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415章 去死吧!薄菀苼
  賀靖沉打開手機定位,發現薄菀苼沒帶走手機。

  “定位也找不到她。”他絕望了。

  遠郊的墓園。

  薄菀苼雙手雙腳被捆綁著,她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不遠處的人正在烹煮咖啡,再把咖啡倒進杯子里遞到她面前。

  “嘗嘗,這是我與阿沉退婚后潛心調制出來的咖啡。”謝怡笑盈盈地看著薄菀苼。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精神亢奮的謝怡,“我是孕婦,喝不了咖啡。”

  謝怡聽見薄菀苼無情的拒絕,抬手抓住她的短發,把咖啡往她嘴里灌。

  “孕婦了不起嗎?告訴你,我曾經也有機會懷孕。可是阿沉根本不碰我,哪怕我主動勾引,他依舊無動于衷。后來我試著給他下藥,可是依舊不成功。他寧愿用冰泡在浴缸里,也不想碰我一根手指頭。”謝怡抓著薄菀苼頭發的手勁又加重了記恨,似乎不夠解恨,“全是因為你,你教教我,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讓他見了你走不動道,非你不可?”

  薄菀苼第一次知道賀靖沉和謝怡訂婚后,她居然采取過手段主動勾引過他。

  大概是賀靖沉覺得太丟人了,所以才沒和她講吧?

  “他和你訂婚本來就不是愛你,是你哥哥的托付,畢竟你哥哥是因公殉職,加上賀靖沉怕毒販盯上你。出于對你的保護,才把你納入賀家給你一份保障。”薄菀苼不想再讓她做白日夢,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啪。”

  謝怡一巴掌打在薄菀苼臉上,不解氣又打了一巴掌,“你胡說什么?本來你就該死,只要你死了他就會和我結婚,什么我哥因公殉職。這些不過是他故意找的借口,我比你更早認識他。”

  薄菀苼察覺到謝怡生病了,比起她的抑郁癥恐怕謝怡的病更加嚴重。

  她是不懂賀靖沉到底是什么時候與謝怡認識的,不過在她的記憶里自己從牙牙學語就跟在哥哥薄宴庭的屁股后面,而賀靖沉作為京圈里的貴胄,可以說他們日常都是混在一起的,甚至有時候不想回家了,幾個男孩子還會留宿在薄家,或者賀家,或者沈家。只要他們愿意,幾位大人也不干涉。

  “謝怡,你想讓賀靖沉娶你,這件事一點也不難。只要他愿意,我的意見甚至不重要。”薄菀苼不想去刺激她。

  越是在謝怡偏激的時候,她越是要采取冷靜的方式。

  謝怡蹲下來,眼睛盯著薄菀苼的肚子,眼神變得毒辣,“楚先生說得對,你肚子里的野種會妨礙我和阿沉的感情。唯有死了,阿沉才會徹底放棄你。”

  楚先生?楚暮白嗎?

  怎么什么事都和那個私生子有關。

  薄菀苼一聽謝怡要對她肚子里的寶寶動手,她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地開口,“謝怡,你哥哥是人民公仆,緝毒警察。你綁架我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不可以傷害我的寶寶。”

  謝怡一想到賀靖沉因為薄菀苼和她退婚,抬起腳用力地踹在薄菀苼的胸口上。

  她痛得悶哼一聲,腰撞到了水泥臺階,小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冷汗。

  肚子里的寶寶像是感受到薄菀苼的難受,動得十分厲害,小拳頭在不停揮著。

  “別再提我哥,我會被人指指點點,淪落到被阿琛拋棄全是他害的。”謝怡對著薄菀苼又是重重的一腳,這次她的嘴角流出了血絲。

  薄菀苼不敢大幅度地喘息,胸口疼得十分厲害,她懷疑應該是肋骨斷了。

  “謝怡,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樣賀靖沉才會娶你。”

  她不想再多費唇舌。

  比起惹怒謝怡,薄菀苼更希望她能平息怒火。

  謝怡抬起頭望著天空,她心情無比舒暢的笑了,“看來我今天給你選了一個好日子,當年阿沉和我訂婚那天的天氣也和今天一樣。薄菀苼,這座墓園除了我沒人知道,所以對不起了,今天起就委屈你和我哥變成同一個祭日吧。你放心,以后每逢清明我會給你多上三炷香的。”

  薄菀苼一臉絕望的掙扎著,她的臉血色全無。

  “謝怡,殺人是犯法的,你只想和賀靖沉結婚,一旦你坐牢就不能和他結婚了。”她努力勸說謝怡改變主意。

  謝怡對著薄菀苼露出冷笑,眼尾腥紅,雙手按在她的雙肩上,“那你就去死吧!”

  薄菀苼還沒反應過來,人被退下了山坡,在滾動中她努力彎著腰,將腹部的寶寶牢牢護在懷里。

  人最后扎入亂草堆中面朝天,試圖著努力看清楚天空的顏色,額頭的血流下來染紅了視線。

  寶寶,媽媽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在暈過去之前,薄菀苼的心里還在想著肚子里的寶寶。

  謝怡收拾好一切,把煮咖啡的工具放到籃子里,提著籃子下山時碰到了一群驢友。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戴帽子的驢友問同伴。

  “有什么可奇怪的?”

  同伴回答。

  “她看上去心情很好,籃子里甚至還能聞到剛煮過咖啡的香味,不過誰會一個人來這種荒郊野嶺喝咖啡的?”驢友往前走了幾步,氣喘吁吁地反問道。

  “不就是最近看了消失的她,你這個后遺癥有點大啊?”

  另一個同伴嘻哈一笑。

  前方去探路的驢友跑回來和他們集合,“上面有個墓園,看上去好像沒人打理,不如我們上去看看?”

  “臥槽!那剛才下山的女人豈不是更有問題了,來墓園煮咖啡喝。”

  同行的驢友更加不淡定了。

  在全城尋找薄菀苼的一伙人,現在正處在焦頭爛額中,薄宴庭的臉色一直很臭,賀靖沉更是渾身緊繃。

  “不行,我去找謝怡。”

  賀靖沉認為答案應該在她身上。

  “你要去過去的話,最好別打草驚蛇。”薄宴庭不放心地攔住他。

  賀靖沉坐進車里,咬住后槽牙,“如果讓我知道笙笙的失蹤和她有關,我會讓她知道后果。”

  “你不怕對不起你的戰友嗎?”

  薄宴庭諷刺了一句。

  當年正是為了那段所謂的“戰友情”讓他的妹妹吃了愛情的苦頭,抑郁長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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