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7章 想要逃到哪里去
  “薄宴庭,你說過的,只要是我生的寶寶你一概不認,為什么你要出爾反爾?”時初暖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不講信譽的渣男。

  這五年,她靠著兒子和女兒的陪伴,慢慢地走出了失婚和生育的陰影,可是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一出現,再次把她推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剛才還在擔心玩具被眼前的男人看到,原來,她從進門的那一秒起,他就發現了軒寶的溜溜球,從頭到尾他一直在套話。

  她在這個城府至深,精于算計的男人面前像個小丑。

  “認不認是我的事,我有權利見我兒子。”薄宴庭修長的手指捏著溜溜球,冷眼掃向時初暖,“單憑你騙我,我就可以反復地折磨你。”

  時初暖愣在了原地,男人的這番話并不是恐嚇。

  薄家背景強大,在京都地位顯赫。薄宴庭做事手段雷霆,他在商界更是只手遮天,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她要想和他斗,等于是蚍蜉撼樹。

  “你有什么不如意的盡管沖我來,我不會逃避。”

  時初暖想保護軒寶和小葵,眼下不適合與他多做糾纏。

  薄宴庭伸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動作粗魯地將她扯進懷里,“既然你嘴硬,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幾時?”

  他蠻橫霸道地把時初暖往客廳外面拖,她不愿意跟他走,低下頭去咬他的手背,他稍稍彎腰,將掙扎著不愿意離開的女人扛到肩上。

  “薄宴庭,你這個渣男,放我下來。”時初暖雙手不停地拍打著他的后背,想到林悠夢已經和他結婚她只想和他保持距離。

  “啪。”

  只聽到一聲脆響,她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

  一種羞恥感涌上心頭,他居然當眾打她屁股。

  她長這么大連爸媽都沒打過自己,他憑什么打?

  “閉嘴,再吵就繼續打。”薄宴庭扛著她來到庭院。

  時初暖不敢再反抗,怕屁股再遭到他的巴掌,來到庭院,他直伸直手臂拉開車門,一彎腰就直接把她丟進勞斯萊斯的后座,車門快速關上,她連逃跑都沒機會。

  他到底想怎么樣?

  她后悔接那單生意了,也后悔幫林悠夢鑒寶,要不然不會這么快被這個男人找到。

  沒等時初暖反應過來,另一邊的后座車門被打開,薄宴庭側身坐進車里,他的大手依舊拿著屬于軒寶的那只溜溜球,好像在向她示威。

  “你要帶我去哪里?”時初暖打起精神,得先搞清楚目的地。

  聞言,薄宴庭冷眸睨著她,薄唇浮現一抹譏誚,“五年前有膽子騙我,現在知道怕了?”

  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愛你才會怕,我現在又不愛你,為什么要怕。”

  時初暖恢復了冷靜,說到不愛的時候,眼神是無比的堅毅。

  薄宴庭看得出,她說的不是違心話,只不過,五年前口口聲聲說非他不可,說要愛他一輩子的女人,在五年前后竟然做出了極端的改變。

  他一時情緒上涌,眼神變得陰鷙,“撒謊是你第一個犯的錯誤,私藏兒子是第二個犯的錯誤……時初暖,我會和你慢慢清算。”

  她正襟危坐,心情沮喪極了。

  這輩子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獨兒子不可以交給薄宴庭。

  他既然敢說這句話,她就是被他盯上的黑名單頭號犯。

  落到這個渣男手里,他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逼她就范。

  她能做的就是不認輸,不低頭,不妥協。

  ******

  留在別墅的軒寶和小葵兄妹二人吃過晚飯后,在沈棠的陪伴下洗了澡,上床后聽了睡前故事,兩人挨在一起睡著了。

  沈棠躡手躡腳地起身,替兩個寶寶留了一盞溫馨的床頭燈,她就關上了房門。

  軒寶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他握住妹妹小手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原來兩個小朋友在裝睡。

  小葵抱著安撫小熊,奶聲奶氣地喊道,“哥哥,我想媽咪。”

  “不哭,哥哥帶著平板電腦,現在我查看一下家里的情況。”軒寶掀開被子,滑下床跑到沙發前拿起背包里的平板。

  他重新回到床上,小葵靠在他身上,平板的屏幕解鎖后,很快出現了家里的畫面。

  “哥哥,為什么我沒有看到媽咪呢?”

  小葵哭唧唧地抬起小手,手背用力地揉著眼睛。

  發現妹妹要哭,軒寶胖短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熟練地劃拉著,畫面中出現了一個遠遠的小紅點。

  “小葵,媽咪很安全,你看,她在上東區的位置。”軒寶心情沉重的關掉平板,故作輕松地安慰妹妹。

  上東區他們根本沒去過,媽咪這次也許是遇到意外了。

  小葵平時是吃貨屬性,關鍵時刻不掉鏈子。

  “哥哥,我們家不住在上東區,媽咪不回家去那里干嘛呀?”她困得直打哈欠,抱著安撫小熊吮吸著小熊耳朵。

  軒寶一點也不嫌棄妹妹的口水,他知道妹妹是想媽咪了。

  “媽咪肯定是去工作的。”他想了個正當的理由來結束話題。

  小葵聽著軒寶的話,眼皮開始打架,由他摟著慢慢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這上東區的戶主需要花點時間去攻略,軒寶決定養足精神明天開干。

  前往上東區豪華別墅的路上,車廂里突然響起急促的手機鈴聲。

  一心想逃跑的時初暖看準時機想跳車,薄宴庭看破她的心思,伸出大手用力地拽著她的手腕,黑眸陰郁,定定地睨著她,“別找死,你的命不值錢。”

  “薄宴庭,大不了我把鑒寶的錢還你,請你立刻放我下車。”時初暖的手腕像是要被他掰斷,疼得不由蹙起了黛眉。

  這男人一如既往地粗魯,不懂憐香惜玉。

  手機的視頻鈴聲急促地響起,薄宴庭沒再搭理她,手指在屏幕上劃拉著接起了視頻通話。

  屏幕的鏡頭很快出現板著小臉,表情冷酷的小男孩,仔細看眉宇間有幾分與薄宴庭神似。

  “把我餓死,好讓姓林的給你生兒子對嗎?”

  時初暖聽到視頻里的小家伙提到姓林的,她猜到他說的可能是林悠夢,小朋友的毒舌完全遺傳了眼前的渣男。

  想到他被小朋友懟,時初暖就覺得解氣。

  薄宴庭耐著性子,黑眸深深地凝望著手機屏幕前的薄星辭,“別把死掛在嘴邊,爹地有事耽擱,現在就回家陪你吃飯。”

  時初暖聽到吃飯二字,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叫喚。

  薄星辭剛才顧著和薄宴庭生氣,現在才注意到車里多了個陌生人,他的小手用力地攥住手里的獸面白玉佩,“我不喜歡陌生人來家里。”

  她的視線停留在薄星辭手上的獸面白玉佩上,那是時家的傳家之寶,當年離開薄家太匆忙,她沒來得及帶走那塊玉佩。

  沒想到此時卻出現在一個孩童手里。

  時初暖仔細打量薄星辭,發現他長得像薄宴庭,手里還拿著她留在薄家的獸面白玉佩,隱約猜到他的身份,長達五年的分離時初暖的胸腔好像被什么填滿,內心的思念翻江倒海,她激動到渾身顫抖,欲語淚先流,眼尾的濕潤出賣了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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