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斬龍 > 第1225章 1226 風水和量子糾纏
    如果釘龍術和困龍術行不通,那就只能上圈龍術!

    這個活,神州四個地師和兩個大地師萬萬是搞不定的。

    得上紫金山那群隱入煙塵的混世老魔!

    至極天光……

    那麻煩就大了!!!

    估計大肥豬秦靖都得被揪出來請先生赴死!

    至于九五至尊……

    如果龍灘真龍真孵出個九五至尊……

    這個……

    這個……

    那就只能呵呵了!

    “騰娃子,你說沒有人敢斬九五至尊?”

    “對的鋼琴老師。一般沒人敢斬。哪怕強如祖龍皇帝,鞭斷方山藏龍浦再引淮水貫穿金陵通達長江,以秦淮河沖盡金陵王氣。也沒徹底搞死金陵這條真龍。”

    “老師。別聽騰老十的。他是少年班第二神棍。”

    鋼琴老師卻是不以為然:“這個我是信的。騰娃子學的祝由術,其實就是生物信息工程的總和。只是用法不同。”

    這話像是無形的耳光狠狠抽打在馬屁精臉上。打得馬屁精臉都是青的。

    “銅板板,這條龍要是九五至尊的話,斬了會有什么結果?”

    “報告鋼琴老師。斬得斷地理,斬不斷天數。”

    “九五至尊殺不死。”

    馬屁精冷笑著陰陽怪氣叫喚:“神棍!老師,銅板板的話千萬不要信。整個隱元最大的神棍就是他。

    鋼琴老師呵呵笑說:“當年錢老加入馮卡門的自殺小組搞火箭,他有一個同事叫做帕森斯。這個人就是黑魔法的忠實信徒。”

    “帕森斯從古代一本煉金術中看到一種叫做奧林匹克火的材料,最后將其運用到火箭助推器上。”

    “后來,帕森斯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并發明了JATO,賣給了美麗國。”

    “銅板板可不是神棍。”

    “風水用科學的道理解釋,就是磁場能量守恒!”

    “還有我們的四柱六壬八卦九宮奇門遁甲,就是量子糾纏。就像是原始人開始仰望星空。未發生的變成既定!”

    “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比他們外國人差。”

    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馬屁精臉上,讓馬屁精徹底變成麻瓜。攙扶著鋼琴老師就要走人。

    阿曈和孤兒貝齊齊出手將馬屁精隔開,又把馬屁精氣得翻白眼。

    我扶著鋼琴老師走出船艙,指著某個被淹沒一半的山峰告訴鋼琴老師,那地方極有可能就是龍灘真龍的結穴處。

    “您老喜不喜歡這?”

    “我埋在哪無所謂,你師娘不能離開巴蜀。”

    “這里雖然有山有水有風景,但我還是喜歡巴蜀老家。”

    “ nbsp;“埋在巴蜀,死了以后也能聞到回鍋肉香!”

    “你師娘喜歡吃火鍋,火鍋也不能少。”

    我笑著應承:“那我再給您老找。找到您老滿意為止。”

    鋼琴老師握住我的手輕聲說:“當年我對你的一句戲言,你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么遠跑過來,我很欣慰,

    “其實像我這樣無兒無女的孤人,將來死了按照組織程序燒了撒了也就完了。”

    “只是,我答應過我愛妻。生不能同衾死亦要同穴。”

    “前半輩子我勉強算是為國盡完了忠,下半輩子,我還是要盡一下孝。跟我父母,跟我愛妻埋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愿望。”

    我默默點頭:“您老話的我記下了。交給我就是。”

    年初三這天,孤兒貝接到緊急任務奔赴西北。

    初四,阿曈離開去了羊城。

    我和騰老十原定陪鋼琴老師過完大年才散伙。但年初六卻被馬屁精擺了一道。

    鋼琴老師換地方了。

    像鋼琴老師這般保密等級的國士無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更換居住地。

    這是常情,更是常理。

    只不過這一次更換居所,是馬屁精搞的鬼。

    這傻逼每天見著我們和鋼琴老師打得火熱,自己有失寵的危險,果斷利用規則將我和騰老十趕走。

    這讓鋼琴老師破天荒的對馬屁精發了火。

    事實已成定局,我和騰老十無奈走人。

    臨走,鋼琴老師支使騰老十拖住馬屁精,將一個最老式的牛皮紙信封悄悄塞在我懷中。

    起初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鋼琴老師發給我們的壓歲錢,并不以為意。隨手就扔在背包中。

    在奔赴燕都的中途,換我休息的空閑,打開信封一看,我才猛然發現這赫然是一份手稿。

    手稿內容,都是鋼琴老師這一生的心血集萃。

    這份手稿,彌足珍貴,萬金不換!

    在陪護石老期間,我整理過石老手稿,自然知道這份手稿的價值有多高。

    像石老和鋼琴老師這樣的國士無雙,他們完全是做到了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地步。

    臘月初九中午,順利回到燕都,最先去了四合院。

    昔日鬼都見不著的方州小巷在今天徑自神奇般的停了三臺車。

    我的車子開進去,整條小巷立刻變得擁堵起來。

    一撥人正百無聊賴站在破舊不堪的收發室門口,神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三十多雙眼睛冷冷盯著百年大門外的某個小伙子,眼睛里盡是厭惡和憤慨。

    這當口,收發室老舊電話響起,那小伙板正身子骨接聽電話大聲應是。再轉過身來,立馬換上一副盛氣凌人俾睨萬物的模樣,大刺刺叫了句。

    “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