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157章 只要她一天是我薄宴庭的妻子
  薄宴庭抱著痛哭流涕的薄菀苼,她整個人放松后,雙臂垂下。

  時初暖看到她的手下垂,立刻出聲喊道,“薄宴庭,笙笙暈過去了。”

  他毫不猶豫地彎腰抱起妹妹,距離門最近的時初暖慌忙轉身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薄宴庭抱著薄菀苼出去,孫陽小跑上前去按電梯按鍵。

  辦公室里只剩下賀聽白和賀靖沉,他看著攥著報告的男人,“以后,別在靠近笙笙,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賀靖沉捏著報告站起來,對賀聽白的警告充耳不聞。

  “你憑什么對我大放厥詞?別忘了在賀家你又算什么東西呢?”賀靖沉冷眼怒視著眼前的賀聽白。

  本家的家主原本就擁有引領賀家分家的才能,賀聽白說好聽了叫少爺,說難聽了不過是依附本家的寄生蟲。哪怕他在娛樂圈擁有半壁江山的地位,可是資本的力量是無限的。一旦想動搖他目前擁有的一切,不過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的事。

  “賀靖沉,你敢。”

  賀聽白咬著牙,那張漂亮的臉孔瞬間拉長。

  面對他的擔憂,賀靖沉整理著西裝外套,眼底露出一抹狠厲,“你看我敢不敢?賀聽白,分家的命運全掌握在你的手里。”

  賀靖沉只要想到薄菀苼懷孕的事,他恨不得剁了賀聽白,現在讓他們結婚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讓步。

  盡管他恨不得殺了賀聽白,但是薄家絕對不會準許他動手。

  賀靖沉剛下樓,江易打來了電話,“賀總,謝小姐在辦公室等了你一整天,需要我送她回去嗎?”

  他聽到謝怡的名字,單手揉捏著太陽穴,胸口梗著一口氣怎么也吐不出。

  “先讓她回去,我今天有事暫時不回公司了。”

  賀靖沉打算前往醫院去看薄菀苼。

  她患有嚴重的抑郁癥,一旦疏于照顧就會有危及生命的可能性發生。

  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薄菀苼死掉,就算她現在懷孕了,不想結婚賀家也會養他們母子一輩子。

  賀聽白走出辦公室,孫陽派出去的保鏢留在原地守著他,在他踏出總裁辦的那一秒,保鏢撐開了黑傘,把他的五官牢牢遮擋住,不給辦公區的員工有機可乘。

  走進電梯,他們抵達地下停車場,賀聽白被助理帶走。

  醫院。

  薄宴庭守在薄菀苼的病床前,司徒衍雙手插著口袋走進病房,臉上帶著笑容,“宴庭,恭喜你啊,要當伯伯了。”

  孫陽想踢司徒衍一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等到薄宴庭開口,時初暖瞪了一眼司徒衍。

  “你早上吃大糞了?嘴這么臭,去刷個牙再來吧。”她擔心薄菀苼,結果來了個說風涼話的家伙。

  司徒衍被時初暖罵了一句,他怔怔地站在原地。

  孫陽壓著嗓音上前一步,“衍少,我們大小姐懷孕這件事你少提,如果不想被總裁拉進黑名單的話。”

  司徒衍這下算是聽懂了。

  “抱歉,不知者不罪嘛。”他走到床尾站定,態度大方地向薄宴庭道歉。

  時初暖聽到他主動承認錯誤,覺得他還沒壞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賀靖沉那個狗東西剛才去過薄氏集團。”薄宴庭守在薄菀苼床前,背對著司徒衍說道。

  他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不確定地問道,“賀聽白的?”

  薄宴庭沒有給出答案,他不便再繼續追問。

  病房里恢復了短暫的安靜,等病房的門被推開時,沈棠一臉疲態地走了進來。

  時初暖看到她連忙上前打招呼,她趁機看了一眼薄菀苼。

  “暖暖,我們出去聊?”沈棠提議道。

  “嗯,就在走廊上吧。”

  時初暖怕薄宴庭一個人無法照顧好薄菀苼。

  她跟著沈棠走出病房,兩人站在窗前。

  “最近你還好嗎?”沈棠望著臉色尚可的好友。

  時初暖輕輕頷首,“嗯,還行的,我和小辭相認了。不過小葵的身份暫時還沒曝光,打算繼續隱瞞。”

  她不想讓薄宴庭帶走小葵,女兒對她來說是不可以分割的一部分。

  沈棠心有感觸,“我和沈勁在一起,暖暖人生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時初暖察覺到沈棠的臉色很差,整個人情緒也不對。

  “棠棠,如果你不想和他在一起的話完全可以分手,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她走過去抱住好友。

  除了擁抱她想不到更好的安慰方式。

  “我見到沈曜了。”沈棠靠在時初暖身上,悄聲地說出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那個名字。

  時初暖推開她,不敢置信地反問道,“他認出你了嗎?”

  沈棠搖頭苦笑,“沒有,不過我也不希望他認出我。”

  無論是出于什么樣的理由和借口,她對沈曜確實存在著錯誤性的過去。

  “難道你和沈勁在一起,是想看看沈曜嗎?”時初暖隱約猜到了沈棠的想法。

  沈棠不說話,她知道自己這么做很危險。

  他們聊的正起勁,前方出現的男人打破了平靜。

  賀靖沉走到病房門外,時初暖將他攔下,“賀總,這里不是你們賀家你可以隨意進出,還有笙笙不想見你。”

  聞言,他低眸睨著眼前膽大包天的女人,“時初暖,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攔著我只會讓你變得更難堪。”

  “你。”

  時初暖底氣不足的說道。

  他說得沒錯,確實她在薄家人微言輕,也難怪賀靖沉會羞辱她。

  “只要她一天是我薄宴庭的妻子,你就沒資格沖她大呼小叫,就算哪天她不是了,那也是她拋棄我,不是我拋棄她。”薄宴庭推開病房的門,陰郁的黑眸惡狠狠地瞪著賀靖沉。

  時初暖聽著薄宴庭說的話,心里不是沒有感激,不過她更多的是面對現實的清醒。

  他們遲早要離婚的。

  “薄宴庭,我不是來吵架的,只想進去看一眼笙笙。”賀靖沉朝著門縫鷹覷鶻望。

  司徒衍雙手插著白大褂的口袋走過來,“宴庭,我們都在這里,就讓他看一眼吧。”

  時初暖憤憤不平地瞪著司徒衍,這個攪屎棍。

  薄宴庭沒同意,賀靖沉根本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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