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93章 渣爹和兒子爭寵
  薄宴庭沒料到他的出聲會嚇到兒子,時初暖出于保護兒子壓根沒有注意自己受傷的手,第一時間抱住薄星辭滾下了臺階。

  她閉上眼睛,另外一只手護住兒子的后腦勺,以為痛覺要來襲的時候,結果她被人牢牢抱在了懷里。

  時初暖感覺整個人一暖,后背墊著一堵肉墻,等看清楚對方的臉才發現是薄宴庭。

  “總裁。”

  孫陽驚慌失措地小跑上前。

  保鏢也追著過來,他們扶起時初暖和薄星辭,孫陽則是去扶薄宴庭。

  還沒碰到他,薄宴庭已經自己起身,站穩。

  時初暖發現他的額頭擦破了皮,梳得齊整的短發也變得凌亂不堪。

  “時初暖,你瘋了嗎?”

  薄宴庭站在她面前,那雙黑沉的黑眸惡狠狠地瞪著她。

  她還沒開口說話,卻遭到他的一頓怒罵。

  這狗男人的脾氣真是陰晴不定,虧她剛才還在感嘆他救了自己,結果一開口就沒一句好話。

  “你的手不要了,沒有手你用什么修繕字畫?”

  薄宴庭握住她那只受傷的手,低頭認真查看她的傷勢。

  包扎傷口的紗布上滲出了血跡,可見傷口縫合的線崩裂了。

  “小辭有危險,我怎么能見死不救?”

  時初暖抽回被男人握住的手,臉微微發燙。

  他干嘛對她那么關心?

  再說了,他不是要娶林悠夢嗎?現在又來了一個聞妖,坐享齊人之福都來不及,干嘛還要管她的傷勢。

  “那你呢?你有危險就不用管。”

  薄宴庭的手指在她的腦門上輕輕戳了一下,眼神依舊陰郁。

  時初暖推開他的手,薄星辭趁著兩個大人說話期間,不服氣地擠過去。

  “阿姨,我疼。”他抬起擦破皮的小手,眼眸直勾勾地望著時初暖撒嬌。

  她被兒子小狗狗般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心軟得一塌糊涂,母愛瞬間泛濫成災。

  薄宴庭半瞇起眼眸,他懷疑兒子在和自己爭寵。

  但愿這個想法是他多心了。

  時初暖彎腰,她小心地握住薄星辭白嫩的小胖手,看到他手背上擦破的皮,心疼極了。

  “阿姨給你呼呼就不痛了,我們是小小男子漢要堅強。”

  她嗓音柔美地說道,伸手從包里掏出創口貼。

  薄宴庭察覺到自己的額頭也受了傷,走到時初暖面前,打算讓她先幫他處理傷口。

  時初暖撕開創可貼,首先給薄星辭貼上。

  薄宴庭遲遲沒有等到她的動作,眼睜睜看著創可貼貼到了兒子的手背上,他順勢彎腰撣了一下落在皮鞋上的灰。

  時初暖又把手伸入包里,等掏出創可貼要幫男人處理傷口時。

  他傲慢地一個轉身,身形頎長地朝著校門的方向走去。

  孫陽站在一旁把所有的變化看在眼底,他走上前,對著時初暖恭敬地說道,“時小姐,你沒有聞到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嗎?”

  總裁吃醋了。

  還是吃小祖宗的醋。

  酸溜溜的味道?

  時初暖低頭望著站在她面前的薄星辭,她眨著清澈的眼眸。

  軒寶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教室出來的,他走過薄星辭身邊站定,“媽咪,我們要上課了。”

  “哦,你小水壺漏在車上了,喏,接住。”

  時初暖把水壺遞給他。

  軒寶接過水壺,牽著薄星辭的小手,“走,我們去教室上課。”

  “媽咪,拜拜。”

  薄星辭依依不舍地對她揮揮小手。

  時初暖微笑著目送一對雙胞胎兒子進教室,她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走去,想到薄宴庭沒有處理傷口。

  她又走到勞斯萊斯的后座,“你額頭受傷了。”

  “這點傷死不了。”

  薄宴庭自拋自棄地說道,語氣沖得不行。

  時初暖微微嘆氣,真搞不懂這個渣男和她鬧什么別扭?

  “你說對了,傷口不處理真的會死人。”她拉開車門,不顧薄宴庭的冷眼擠到他身邊坐下。

  剛才他救了自己,給他處理一下傷口也是人之常情。

  薄宴庭勾著唇角,眼眸冷冷地睨著她,“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心思管我。”

  時初暖不想和他斗嘴,她撕開創可貼的包裝,再往男人的傷口上貼去。

  等貼完后,她幫他整了整額前凌亂的頭發。

  坐在副駕座的孫陽從車內后視鏡看到這一幕,內心無比的感慨。

  要是總裁和夫人現在這一幕多么像熱戀中的情侶,要是他們不提離婚,是非常相配的一對,兩人男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可惜……總裁和夫人之間誤會。

  “我先下車了。”

  時初暖推開車門要下去。

  腰肢被精瘦的長臂圈住,下一秒她被身后的男人緊緊抱住,她貼著他溫熱寬闊的胸膛,隔著衣服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如同熔巖一般滾燙。

  “你手不想要了?去醫院處理傷口。”

  薄宴庭霸道的口吻令人發指,長臂一伸重新又關上了打開的車門。

  時初暖上班要遲到了,她去推男人圈在腰間上的長臂,極力推辭,“不用,我的手沒事。”

  “廢什么話?孫陽,開車。”

  他高高在上的語氣不容人置喙,望著她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沉。

  她不想招惹薄宴庭,處理手上的傷口這件事沒有和他爭執,等她坐穩后男人幫她系上安全帶。

  “小辭以后也在雙葉幼兒園就讀嗎?”時初暖問道。

  薄宴庭撫平西裝外套上的皺褶,面無表情地靠著車座,“是兒子要來這種破爛學校讀書。”

  他直接推兒子出去擋槍,打消時初暖的疑慮。

  她忍不住想打身旁的男人,兒子說是他要轉到雙葉幼兒園,他說是兒子要來讀這所幼兒園。

  堂堂大人,居然讓兒子背鍋,離譜。

  “他是個四歲的小朋友,你是不可一世的京都太子爺,殺人都不帶眨眼,聽他干什么?”

  時初暖諷刺他慈父多敗兒。

  “時初暖你在怕什么?”薄宴庭驀然的質問道。

  心事被他看穿,時初暖選擇了沉默。

  孫陽坐在副駕座默默地吃瓜,他想告訴時初暖,夫人是你太天真了,總裁的心思哪有這么單純。

  車子抵達醫院停車場,孫陽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后座拉開車門。

  薄宴庭下了車,時初暖從另外一邊下去。

  他們前往微創手術室,司徒衍正在幫病人做傷口縫合,一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

  “宴庭,你額頭的傷口貼有損你的威嚴形象。”

  司徒衍望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嘖嘖稱奇。

  男人冷戾的目光瞪著時初暖,她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鼻頭。

  完蛋,忘記老虎屁股摸不得,她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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