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掌門低調點 > 229、【圣師:他可真好看】
    一身黑袍的衡音出現在不老峰后,周遭的執事與長老紛紛為其讓道。

    三名太上長老坐在椅子上,看著衡音的出現,覺得最多只能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宗主是個什么性子,她們一清二楚,作為長輩,她們也是一路看著宗主成長起來的。

    早年間,他對蔣新言的愛慕,三人也是心知肚明。

    而且從那時候一直到今天,宗主衡音,只對蔣新言一人產生過情愫。

    整個春秋山有那么多女子,女性修行者的比例接近七成。

    衡音自年輕時便是天之驕子,身邊自然也不乏追求者。

    只不過他始終都不為所動罷了。

    這個一個極度驕傲的人,一向眼高于頂。

    而實際上,他的確有驕傲的本錢。

    上古時期不算,因為經歷過上古浩劫后,關于上古時期的記載毀了極大一部分。單純的從上古浩劫之后開始算起,一直至今為止,衡音是有記載的最快修煉至大修行者之境的人!

    此人破境,就如他本人的性格一般,勢如破竹!

    從綜合實力上來看,像劍宗的劍尊,是強于宗主李隋豐不少的。

    比劍尊始終差上一線的師弟季長空,也比宗主李隋豐要強上一些。

    而在春秋山,圣師的實力與宗主衡音差距極小。

    在世人眼中,像劍尊、圣師這四人,乃是當世公認的四大強者,他們孰強孰弱,恐怕只有他們四人自己知曉。

    至于這四人之下,普遍修行者都認為,最強的便是衡音了。

    如果非要來一個天玄界高手排行榜的話,他差不多就是世人眼中的天下第五。

    “宗主,可是也有什么建議?”為首的太上長老道。

    衡音在木椅上落座,點了點頭。

    他直接開口道:“對路朝歌開放春秋臺吧。”

    三位太上長老對視了一眼,中間那位開口道:“會不會有所不妥?”

    衡音聞言,直接沉聲道:“路朝歌既是蔣師妹的道侶,那便算是半個自家人。春秋臺是春秋山自建立以來,一直延續至今之物,就當他是入鄉隨俗吧。”

    三位太上長老沉吟片刻后,紛紛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此事算是就此定下了。

    衡音看著三人,道:“三位師叔放心,我不會親自上春秋臺。”

    他淡淡地道:“現在的路朝歌,還不夠資格。”

    他這話倒也不是特意要嘲諷他,而是一句最簡單的實話。

    或者說,堂堂春秋山宗主,整個天玄界最頂尖的強者,能在說出他不夠資格前,加上一句“現在的路朝歌”,已經算是一種莫大的認可了。

    衡音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道:“按規矩,春秋臺最多只比試三場。你們人多,那選擇權就交到了路朝歌手里。”

    “我知道,對你們而言,能上一次春秋臺,有利于心念通達,修行無礙。但究竟誰能上,誰不能上,就看他的選擇了。”

    “更何況…….若是連區區心魔都破不了,也便不要想著尋大道了。”

    站于此處的男性長老與執事們沒有出聲。

    衡音是個無比霸道的人,春秋山在他的執掌下,雖說不上是“一言堂”那般夸張,但的確很少有人能左右他的意志。

    本來吧,今日估計是個不眠夜。

    關于怎么對待路朝歌,可能要商議許久。

    可衡音的突然出現,使得整個進度得到了提高。

    或者說,直接就一錘定音了。

    而春秋臺,也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畢竟這是春秋山自立派以來的傳統了。

    誰還沒上過幾次春秋臺呢?

    “既然如此,三位師叔,衡音先告退了。”衡音起身行禮道。

    三位太上長老點了點頭后,衡音便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于不老峰上。

    看著這道遠去的流光,其中一位太上長老忍不住嘀咕道:“宗主反而才是最想上春秋臺的那一個吧。”

    “但現在的路朝歌,的確不具備這等資格,那不是欺負新言的道侶嘛!”

    “所以,他恐怕比誰都期待著我們家新言的這位小道侶,早日成長起來吧。”最后一位眉毛很漂亮的太上長老笑著道。

 &     ——然后暴揍一頓!

    ……..

    ……..

    在飛離不老峰后,一身黑袍的衡音并未直接回到自己的雅院。

    修行者到了大修行者之境后,便已無需御物飛行了。

    他直接停滯在空中,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淡淡地道:“看也看了,聽也聽了,還不出來?”

    周圍無人應答,也無人出現。

    衡音眉頭一皺,再次道:“出來。”

    依舊無人應答,依舊無人出現。

    衡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但還是無奈地道:“事不過三。”

    空中蕩漾開了一道半透明的波紋,一位女子凌空邁步,緩緩走出。

    她出現后,周圍的夜色仿佛就已與她融為一體,她不管站于哪里,都是一幅畫面和諧的美好畫卷。

    這便是——天人合一境!

    衡音看著這位五官普通,卻極其耐看,且越看越使人心神搖曳的女子,道:“師姐,你我都已這般年紀,就不要每次都玩這一套小孩子的把戲了吧?”

    圣師看著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道:“但是好玩啊。”

    與旁人這般玩,沒意思。

    與大多數時間都一本正經,偏又性子霸道的衡音玩,她便覺得有趣。

    早在不老峰時,衡音便察覺到了圣師的氣息。當然,這也是因為圣師沒有刻意的在他面前進行隱瞞。

    到了【天人合一境】后,雖然二人的修為差距不大,也很難察覺到圣師的蹤跡。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境界,或者說是一種領域般的存在。

    也正因為它的存在,使得衡音不可能是圣師的對手。

    衡音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師姐來不老峰,可是關心明日的情況。”

    “是。”圣師未做隱瞞,大方承認了。

    她看著宗主衡音,道:“讓他上春秋臺,倒的確是個不錯的建議。”

    春秋臺自春秋山開宗立派以來,便已存在。

    所謂的春秋臺,其實就是春秋山的一處擂臺而已。

    由于春秋山功法的特殊性,導致宗門內的修行者,都受到了功法后遺癥的影響。

    在某些方面,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這么多怪人聚在一起,平日里雞飛狗跳,也屬常態。

    特別是對于那些后遺癥是同一類的人而言,都會顯得有些偏執。

    有的時候,這種偏執甚至會顯得很滑稽,很可笑。

    比如,如果受功法影響的皆為口舌之欲,有人說臘腸是最好吃的,你和她說臘腸好吃個屁,最好吃的是香蕉,明明這二者差的十萬八千里,沒什么爭吵的意義,然后…….八成就會一起上春秋臺。

    這個宗門,就是這么奇葩!

    奇葩中甚至還透露著一絲絲的幼稚。

    春秋臺呢,就等于是給大家發**力的地方。

    打唄!

    打累了,也就消停了。

    對于那些以情入道的人來說,能上春秋臺與路朝歌正面打上一場,反倒是好事。

    如果說路朝歌真的打贏了他們,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讓他們自嘆不如,那心態自然也會有所好轉。

    因此,圣師對此是毫無意見的。

    衡音看著她,淡淡的道:“以師姐的性子,應該對此事漠不關心才對,是因為他是蔣新言的道侶?”

    圣師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

    衡音看著她,瞬間就又想起了什么,只覺得一股氣突然就憋在了胸口處。

    一句話卡在喉嚨里,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師姐是見過他的模樣了吧?”

    圣師聞言,再次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

    衡音眉頭一皺,道:“所以師姐來此,不僅僅只是因為蔣師妹。”

    他看著女子,一字一句地道:“就因為他生得好看?”

    圣師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落落大方地回復道:

    “不然呢?”

    ..

    (ps: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