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悠夢走近,看到那張和薄星辭酷似的小臉,她終于能報在薄氏集團受過的委屈。
軒寶拉著小葵的小手,小臉表情倨傲,根本沒有在怕的。
“小朋友,你媽媽是不是叫時初暖?”林悠夢和軒寶套近乎。
軒寶眨了眨眼,怯生生地說道,“我不認識你,這位大姨請你自重。”
大姨?
林悠夢妝容精致的臉盤,在聽到軒寶對她的稱呼后,瞬間變得猙獰。
酒樓等號的走廊人來人往,她怕引起騷動,沒敢當場發作,耐著性子又說道,“別和我耍花樣,我知道你是時初暖的兒子。”
軒寶和小葵互相交換一個眼神。
軒寶:妹妹,這個綠茶牌手表很難纏的。
小葵:我發現了,不過哥哥,你那句大姨喊得漂亮。
“我不是時初暖的兒子,難道還是你的兒子嗎?”
軒寶不裝了,那張酷似薄宴庭的小小臉龐帶著冷峻。
林悠夢想到時初暖在上東區打過她巴掌,現在又被四歲的孩子挑釁,一向跋扈的她忍無可忍。
她揚起手,一巴掌就要打在軒寶的臉上,他腳步往后一退,她的手落了空。
可惡的孽種。
林悠夢生氣地攥住了手,收回動作靜默地站在原地怒瞪著笑容狡黠的軒寶。
“你別得意,我早晚會和你算賬的。”
她囂張地對軒寶撂下狠話,臨走前還不忘瞥了一眼小葵。
軒寶欠欠地對著林悠夢的背影喊道,“大姨,晚上睡覺前記得把你腦袋里的水擦干凈哦,不然會暴露你真實智商。”
林悠夢沒有回頭,她難以想象時初暖生的孽種小小年紀居然如此毒舌。
小葵聞到早茶的蝦餃,叉燒包的香味,她吸了吸鼻子,轉頭又恢復了正經,“哥哥,綠茶牌手表臨走前看了我一眼,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軒寶認同妹妹的提醒,只不過暫時他找不到思緒,無法判定林悠夢的下一步計劃。
“媽咪當年對外宣稱是懷的雙胞胎,難道那個大姨知道你是爹地的女兒了?”
他牽著小葵的小手往前走,去找湯嬸匯合。
小葵覺得肚子很餓,腦袋空空的,無力地靠在軒寶身上。
讓那個臭大姨見鬼去吧。
湯嬸領到號碼后帶著軒寶和小葵找到空桌,兄妹倆安靜地坐下,她拿著菜單幫他們點早餐。
角落里的薄老爺子難得有空出來喝早茶,他一邊喝一邊和遠在漠城的薄星辭做視頻。
“小辭,你在哪里?看上去睡覺的空間很小。”
薄老爺子問寶貝孫子,眼里滿是心疼。
薄宴庭那個不孝子,終于被他抓到虐待孫子的罪證了。
穿著睡衣的薄星辭趴在枕頭上,漆黑的眼眸望著手機屏幕里的薄老爺子,“爺爺,這是房車。”
房車?
“你爹地帶你去旅游了?”薄老爺子氣呼呼地問道。
他聽到孫子的話,心里對薄宴庭的埋怨更深。
居然丟下他,帶著孫子獨自去旅行,不孝子。
薄星辭沒有隱瞞他,小手掩住小嘴巴打了個哈欠,“算是出來旅游吧。”
他不可以透露得太詳細,媽咪回國的事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
“小辭,爺爺怎么記得你從國外回來前,和我說過要介紹一位鑒寶師給我認識。”薄老爺子靠著餐椅椅背,渾身氣場強大地問手機那端的孫子。
薄星辭不想破壞時初暖的計劃,關于鑒寶師這件事他目前不想重提。
“爺爺,鑒寶師你讓爹地再找。”
他拿著手機屏幕,人不再動。
薄老爺子看到手機屏幕里的孫子一動不動,皺著眉頭嘀咕道,“小辭,這是怎么了。你那邊網絡信息很差嗎?”
沒等薄老爺子再說話,薄星辭喊道,“喂,喂,爺爺,我怎么看不到你了。”
他象征性地喊了幾句,小手一點斷開了視頻。
掛斷電話后,薄星辭把臉埋在枕頭上,剛才好險,他差點暴露媽咪的行蹤。
“小少爺,你醒了嗎?該用早餐了。”
門外是孫陽的聲音。
薄星辭想到軒寶和小葵被人販子跟蹤的事,他迅速起身坐在床上,“孫陽,你進來。”
孫陽在門外聽到小祖宗的聲音,一時間有些驚愕。
這對父子有時候過于相似,冷冽與刀鋒的性格如出一轍,容易讓他犯迷糊。
“是。”
孫陽推門進入房車。
薄星辭坐在床上,他剛睡醒腦袋上還豎著一根呆毛,酷酷的板著小臉,“孫陽,你去幫我調查一件事。”
“小少爺,需要我報備總裁嗎?”
孫陽謹慎地請示道。
“不準。”薄星辭對著他招招手,他躬身往前湊近,“你去查雙葉幼兒園有個叫時鈺軒的小朋友和他的妹妹,昨天他們被人跟蹤了。”
他聽完薄星辭的吩咐,難得聽到這位小祖宗說出一串長句子。
孫陽反應過來,慌忙抬頭,“小少爺,時鈺軒難道是時小姐……”
天哪,小祖宗到底是什么時候知曉時小姐的身份的?
為什么他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呢?
他才四歲啊,居然在總裁面前演戲演到爐火純青,滴水不漏。
“孫陽,話多的人容易短命。”
薄星辭掀開被子下床,趿上拖鞋去了洗手間。
全程孫陽是目瞪口呆狀,嘴巴張成o型,能塞下一只雞蛋。
以后誰再說小少爺人畜無害,又乖又帥,他和誰急。
這分明是小腹黑好嗎?
可怕,太可怕了。
他只要想到自己在服侍第二個總裁,很想唱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隔壁的房車上,時初暖從溫暖的懷抱中醒來,她睜開眼首先入眼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睡著的薄宴庭眉宇間那股冷意依舊存在,大概是閉著眼睛的關系,他渾身的氣勢稍微收斂了些。
時初暖不敢相信,他們明明要離婚,卻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五年前,他有多排斥她,到至今回想起來依舊歷歷在目。
況且,他們從未有過睡在一起迎接第二天的經歷。
一時之間她恍惚不已,多么希望這是一場夢,她不想夢醒得太快。
“看這么久,迷上我了?”
薄宴庭雙眼閉著,薄唇輕啟。
冷厲的磁性嗓音打破了時初暖的瞎想,她想脫離他的懷抱,卻被他反壓在床上。
她抬頭與一雙深邃陰郁的黑眸深深地凝視著,曖昧的氣氛在他們周圍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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