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在時初暖身邊躺下,從她身后抱住,她在生氣中,推開男人的手臂不讓他抱自己。
“暖暖關于懷孕這件事我沒想過,不是不讓你生。”薄宴庭再次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了一下,“現在你不是沒懷孕嗎?主要是我們已經有三寶了,我是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
時初暖在薄宴庭的懷里輾轉,面朝著他,“是真的沒想過,還是等我懷孕了你會阻止我生下寶寶?”
聞言,薄宴庭精瘦的雙臂摟著時初暖的腰肢,“老婆,我和你是合法夫妻,別說你是懷孕了,就算懷孕十次想生下來也沒有人會干涉你的決定。五年前我經歷了撫養小辭的過程,你再生,我一樣是有經驗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
時初暖知道薄宴庭照顧兒子薄星辭的事,他也沒說錯,就算他們再生育,他一樣有帶娃的經驗。
“那你是同意我再生?”時初暖抱著試探的想法問道。
薄宴庭輕揉著她順滑的長發,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清澈的眼眸,“嗯,只要你愿意我們就生。”
“真難得你居然不吃醋。”
時初暖莞爾一笑,把臉埋進薄宴庭的頸窩。
其實,她很難再孕育了,當年受了刺激在生產時大出血,已經傷到了子宮。想要再孕育談何容易?
薄宴庭沒注意到時初暖的眼底一閃而過的幡然,他抱著她,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說道,“吃醋只是說說而已,你為我生兒育女,我疼愛還來不及。”
時初暖抱住他,靠在他的懷里久久不語。
她這輩子恐怕沒有再有機會做媽咪,一想到這里她的情緒瞬間變得低落。
“再睡一覺,晚上我們去找三寶。”薄宴庭拉高被子,摟著時初暖。
“嗯。”
她甕聲甕氣的說道。
酒店總統套房。
薄菀笙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間唇瓣上傳來濕漉漉的觸覺,軟軟的好像在吸果凍。
“唔……”她微微張嘴,聲音從鼻腔里發出。
衣擺被掀起,露出隆起的孕肚。
“賀靖沉,你在干什么?”薄菀笙悠悠睜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美臉孔她瞬間全身放松,“趁著我睡著你欲行不軌?”
賀靖沉被她逗笑了,一本真經批評他的小模樣無敵可愛。
“我不需要在你睡著的時候欲行不軌,你醒著我也照做不誤。”
賀靖沉蹲在沙發邊,修長的手指玩著薄菀笙耳邊的短發。
她感覺癢,脖子微微一縮,“不要,癢死了。”
“笙笙,把頭發蓄起來好嗎?我喜歡你長發飄飄的樣子。”賀靖沉握著她的手,低頭親吻她的手背。
薄菀笙想到六年前自己是長發,當時賀靖沉特別喜歡她在床上頭發甩起來的動情模樣。后來他們分手,她就剪掉了長發,對于她而言他喜歡的東西都不能再繼續留存。
“太麻煩了,我習慣了短發,洗頭的時候很快,吹的時候也是。”她拉下被賀靖沉掀起的衣服下擺,和他說著長發的缺點。
他趴在她的腦袋旁邊,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凝望著她,“以后你的頭發我幫你洗,我給你吹。”
“承諾給的太多,我怕最后你一樣做不到。”
薄菀笙伸出手,柔軟溫潤的指尖輕輕地描繪著男人挺括的鼻梁。
賀靖沉猜到她的想法,“一輩子這么長,你真的不愿意賭一把嗎?”
薄菀笙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再說吧!我現在沒有心情想別的事。”
賀靖沉一聽她這句話是有商量的余地,一般她要是不想會直接拒絕,絕對不會給任何余地和機會。
“嗯,那就按照你的想法來。”賀靖沉湊過去親吻她的唇瓣,舌尖描繪著她唇形好看的菱唇。
薄菀笙被逗弄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身子微微輾轉,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頭發,男人越湊越近,大半個身子掛在了沙發上。
賀靖沉秉承著理智,不想傷到薄菀笙,他的大手動作溫柔的觸摸著她的臉龐,眼神里蕩漾著層層疊疊的柔情,“先解解饞,不能太激進。”
她的雙眼瀲滟著水光,眼尾殷紅的望著他深邃的眼眸,“賀靖沉你欺負人。”
他真的不該去撩撥小孕婦,不給她吃還去逗弄,現在她生氣了。
“我不是不想,是真的不能要太多,笙笙你身體會受不了。”賀靖沉把她抱在懷里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
薄菀笙的小手抓著他的西裝馬甲,眼眶濕漉漉的看上去十分委屈,“可是我難受。”
賀靖沉靠近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什么,“這樣好嗎?你同意的話,我就幫你。”
她快要哭出來,泛著淚意的眼眸深深地望著他,遲遲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賀靖沉看薄菀笙憋得實在難受,他抱著她讓她躺下,然后曲起她的雙腿,他掀起她的裙擺,吻一點點從她的腳踝一路向上。
薄菀笙用手蓋住眼睛,哭聲已經溢出。
“笙笙,你不看著我嗎?”賀靖沉誘哄她放下蓋住眼睛的小手。
薄菀笙為了緩解身體帶來的不適感受,乖乖聽他的蠱惑放下了擋住眼睛的小手。
“賀靖沉,我害怕。”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還夾帶著哭腔。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賀靖沉雙手抓著她的腳踝。
他的吻像烙鐵灼燙,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薄菀笙實在煩了身體帶來的一系列反應,每次賀靖沉只要靠近,她就會意亂情迷。尤其是現在這般,明明懷著身孕,可是她還是很想要。
在賀靖沉的幫助下,她身體的痛苦終于得到了釋放。
賀靖沉抱著她起身,裙子下擺全部濕透,走出書房后,他去了洗手間。進去后他把抱著的薄菀笙放在流理臺上,雙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帶著淚霧的眼眸,“小丫頭,你又得換一套衣服了。”
“這里不是沒有衣服嗎?”薄菀笙的后背貼著帶著涼意的鏡子,人終于恢復了清醒。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稍稍抬高,“讓他們買回來了,也洗過了。不過你今天不能穿裙子了,腿上痕跡太明顯了。”
薄菀笙對頭看去,看到皮膚白嫩的小腿一路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賀靖沉,你是故意的。”她賭氣地瞪著眼前使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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