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284章 那你親親我吧
  沈棠剛想說些什么緩解氣氛,沈勁已經走進了亭子。

  “母親,我呢這個人很公平,不會因為你先前的做法抱有任何成見。不過,你能敞開心扉接納沈棠。我真的很感謝你,這才對嘛,你看你有兒子有兒媳,有孫子孫女,這才是人生贏家好嗎?至于背后別人在議論我們什么,就讓他們去吧!

  我們太幸福了,總該讓別人嫉妒一下的,你說對嗎?母親。”

  沈勁端起茶杯遞到沈老夫人面前,借花獻佛地哄她開心。

  老人家其實就是老小孩,需要人哄,需要人陪。

  “沈勁,你用不著油嘴滑舌。真的想哄我開心,以后每周回家來吃飯。我要求不高吧?”她接過茶杯,眉目慈祥地望著沈勁。

  他偷偷看了一眼沈棠,她輕輕頷首。

  “當然是沒問題。”

  沈勁笑著摟住她。

  沈老夫人突然覺得沈棠沒有想象中那么的不堪,起碼她對沈家這道大門從未想過要涉足。她愛的不過是自己的長子,而非沈家大少夫人的頭銜。

  醫院。

  傍晚的時候,時初暖走出病房去聯系律師關于離婚的事需要取消。

  孫陽在病房里陪著薄宴庭,他睜開眼沒看到時初暖,神情非常失望。

  “孫陽,時初暖呢?”

  他虛偽問道。

  孫陽指著門外的方向,“總裁,夫人在走廊上打電話呢。”

  “你過來,先去叫醫生,順便你去幫我辦件事。”

  薄宴庭眸色一沉,對著孫陽招了招手。

  孫陽走近附耳過去,聽完他的計劃,一臉的為難,“總裁,這么做讓夫人知道了不好吧?”

  “你懂什么,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追求她的契機。”

  薄宴庭擰著劍眉瞪了孫陽一眼。

  聽完他的解釋,孫陽覺得道理沒錯。

  他們剛說完話,時初暖推門走進病房,她看到薄宴庭醒了,立刻小跑上前,“你醒了,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薄宴庭直愣愣地看著時初暖不說話,孫陽趁機說道,“夫人,我先去叫醫生,你陪著總裁。”

  “嗯,你快去。”

  時初暖對著孫陽擺了擺手。

  她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心里十分糾結,“是忘了我是誰嗎?”

  “不是,只是我想不起來為什么我會躺在醫院里。”

  薄宴庭顯得很茫然。

  時初暖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紅著眼眶靠近他,“是因為林悠夢拿著煙灰缸要砸我,你替我擋下了,被她砸中了后腦勺。”

  “哦,我為什么一點也記不起來呢?”

  薄宴庭表情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壞了,他這不會是失憶了吧?

  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孫陽帶著醫生趕到病房。

  “請家屬先出去,我們先給病人做一個基礎檢查。”主治醫生對時初暖做出解釋。

  她看了一眼薄宴庭,“我就在走廊上,你別怕。”

  “好,那你快點進來陪我。”

  薄宴庭依依不舍地望著她走出病房。

  孫陽也跟著走出了病房,陪著時初暖在走廊上等候。

  “孫陽,他好像失憶了。”時初暖面帶痛苦的說道。

  孫陽心驚膽戰地繼續撒謊,“夫人,起碼總裁沒有忘掉我們,也許是你們離婚的事讓他接受無能所以這一砸,腦袋遭受了刺激,你覺得呢?”

  他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撒謊欺騙夫人他就是總裁的幫兇,以后夫人知道真相,他估計會被夫人打死。

  “離婚的事對他來說是一種刺激嗎?”時初暖簡直不敢詳細孫陽的解惑。

  他重重點頭,“夫人,其實總裁根本不想和你離婚。”

  她又是何嘗不想呢?

  “當初是他說想娶聞妖的,所以我才堅信他不愛了。”時初暖想起那句話到現在仍是傷心。

  “關于結婚這個局,總裁部署了很久,原本就沒有打算要娶聞妖。”孫陽替薄宴庭做出辯白,生怕時初暖誤會什么,“當時總裁一直很不開心夫人去見那位霍斯先生,他郁郁寡歡,可能是吃醋吧!后面才會說要娶聞妖,實際上總裁從頭到尾沒那個心思。”

  聽完孫陽的話,時初暖理了一下凌亂的思緒,發現當初確實是薄宴庭很生氣她去見霍斯先生。

  現在看來,他說娶聞妖也是一時之間的氣話,為的就是要刺激她。

  萬幸沒有舉行那場婚禮,他們的婚姻還沒破碎,一切的挽救都來得及。

  護士打開門喊他們進病房,時初暖走到病床前,薄宴庭一把握住她的手。

  “醫生,我老公是失憶了對嗎?”時初暖反握住他的大手,為了安撫他的不安情緒。

  主治醫生合上病歷,看著病床上的薄宴庭,“薄少應該是缺失了某一段不好的記憶,其他的認知方面都沒問題。”

  聽完醫生的話,時初暖瞬間松了一口氣。

  “那醫生,他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正常?”時初暖低眸望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他現在的發型是順毛,與以往穿西裝打領,把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的形象完全不同。

  順毛的薄宴庭看上去特別的平易近人,像個陽光大男孩。

  “這個得看后續的恢復,具體什么時候能想起來我們也無法判斷。”

  醫生向她說明恢復記憶并非一朝一夕。

  “好的,謝謝醫生。”時初暖向醫生道謝。

  孫陽送醫生和護士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薄宴庭和時初暖,“我以前對你是不是很差?”

  薄宴庭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時初暖拉過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為什么你這么問呢?”

  她笑了笑,伸手去撫摸他的頭發。

  “因為你看上去好像與我有一種距離感。”薄宴庭去抱她的手臂,像個撒嬌的小朋友。

  時初暖沒見過他這般模樣,一時之間難以適應。

  “沒有,你看錯了,我對你沒有距離感的。”她摸了摸他的臉龐。

  薄宴庭看了一眼病房,嫌棄地說道,“我想出院,醫院里的味道太臭了。”

  時初暖一聽這話當場就急了,“不可以,你腦袋開了瓢,好不容易做了個手術。怎么能任性到還沒住一天就想回家呢?這味道確實難聞了點,不過沒事,是消毒水。”

  “那你親親我吧!我現在是病人,你要哄我是不是?”薄宴庭趁機使壞。

  時初暖愣住了,漂亮的杏眼登時圓睜。

  “你說讓我親你?”

  她重復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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