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你這是要急死我。”霍斯老爺子氣得想一拳揍過去。
身在二樓偷聽的軒寶和小葵紛紛豎起了小耳朵。
“解藥需要試藥,留在基地觀察二十四小時。確定沒有問題,才能輸入小辭的體內。”霍斯先生疲憊地嘆了一口氣。
今晚全是在忙碌薄星辭的事,他還沒有想好待會兒該怎么和軒寶小葵開口說試藥的事?
霍斯老爺子還以為是什么事,結果聽見解藥已經研究出來,他瞬間松了一口氣。
“不就是找個人試藥,霍斯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錢和人。”他大手一揮,盡顯威嚴霸氣的氣魄。
聞言,霍斯先生搖搖頭,“父親,這個試藥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哦?為什么。”
霍斯老爺子被他繞暈了。
可以用錢解決的事居然連錢都不好使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聽說。
“基地說試藥需要小朋友,小辭還小,骨骼發育不完善。藥物對成年人沒用,需要同齡兒童。”霍斯先生說出了重點。
軒寶和小葵聽到這里,兄妹二人互相打量了一眼。
這么說來,這試藥非他們不可。
“小朋友我們也能找到,貧民窟那邊要多少,錢到位很多窮人家的孩子非常愿意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
霍斯老爺子又發表了他的看法。
這次霍斯先生陷入了沉默,他實在說不出口,關于讓軒寶和小葵試藥這種話。
霍斯老爺子是何等的精明人物,一下子看穿了兒子的內心猶豫。
“難道,需要軒寶和小葵試藥,才能讓數據變得更加精準?”
他真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誤的。
霍斯先生重重點頭,“對,就是需要軒寶和小葵試藥,才能讓解藥的數值檢測達到最精確的標準。他們和小辭是有血緣關系的,在醫學上來說,通過同比例數據的血液和dna來對比解藥的測試結果,藥效會更加精準。”
聽完霍斯先生的話,霍斯老爺子一言不發地站在那里。
是他想得過于美好,在病痛面前,就算再有錢也只能聽天由命。
“我們愿意試藥。”
軒寶牽著小葵的小手跑下樓,兄妹二人跑到霍斯先生面前。
父子倆一臉震驚地望著兩個小家伙,這才發現談話內容被偷聽了。
霍斯先生蹲下來,一手抓住一人的胳膊,表情嚴肅地開了口,“軒寶,小葵,那是藥物。是藥三分毒,一旦試藥你們同等于危險來臨。”
軒寶一臉堅定地說道,“小辭是我的弟弟,作為哥哥我替他試藥是心甘情愿的。我們享受了媽咪五年的愛,小辭卻從未體驗過有媽咪的幸福生活。”
霍斯老爺子聽懂了軒寶的意思,他想補償薄星辭。
小葵打著哈欠,胖嘟嘟的小臉透著紅潤,“沒錯沒錯,我也要給小辭哥哥試藥。我哥哥那么好,那么酷,不可以死掉的,要不然媽咪會哭到天昏地暗。”
她說完話就扁著小嘴,那副泫然欲泣的小表情看得霍斯老爺子心疼不已。
他下彎腰將小葵抱在懷里,心疼不已地貼著外孫女的臉頰,“不哭不哭,外公在。心肝寶貝,你要試藥這件事還得經過你爹地媽咪的同意。”
軒寶猜到霍斯先生這趟回來是來詢問他們的意見,并不需要再去征求薄宴庭和時初暖的意思,相信爹地和媽咪現在也陷入了選擇的掙扎中。
“這樣吧!你們先上去睡一覺,關于試藥的事等你們睡醒了舅舅再和你們聊怎么樣?”
霍斯先生突然想到孫陽交代他的話還沒有告訴薄宴庭。
基地的幕后老板是楚暮白,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舅舅,我們的決定不會改變。”軒寶抬著頭,目光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面對軒寶的擔當,霍斯先生很欣慰。
“軒寶,舅舅不會跑,你先帶妹妹上去休息,小朋友正在長身體,睡眠質量得保證。”霍斯先生輕輕拍了拍軒寶的腦袋。
他沒再執拗,輕輕點頭,“好,那我先帶妹妹回去。”
霍斯老爺子抱著小葵跟著軒寶一起上樓,等他們離開后,他撥通了一個號碼,“戴夫,我是霍斯。”
戴夫是基地的研究人員,他接到電話霍斯先生的電話后,立刻從座位上起身,推開門查看走廊外面的保安,確保沒人謹慎地繼續接聽。
“先生,有何吩咐。”
戴夫是霍斯家族安插在醫療領域的人才。
“替我轉告薄宴庭,基地的老板是楚暮白,薄家旁支的私生子當年死了,孫陽查到這個人就是他。”
霍斯先生眼神陰郁,打電話時渾身氣場強大。
戴夫聽完后連連點頭,“先生,我先掛了,恐防有人竊聽。”
“嗯。”
霍斯先生掛斷了電話,霍斯老爺子剛從樓上下來。
“你為什么不讓二寶參與試藥?”
“父親,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霍斯先生意識到三寶要是出了問題,獲益最大的人不是他們。
是那個躲藏在幕后的楚暮白。
霍斯老爺子目光陰鷙地盯著前方,“你的意思是小辭中毒不是偶然?”
“父親,我知道你不喜歡薄宴庭。不過你別忘記一個事實,妹妹深愛著他。何況,三寶是他們的命。不管誰出事他們都會痛不欲生。你想,如果三寶都出了事。他們的婚姻將是什么樣的下場?”
霍斯先生眼眸微瞇,他突然對這個楚暮白的算計感到細思極恐。
這個男人太陰毒。
“支離破碎。”霍斯老爺子說道。
“父親,楚暮白非常喜歡妹妹,原本薄宴庭想和妹妹離婚,現在他們不離婚了。你覺得小辭中毒是巧合嗎?”
霍斯先生甚至覺得他們被綁架也是楚暮白的部署,那個男人的目的從來都很簡單,就是想要他的妹妹。
“根據你這么分析,確實應該去查一下這個人。”
霍斯老先生不愿放過他。
“父親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霍斯先生抬起手揉著酸脹的太陽穴。
戴夫前往薄星辭的病房,薄宴庭守著母子二人,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他警覺地睜開雙眼。
“誰?”
薄宴庭推開門看到門外的陌生人,如鷹隼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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