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做夢都想搶媽咪 > 第66章 這混蛋居然又強吻!

她微抬著下巴,故意一字一頓,頗帶挑釁意味。封墨言:“……”楊千語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咬緊牙關,英俊的臉龐都崩出幾條凌厲的痕跡來。兩人對視。一時間,周遭靜寂無聲,空氣中布滿刀光劍影。楊千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這么膽肥,難道是看到他一條手臂廢了,就以為自己能“戰勝”他?不過,見他啞口無言的樣子,心里還真是爽!畢竟,這可是封墨言!堂堂封云集團總裁,一個站在權勢與財富頂端的男人!可惜,這種愜意和爽快沒有持續太久,男人突然出手——她嚇得“啊”一聲慘叫,轉身就跑,可還是沒來得及。手臂被拽住,她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天旋地轉間,人已經被男人壓到了床上。封墨言只有一條手臂能自由活動,無法很好地控制她,索性直接兩腿跪在她身側,凌空騎坐在她腰間。“怎么樣?呵!”
男人俯視著她,俊臉帶著一股子壞笑和陰沉,重復她剛才的話,意味深長。楊千語慌了。這姿勢,這床榻……孤男寡女……她突然就想到同床共枕的那幾年,有時候她心情不佳懶得應付,這混蛋也是這樣來硬的。“封墨言,你起開!”
她臉紅似火燒,努力昂起上身,可又被他一掌控住肩膀,蠻橫地推回去。“你的姘頭帶走我女兒,那不如——你就留下來,給我生一個做為補償?”
什、么?!楊千語渾身一僵,突然忘記了掙扎,眼眸瞪得滾圓滾圓,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你瘋了!”
他居然說,讓她留下來生個孩子做為補償?“也許吧……可人生不做點瘋狂的事,多沒意思,你說呢?”
他嘴角始終勾著笑,一副狡猾老狐貍的樣子。楊千語咀嚼著這話,總覺得暗藏深意。她的人生曾經是乖乖女人設,后來的確做了些瘋狂的事。是挺有意思的,雖然很累很苦,但她從未后悔。沉浸在往事中一時忘了回應,直到眼前漸漸有陰影籠罩,她才驀地眨眼回神。——卻見這人俯身下來!“封墨言,你——唔……”眼眸再次瞪到滾圓,楊千語不敢相信,這混蛋居然又吻她!!上次在酒店,她被莫名其妙“挾持”,帶到一個小黑屋,也是這般荒唐過分!如今在他的家,他的床上……楊千語愣了一秒便猛力掙扎,拼命想推開他。可這混蛋縱然只有一條手臂,卻也能憑借身高和體重優勢,將她牢牢困在床上。他的呼吸濃重而馥郁,充斥著整個感官,帶著一種熏人欲醉的氣息。楊千語一邊掙扎一邊止不住沉淪,因為這熟悉的感覺喚醒了她骨子里塵封已久的記憶。這個她曾經無比深愛的男人,在那一千多個日夜里,讓她一邊愛著,一邊恨著,一邊想逃離,又一邊想延續……她曾不止一次想,他對自己應該還是有點感情的吧?否則,又如何能抵死纏綿?且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樂此不疲,越纏越深?可后來離婚時,他那么絕然,毫不留戀,甚至明顯迫不及待——又讓她這種幻想破滅了。也許,對男人來講,肌膚之親就只是解決生理需求而已,跟愛不愛毫無關系。何況那時候她是名正言順的封少奶奶,不睡白不睡。想到這些,楊千語突然從沉淪中蘇醒,掙扎出一手想也不想地狠狠甩在男人臉上。“啪”地一聲,封墨言吃了一驚,俊臉緩緩轉回,眸光陰郁地看向她。兩人都氣喘吁吁。“封先生想解決生理需求,多的是女人愿意,何必強人所難?”
楊千語言語刻薄,就想激怒他,刺痛他!“誰跟你說我是解決生理需求?”
他挑眉反問,左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動作極其邪惡,“我說了,你得賠我一個孩子。”
楊千語盯著他,好像看怪物。生孩子得十月懷胎,又不是播完種馬上就生!“或者,跟你的姘頭聯系,現在把我女兒送回來?”
他再次給出選擇。“你是瘋子,我不想理你,給我起開!”
她掙扎,又要逃。可封墨言就是鐵了心要跟她糾纏到底。大夏天的,楊千語身上就穿了條雪紡裙子,胸前還是紐扣樣式的。兩人在床上掙扎廝磨,裙擺不知覺地就撩到了腰間,而領口處也散落開幾顆紐扣。封墨言原本只是想嚇嚇她的。可當一片片旖旎的風景展露眼前,他原本還算理智的眼眸,瞬間濃郁幽暗,泄露了心底的渴望。四年多,守身如玉,對一個年輕男人來講,本就是一件“殘忍”的事。此時,他心底又大概率確定這人就是楊千語,是他的前妻。若要說他的身體對誰保留著記憶的話,那只有唯一一個女人,就在眼前。空氣突然曖昧起來,楊千語看著他的眼眸,瞬間讀懂其中深意。清心寡欲帶娃四年,這一刻,那些壓抑的渴望突然瘋狂。封墨言吞咽了下,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下一秒,一掌強勢地壓住女人兩條手臂,拉至頭頂固定,俯身下來,再次將她深深吻住。楊千語太清楚他這種眼神代表著什么了,頓時比剛才更慌。方才,他可能只是嚇唬、戲謔,而這一次,他明顯控制不住了……“封墨言……你停下……唔,封——”她用盡全力扭動身子,在他雙腿留下的狹窄空間里掙扎,踢踹,一雙手臂也擰來擰去,想掙脫開他的束縛。奈何,意亂情迷中的男人,紋絲不動,一心要將她“就地正法”。楊千語從沒這樣心慌過,以他們目前的關系,怎么能發生那種事?她不能!也不要!哭著喊著嚷著,她終于掙脫開一手,慌亂中,那條手臂亂拍亂打亂推,突聞男人痛苦地悶哼一聲,頎長陽剛的身軀驟然僵住。楊千語趁他不備,坐起身雙手用力一推,把他掀翻在床。她連滾帶爬地往后退,扯了被子捂住自己,防備地盯著一手捂住肩膀,整張臉痛到盜冷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