開。
“醒了？”
“前——”
她剛坐起來下意識的要回話，噗地吐了蘇陽一臉。
“對不起，嘔！”
又吐了第二臉。
“沒事，衛生間在那邊，自己去處理一下吧。”
蘇陽淡定的抽了幾張餐巾紙擦臉。
不吐才怪，觸手怎么說也比做胃管刺激還要強。
聽著她在衛生間吐了十幾分鐘，又在洗手臺清理了好久才出來。
“前、前輩！真的對不起！你的衣服···”
在她清理的時候，蘇陽也把被弄臟的衣服換了扔進洗衣機。
“那些都是小事，要說起來你突然進來話還沒說兩句就暈了才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
她誠惶誠恐的低下頭，“其、其實本來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沒想到會、會這樣。”
“嗚——”
她摸著喉嚨，臉色還是很難看，“前、前輩，我睡著的時候是吃了什么東西嗎？感覺嘴巴和喉嚨好奇怪，就像是有異物——”
“那些都不重要。”
蘇陽打斷她的話，嚴肅的說，“你過來應該是有什么事想找我說的吧？”
“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因為我的緣故讓前輩被人污蔑了。真的對不起！”
她想起了來的目的，立馬認真的說，“所以，我想幫助前輩。”
艾梨的意思很簡單。
只要她出面拍個短視頻發給輔導員，說明來找蘇陽只是單純的補課就ok了。
不過蘇陽從來都沒在意過群聊里或者說別人對自己有什么看法，唯獨想知道的事只有一件。
“你是從誰那知道這件事的？”
“呃，這個——”
“是不能說的人嗎？”
“那個，是、是前輩的好友，他真的很關心前輩！說是前輩不打算主動解決，所以才聯系了我···”
“是他嗎？”
蘇陽默不作聲的吸煙。
艾梨也沒再說話，場面一時間陷入尷尬的氣氛。
“那個！前輩，其、其實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什么？”
“就、就是——”
她雙手攥緊趴伏在膝蓋上的裙角，像是鼓起勇氣突然抬起布著羞紅的臉，“我可以當前輩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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