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初暖上車離開后,薄菀苼也沒有在現場逗留。
她跟著時初暖的車子,想看看這個前任大嫂背著她哥哥到底和誰私下有接觸。
來到一家咖啡店,時初暖推開車門下車,拿著小包走進咖啡廳。
有個中年男子揚起手臂和她打招呼,她走近后和對方禮貌問好,“陳先生,等久了吧?”
“還好,舒苒小姐,你幫我看看這塊玉佩市值大概在什么價位,我太太身體不好,這塊玉佩我打算把它賣了換錢。”
男人神色焦急,眼睛下面有明顯的一團黑青。
時初暖從包里拿出檢驗的儀器,以及放大鏡。
薄菀苼就坐在他們前后桌,她剛喝了一口咖啡,謝怡從后面倉庫出來,走到吧臺前看到正在喝咖啡的人兒,于是端了一塊蛋糕走過去。
“菀笙,好巧啊。”
謝怡把蛋糕放在她面前,臉上是溫柔的笑容。
薄菀苼把喝進去的咖啡直接吐了出來,現場有很多客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說她沒有禮貌。
時初暖看了一眼落單的薄菀苼,再看一眼站在她對面的謝怡。
“陳先生,抱歉,我碰到我小姑子了,先失陪一下。”
“舒苒小姐你請便”
她記得結婚前住在薄家,這位大小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薄老爺子寵,薄宴庭寵。
薄菀苼雖然性格嬌縱,但是她非常有愛心,從來不欺負弱小。
“這人是神經病吧?咖啡喝下去還吐出來,真惡心。”
“就是啊,這家可是網紅店,她至于這么做嗎?肯定是惡意中傷的同行。”
“哪里來的沒教養的東西。”
時初暖走到那些人面前,“未知原貌,不予置評,你們懂什么?”
薄菀苼雙手捂著腦袋,身子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旁邊的人聽到時初暖的話,他們暫時停止了議論聲,她脫下外套蓋在薄菀苼的頭上。
“笙笙,別怕,我帶你出去。”時初暖半擁著薄菀苼走出咖啡廳。
坐在車上等待她的保鏢見到她出來,趕忙下車恭敬地站直。
“時小姐。”
“別管我了,先送你們大小姐回家,還有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剛才發生的事。”
時初暖叮囑他們別亂說話。
保鏢打開車門,時初暖扶著薄菀苼讓她坐進車里,另一個保鏢則是開走了她的那輛保時捷。
時初暖重新走進咖啡廳,她看了一眼謝怡。
“你和賀靖沉訂婚是你們的事,我家笙笙還年輕,未來的路還長。我希望你下次見了她最好別去打招呼,她不曾傷害過你們。就算你們背叛了她,也不要再來傷害她,再有下一次我不敢保證薄宴庭知道了會做出什么事?還有你帶句話給你的未婚夫,他要是還有點良心,就不要來求和。”
她對謝怡撂下一句話轉身走到另外一桌。
謝怡站在原地,臉色蒼白極了。
她不知道薄菀苼已經是強弩之末,哪怕有半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這位千金小姐情緒失控。
時初暖重新投入到鑒寶工作中,她幫男人估了市價,又給他介紹了典當的店鋪。
是聚寶齋,楚暮白是行家,價格給的絕對不會低。
她也是看在男人救妻心切想幫幫他。
處理完工作,時初暖去超市采購,難得最近小兒子和她住在一起,展現廚藝的機會終于來了。
采購完畢,她回到家。
剛想和湯嬸一起準備午餐,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來了。”
湯嬸一邊擦著手上的水珠,一邊走出去開門。
門打開后,站在門外的人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前任女主人。
“湯嬸,你不請我進去?”
她看著湯嬸反問道。
湯嬸看著眼前的女人,看她穿著打扮珠光寶氣,臉上妝容一絲不茍,很顯然日子過得很滋潤。
可憐她的大小姐,五年來為了償還時家留下的龐大債務每天辛苦奔波。
這個女人呢?她倒好,躲起來享受如魚得水的生活。
“湯嬸,誰啊。”
時初暖從家里走出來,來到大門外遠遠地看到女人的身影。
她知道來者不善。
“薄宴庭打斷了我的老公的腿,他剛做完心臟支架,昨天呼吸不順暢進了icu。”
女人有備而來,來就是找時初暖算賬。
聞言,時初暖露出冷笑,“所以呢?”
“你得去醫院照顧我老公。”
女人對著時初暖喝令道。
時初暖很想笑,這人活的時間長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會碰到。
這位還是她失蹤多年的親媽,簡直了……奇葩言論要震碎她的三觀。
“我說齊夫人,你老公的腿斷了是活該,誰讓他狗仗人勢。”時初暖把湯嬸拉到身后,避免待會兒誤傷到老人家,“順便再和你說一句,我爸爸能娶到你這種女人當老婆簡直倒了三輩子的血霉。”
時初暖對眼前的女人完全沒了任何的母女情分,在她看來這個人就是白眼狼,勢利眼。
她爸爸落魄的時候拋棄老公離家出走,還丟下她這個女兒說斷聯就斷聯。
“我嫁給他才是倒了三輩子血霉,尤其是你的存在讓我感到惡心。”
女人終于爆發了,沖著時初暖大聲嚷嚷著。
“夠了,這里不歡迎你,給我走。”
湯嬸走過去,推了女人一把,順手把大門關上。
她開啟了智能鎖的監控功能,只要外面有人搞亂,就會被拍下來,到時候報警作為證據也方便維護自己的自身權益。
時初暖還在發呆中,她心慌意亂地看著湯嬸,“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的存在讓她感到惡心?”
湯嬸握著時初暖的雙手,拍了拍。
“大小姐,你別理她,她失心瘋了胡說八道而已。”
她心疼地說道。
時初暖直覺這件事肯定有下文,只不過當年她在時家確實沒有遭受到任何忽視。
尤其是爸爸在的時候,難道真的是她多想嗎?
湯嬸拉著時初暖往宅子走去,不想讓她去想那些糟心事。
他們去了廚房繼續準備午餐,時初暖的心思已經飛到了老遠。
什么叫她的存在感到惡心?
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被送回薄家的薄菀苼一直坐在小廳里發呆,午后的陽光曬進來照耀在她身上,卻無法溫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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