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造孽啊,這主播太能整活兒 > 第251章 古董
  “怎么說?”陳小北眉梢一挑。張鵬正準備去接待別的賓客,卻被王平安一聲招呼給叫了過來。

  “我一睡覺,就會做噩夢,一到家里,我就會迷迷糊糊的,一回到家里,我就會倒在床上。”王平安問道:“我吃不下飯,渾身無力?”

  “是啊,你從哪里看出來的?”張鵬聽后一愣,他最近這段時間的心境十分的不好,就像王平安說的那樣,本來還想著等自己的壽辰結束之后再找個大夫看看,誰知道卻被王平安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收藏一些古董之類的?”王平安看了一眼張鵬,然后抬起頭來,卻見張鵬的額頭上緩緩浮現出一團白色的霧氣,霧氣漸漸化作一張女子的面孔,蒼白到了極點,緊緊的跟隨在張鵬的身后。

  “嗯……”張鵬想了想,道:“我對古董很感興趣,上個星期買到了一副清朝的畫作。”

  “這不是一幅女子的畫像么?”王平安問道。

  “這,這你都能猜到?張鵬面色一沉,他想不通王平安怎么會對這里了解的如此透徹。

  他知道,王平安肯定會說出一些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話來,這讓他有些心驚肉跳,難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事情?

  王平安從懷里掏出一個袋子,遞給張鵬:“等下把這幅畫燒掉,還有,這是你的護身符,放心,沒事的。”

  “這幅畫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張鵬將護抱在懷里,他忽然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他一直覺得頭暈目眩,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被一股寒意包圍,可是自從從王平安那里拿到了這個符箓之后,他就覺得周圍的寒意消散了不少,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舒服多了,這個符咒果然管用。”張鵬趕緊把符紙收好:“那就多謝陳哥了,會不會是我這幅畫出了什么問題?”

  王平安說道:“這幅畫是從地下挖出來的,是一件陰靈之器,我勸你最好不要去動,畢竟是陰靈之器,里面可能會有什么陰靈之器,但問題不大,你要小心。”

  “好,好,那就多謝陳哥了,等我下班后,再和你說幾句話。”張鵬看著王平安,一臉的感動。

  “好的,張少先走,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和一個客人見面。”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張鵬拍了拍江偉的肩膀,道:“那就拜托你了,幫我照顧好陳哥了。”

  等張鵬離開,江偉才疑惑的開口:“陳哥,你來找什么人啊?”

  “我的一個老朋友,他曾經是我的病人。”王耀道。王平安微笑著說道:“難得出來一趟,不過我聽聞她今日要來,便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是啊,能把陳哥都看得上眼的,肯定是個大美人兒。”江偉笑呵呵地說道。

  這時,一個身影映入了王平安的眼簾,她一襲白衣,素面朝天,宛若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女。

  來人自然就是余司晨了,她慢慢的朝這邊走來,絕美的容顏上透著一股淡淡的惆悵,她目光迷離的打量著周圍,眼神中滿是迷茫。

  可當他看到余司晨此時的模樣時,卻是心中一疼,她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靈動。

  “司晨,今晚可是鵬少的壽辰,你也應該清楚張家在盛京的勢力有多大,能來參加壽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可要好好賣弄賣弄,看看能不能攀上一個有背景的人家。”余司晨旁邊穿著一副大家閨秀模樣的中年婦女自然就是他媽媽王玲了。

  說著,王玲便一溜煙跑到了那群富家子弟之中,開始給他們介紹起自己的閨女來。

  余司晨面無表情,低著腦袋,走到了一旁的墻角。

  “別來無恙。”忽然,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在余司晨身后傳來,讓她渾身一顫,滿臉的震驚。

  說話的人,赫然就是王平安,她渾身一顫,不敢轉過頭去,這句話,在她的夢境中,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她害怕自己一扭頭,就會變成另一場夢。

  “你干嘛這么無視我,是不是忘記我了?”

  余司晨聽到這道聲音,猛地轉過頭去,赫然間,他竟然就在自己的背后,讓她魂牽夢繞了不知多少遍的男子!

  “你來做什么?”余司晨難以置信的盯著王平安,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聲音都有些發顫。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來到盛京,今日得知你要來,便過來拜訪一下。”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余司晨雙手都有些發顫,要不是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早就沖過去把王平安死死的摟在懷里了。

  可是當她和王平安在一起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對王平安有了很深的感情。

  她現在的日子,簡直就是一天比一天難受,她無法忘記,當初王平安騎著一輛摩托,拉著她一路飛馳,又無法忘記,那時候,與王平安一同去街邊大排檔吃飯,那是何等的舒坦。

  她多么想出生在一個普通人家,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自由自在。

  余司晨坐在一旁,一把抓住了王平安的手臂,喋喋不休道。

  “你好像有點不對勁。”王平安看了一眼余司晨,余司晨看到他后,眼睛都亮了起來,不過王平安卻從她眼底的一抹黯然中,看到了一抹黯然。

  “沒什么,能和王平安見面,真是讓人高興啊。”余司晨渾然不覺,她笑嘻嘻道:“那你打算在盛京待幾天呢?幾點出發?”

  “不走了。”王平安呵呵一笑:“咱們就住在這兒吧,我也住在這兒。”

  “這樣就好,我們……”余司晨說著,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我抽空去看你一眼。”

  “沒事,下次有的是機會。”王平安微笑著說道:“什么時候見到我,什么時候都可以。”

  “我母親不讓我離開家,她很著急,希望我能早點結婚。”余司晨一臉的苦澀:“不過,整個盛京,那些真正的大富大貴之人,哪里會看得上我們余氏這種沒落之家。”

  就在余司晨心情越來越差的時候,王平安忽然感覺到一道黑色的氣息從她體內散發而出,那道黑色氣息將余司晨團團包裹,仿佛要將其所有的陰霾都給吸走似的。

  王平安神色一動,厲聲問道:“這尊雕像,你可有?一個只有半張臉和半個身體的人?讓我瞧瞧。”

  “你說的是那個?”余司晨一怔,她將自己雪白的頸間系著的一條紅線拉了下來,那是一個兩尺長的小木偶。

  這個雕像,王平安在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只是兩人才剛剛相識,王平安也不好多看她隨身攜帶的物品。

  不過,剛才的黑色氣息,卻是來自于她脖頸上的這個雕像,王平安將雕像拿在手中,釋放出一道神識,想要看看雕像內到底有什么。

  就在這時,一股陰森至極的精神力量從那尊雕像上散發出來,將王平安的精神力量一口吞下。

  王平安嚇了一跳,趕緊將自己的精神力收了回來,他再次打量著這個矮子,神色卻是微微一動。

  這小不點肯定是個寶物,寶物里面好像還真有什么邪惡之物,靠吸收各種能量為生。

  況且此寶和余司晨的性命息息相關,王平安也不便以神識去攻擊,但他卻感覺到,越是如此,此寶中所蘊含的能量便越是龐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掙脫此寶的禁錮。

  “哪里來的?”王平安神色一動。

  “這是我很小的時候,一個云游的和尚送給我的,我母親說,只要我帶上這個,就會有富貴之家。”余司晨問,“怎么了?”

  王平安徹底無語了,哪有做家長的,一心一意的把自己的閨女送到有錢人家去的?這玩意上帶著一股邪惡的味道,再加上這玩意被余司晨佩戴了二十多年,早就和她的性命綁在了一起。

  這個東西,很難解開。

  “沒事,你……你要努力讓自己高興起來,別有太多的煩惱。”王平安將木像遞給余司晨,他要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我也很想快快樂樂,自由自在,可是,事實并不容許這樣。”余司晨語氣中帶著一絲惆悵,忽然,她鼓起勇氣抬頭,直視王平安:“也許,和你在一起,我還能多笑幾次。”

  王平安目瞪口呆,啥玩意?表白?

  說實話,王平安對余司晨這么上心,并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余司晨長得帥,長得帥,所以他才會這么上心。

  誰都會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余司晨竟然……喜歡上了她?

  正看得出神,一旁的王玲嘻嘻一笑,帶著一人來到跟前,王玲笑嘻嘻地說道:“原來是黃少俠啊,我們家思晨可是盛京出了名的大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就是有點靦腆,畢竟是個女生,一般都不會跟男人動手,不過我覺得她挺好的,等你見到她,自然就會明白了。”

  王玲也沒多想,就是為了給自家閨女張羅,結果一看王平安牽著余司晨的手,她面色一沉。

  “司晨,你這是在做什么,你這是在做什么?哪有你碰其他男子的?”王玲惡狠狠地說道,隨后目光望向王平安,面色變得更為陰沉:“王平安,你來盛京做什么?”

  王玲雖然覺得王平安很有錢,也很有本事,但說實話,他并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條件。

  她自小就開始栽培余司晨,不停的往她身上撒金子,想要把這個出色的閨女給養大,想要借著這個閨女的名頭,重新振興余氏一脈。

  因此,她最看不起余司晨和別的男人接觸,剛剛還在這個富家少爺面前,還說自家閨女漂亮,結果轉眼間,閨女就牽上了王平安的小手?

  見此,王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余司晨的手掌拍開:“你這人怎么說話呢?”

  “我好久沒有見到王平安了,就隨便聊了幾句。”余司晨連忙辯解。

  “談?有必要牽著手說話么?你想做什么,你心里沒點數嗎?”

  王玲有些生氣地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你心里清楚嗎?余氏上下,哪一個不是希望你能找個好歸宿,重振余氏,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想想我們呢?”

  “從現在起,不準擅自出門,更不準與外面的人接觸。”王玲嚴肅地說道:“走。”

  余司晨抬頭,目光落在了汪平安身上,那一臉的悲戚,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憐惜之意。

  “還愣著干嘛,趕緊跑啊!”王玲大喊一聲。

  余司晨說完,便轉身離去,王玲這才對王平安道:“陳公子,我就說你年少有為,醫術高明,便是那位神醫,也愿意拜你為師。”

  “不過,這與我家司晨無關,你得不到她要的東西,就別來煩我的孩子了。”王玲扭頭看向王平安。

  “司晨現在的狀態很不對,精神狀態很不正常,還有……”王平安想要給那女子一個交代。

  “你得喊她一聲于姑娘。”王玲怒罵,“你也配喊司晨這個名字?要知道你現在是個什么地位,我承認你有點本事,也有點錢,但是放眼這滿是名人的盛京,你真的是個屁啊。”

  “難道你認為自己的閨女的安危,還不如那些什么富貴人家重要么?”王平安心中已然動了怒,這丫頭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的孩子身體好著呢,別仗著自己會一點醫學知識,就可以信口開河。”王玲嘶了一聲,說道:“我跟你說,就算你有背景,我也不會怕你的,別打我閨女的主意,她以后可是要進大富大貴之家的,你配不上。”

  “不要總說什么名門望族好不好?”王平安淡淡道:“這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人甚至可以和你相提并論,但是,他們之中,有多少人配不上你的眼光?那些有資格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們這樣一個沒用的余氏?”

  “王平安,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還敢不敢把剛剛那句話重復一次!”王玲一愣,隨即發出了一聲驚呼,仿佛被王平安的話戳中了痛處一般。

  被人一針見血的刺|激到了她對王平安的恨意,就像王平安說的那樣,余司晨混跡在達官貴人之中,這么多年來都沒能讓王玲實現成為富豪的夢想,究其根源,就在于他們余氏的沒落。

  事實上,任何一個世家,想要成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世家大族,都是以“聯姻”為主,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條件,兩個人根本不會成為一對。

  “為什么,難道我說錯了?”王平安冷聲道,“我說的是,司晨如今的心境極不平和,若是一直壓抑下去,遲早會暴走,可你說呢?你口口聲聲說著,你的閨女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有錢人。”

  “我說的是拉屎,你說的是吃屎,你說的是不是很惡心?”

  “啥意思?”王玲氣得花容失色,雙手都在顫抖,說實話,她雖然自命不凡,余氏也沒用,可好歹也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家。

  王平安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將她的身體都給羞辱了一遍,這樣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陳先生,有什么事情嗎?”此時,舉辦晚宴的張鵬急匆匆地來到了這里。

  張鵬被王平安的表現嚇了一跳,如果說一開始他對江偉在建筑工程中的所作所為還有些懷疑,那么現在看到王平安,他對江偉在建筑工程中的所作所為已經有了幾分相信。

  那可是一尊大神啊,他還準備跟王平安交好呢,哪知道在晚宴之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張公子,此人言語如此刻薄,如此下流之輩,竟敢在張公子的壽辰之上現身?趕緊讓他滾蛋。”王玲氣得渾身發抖,說起臟話來,她還真比不上王平安。

  “趕陳哥走?你是誰?”江偉在邊上不滿道。

  “此人粗鄙無禮,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王玲怒罵:“你算什么東西?你們兩個在一起?”

  江偉怒道:“這是我兄弟,我叫江偉,來自盛京江氏,你是誰?”

  “江,少?”楊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玲臉色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哦,是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叫王玲,是玉昌葉的妻子,我的女兒叫白司晨,你認識我嗎?”

  王玲擺出一副謙卑的樣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她很想借此機會結交一下江偉,因為江偉才是大家族的繼承人。

  “略有耳聞。”江偉瞪了眼王玲道:“就是當初一心要將自己閨女許配給富家子弟的變態么?哈哈,早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你還不死心嗎?你閨女賣完了嗎?”

  “江大公子,此話怎講?”王玲神色一動,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們家司晨是個好姑娘,江少,你有空可以去找他聊聊天。”

  “不用了,今天早上,我父親已經為我安排好了婚事。”江偉搖了搖頭,“我要是你,肯定不會讓自己的閨女過得那么辛苦,人家是人,不是你用來發家致富的。”

  王玲一臉的郁悶,卻還要強顏歡笑,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余太太,你可有邀請函?”張鵬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貼身護衛招了過來。

  “請帖?”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那保安有些詫異,張鵬的壽宴并沒有什么邀請函,任何一個有頭有臉的人都能參加。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抱歉,張少,這位姑娘并沒有邀請,是我們工作失誤,我這就讓她離開。”

  “好了,這是最后一次,你放了她。”張鵬面色凝重地說道。

  “好的,謝謝張先生。”保安恭敬的點了點頭,伸出一只手:“小姐,你可以走了。”

  “你……你……”王玲臉色很不好看,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很不舒服的眼神看著她。

  說實話,她為了尋找未來的丈夫,經常在一些不相干的地方,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參加了。

  不過,盛京的上流社會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就算知道自己混入其中,恐怕也不會有人說自己什么,還從未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將自己逐出過。

  那人再次開口:“請吧。”

  王玲咬了咬牙,當著所有人的面,捂著臉,轉身就走。

  “記住了,下次再也不要放她進去了。”張鵬叮囑了一句。

  “遵命,張公子。”

  等他們走后,王玲坐在面包車里,捂著臉,泣不成聲。

  她一面哭泣,一面對著小鏡子在那里補妝,臉上畫好的東西隨著淚水一起掉了下來,然后被她摔在了地上。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怎么了?”王玲哀嚎一聲,說道:“我和你爹結婚后不久,余氏就垮了,我就成了一個卑微的女人,被父母瞧不起,被父母嫌棄,被父母拋棄。”

  “我辛辛苦苦將一個閨女拉扯大,我費盡心機的將自己最好的一切都奉獻出來,為了什么?”王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余司晨喊道:“余司晨,你告訴我,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余司晨目光呆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知道自己的媽媽是個演戲的人,王玲已經不止一次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悲傷和悲傷了。

  她已經厭煩了,她已經厭煩了,她的心里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火焰,她只想離開這里。

  “說吧,怎么不回答我?你不是和那個男人聊了很多嗎?王玲嘶了一聲。

  “為你自己,為你的財富,為你那什么余家重新崛起。”余司晨眼睛里忽然冒出兩道火光:“說實話,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

  “啥,啥?”王玲難以置信地盯著余司晨,完全沒有料到自己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閨女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整個人都懵逼了。

  “有沒有聽不懂的?”余司晨呵呵一笑:“說實話,我并不認為自己是一個人,這二十幾年,我都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對象。”

  “怎么說話呢?我不是把最好的都送給你了么?余家如今衰敗,我跟你爸省吃省喝,好好的養著你,還能讓你受委屈不成?我們這么多年的心血就這么白費了?”王玲有些生氣,她總感覺自己這個閨女有問題。

  “是嗎?”葉伏天淡淡一笑。余司晨冷冷一笑:“你和他,對我來說,只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把我養大,感謝他們把我養大,感謝他們讓我知道,什么叫做無助。”

  余司晨眼睛里的火苗更大了,一股無形的黑氣從她身上冒了出來,圍繞著她的身體旋轉,而她脖子上的雕像也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一道黑色氣息凝聚而出,化作了一道冰冷的身影,懸浮在她身旁,將她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吸了進去。

  顧惜玖看著顧惜玖,她脖子上掛著的人偶,那是一張帶著笑意的臉。

  王平安也不愿意多留,跟張鵬告辭后就走了,說實話,當他再次見到余司晨時,發現她的臉色很難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王平安有心將她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但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所為,所以,一切都要看她自己。

  他剛剛從俱樂部出來,就接到了張虎的電話,邀請王平安去他那里喝兩杯,談談他的投資計劃。

  王平安爽快的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直奔張虎的地盤而去。

  如今再也沒有人敢來找麻煩,張虎的地盤也是蒸蒸日上,蒸蒸日上。

  “堂弟,看來你這小店做得很好嘛。”王平安微笑著說道。

  “還不是多虧了你。”張虎呵呵一笑:“說實話,在你來以前,我們都是三天一次檢查,不是警方檢查,就是消防隊檢查,就是其他部門檢查。”

  “等他們來了,我這店肯定要關門了,你也不想想,這對我們的生意有多大的影響,最重要的是,你檢查的次數太多了,根本就沒人來。”張虎對著王平安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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