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鹿將鹿山族長喊來,說出鹿人族離開秘境后的安置情況。
鹿山族長自然沒什么意見,還對寧拓非常感謝。
寧拓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鹿人族前往寧國,于他而言,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雖然鹿人族的底蘊,和天宗無法相比,但鹿山族長是金胎境修為,族中也還有不少的金胎境高手。
他們完全可以指點寧國望北山中的修行者。
同時也能增強壯大寧國的實力底蘊。
寧拓寫下一封親筆書信,交給了鹿山族長,到時候寧宣看到這封書信,必然就會妥善的安置鹿人族。
除此之外,寧拓還取出一千億靈石,以及大量的功法和先天靈術秘籍,一并交給鹿山族長,讓他到時候幫忙轉交給寧宣。
此番一舉擊殺兩大天宗的大量高手,寧拓得到了巨額的財富。
除了大量年份久遠的天材地寶,以及許多先天靈兵外,靈石等財富資源的價值,就是達到了四千多億。
這導致寧拓的身家,直接突破了五千億大關。
就算是山海境強者,也遠沒有他富裕。
“寧拓,你不打算跟我們一起離開?”青鹿看到這一幕,不由問道。
他以為,寧拓之前大開殺戒后,就會選擇脫離大玄天宗。
別的不說,寧拓殺了那么多大玄天宗的人馬,就很難在大玄天宗繼續待下去。
“我不能離開。”寧拓搖了搖頭。
一旦他離開大玄天宗,只會被認定為畏罪潛逃,必然會被大玄天宗追殺。
尤其是,應重山一直覬覦他體內的真解之劍。
那么到時候,應重山很可能利用寧國,逼迫寧拓現身,根本逃不掉,除非他不顧親人朋友的死活。
“可你此番回去,恐怕會兇多吉少。”青鹿說道。
“倒也未必。”寧拓笑了笑。
應重山覬覦他的真解之劍,拿他養劍,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方并不會輕易的殺了他。
“好吧!既然你心中已有打算,我便不再多言。”
青鹿張開嘴巴,一只白玉般的鹿角,泛著熠熠光輝,懸浮在了寧拓的身前。
“如果遇到危險,便將真元力灌入鹿角中,屆時,我便會有所感知,會助你脫離了危險。”青鹿道。
“多謝前輩!”
寧拓將白玉鹿角收了起來。
不久后,他向鹿人族辭別,和祁風雪一起離開。
扎著羊角辮的鹿七七,追出村落朝著寧拓和祁風雪奮力的揮著手。
“七七回去吧!去了寧國,記得好好修煉。”
“知道啦!寧哥哥,我一定會努力修煉,快快長大的,然后等你來娶我哦!”
“撲通!”
行走中的寧拓,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么早熟的嗎?
“哈哈哈……”
祁風雪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又不滿的回頭瞪了鹿七七一眼:“干嘛要寧哥哥娶你?祁哥哥不行嗎?”
“我鹿七七的男人,注定是能引來天地異象,腳踩祥云,蓋世無雙的英雄,祁哥哥你還差了點!”
“喲!你個小男人婆,眼光還挺高的嘛!”
“那是……哼!祁哥哥你才是男人婆,七七可淑女了。”
“……”
分別并沒有太多的傷感。
一是將來注定還會見面,二是鹿七七雖然是個女孩子,但的確有點男人婆,平時調皮搗蛋的事情,也屬她干的最多。
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派頭。
……
“老寧,你是打算弄死寧先天那三人?”
兩人走遠后,祁風雪詢問道。
“嗯!”
寧拓也沒有隱瞞。
寧先天,他必須要殺了。
一是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二是他很清楚,寧先天回不了大玄天宗了,到時候,對方很可能回一趟寧國。
拿寧宣和他的母親下手,進行瘋狂的報復。
所以必須將對方永遠留在鹿之秘境。
除此之外,寧拓窺探寧先天的未來時,已經發現寧先天修煉了“亂古噬源大法”,他也知道那種秘法有多么邪惡和厲害。
必須早點殺了寧先天。
否則,任由對方不停吞噬他人的本源,便是后患無窮!
而這件事,寧拓沒有請青鹿幫忙,他要親手殺了寧先天,不愿假手于人。
“嘩嘩!”
寧拓掌心光芒一閃。
一枚古鏡,以及一枚玉尺浮現。
分別來自向左天和長孫霽月身上的秘寶。
“秘寶!”
祁風雪不由眼前一亮。
“選一個?”
“這……這怎么好意思嘛!老寧你看你,這么客氣干啥呢。”
祁風雪緊緊抓著玉尺,完全舍不得放手。
“……”
寧拓嘴角抽了抽。
很快,寧拓就開始祭煉古鏡,利用渾厚的真元力,將向左天殘留在古鏡中的氣息徹底的抹除。
而后留下自身的氣息印記。
這枚古鏡,便是徹底的屬于他了。
“嘩!”
他將古鏡收了起來。
兩人趕路一天多,鹿界河已經遙遙在望。
“老寧,我們先找誰?”祁風雪問道。
“長孫霽月!”
寧拓平淡的說道。
窺探未來的能力,不僅能讓寧拓趨吉避兇,還讓他在殺人時,可以輕松鎖定對方的位置。
這如同是閻王前來索命,別人根本逃不掉。
寧拓踏浪而行,他甚至無需運行真元力,鹿界河的河水,便是自動托住了他,甚至表現出獨特的親近氣息。
這是融合了原始真水后的一大好處。
寧拓對于天下水域,都會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就像是青鹿擁有自然之心,與天地自然十分近親。
除此之外,寧拓如今也已經領悟了水行真意。
并且高達五品!
他甚至感覺,只需靜心參悟一段時日,領悟六品的水行真意也不是難事。
原始真水賦予了他極高的水行悟性。
“你們快看,那是誰?”
“寧……寧拓!”
鹿界河的河畔,一直都有不少的兩宗人馬,此時有不少人,都是看到了,渡河而來的寧拓。
一時間,許多人紛紛臉色一變。
害怕之余,又抱著一種敵意。
在向左天和長孫霽月的宣傳下,如今的寧拓,早就淪為口誅筆伐的對象。
寧拓微微皺眉。
他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
“那兩個人,還真是夠卑鄙無恥的。”
祁風雪岔岔不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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