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斬龍 > 第1608章 1609 一百倍的努力,換百分之一的回報
    “就算,就算方州拿不到地鵝計劃,那我們就自己做。你要不答應老子就跳下去,跟小柒妍死一塊兒。”

    “你保證!你拿地脈龍神的名義給老子保證!”

    很快,簡自在規定的死日期來臨。

    七月的第二天,所有人馬匯聚灌江口指揮部,向簡自在匯報戰果。

    聽完每個人匯報,簡自在和俞慕華當場給出批示。

    “期限一年!”

    “最先殺鵝者重賞!”

    “失敗者,提頭來見!”

    接下來就是每個小組上前跟簡自在簽署軍令狀。

    地鵝計劃已經泄密,所有研究地質地龍的單位都拿到了相關所有資料。

    這就相當于所有人都掌握了原子彈的理論知識,只需要按部就班把他做出來就行。

    簡自在的搞法,很有新意。

    沒有揭皇榜,沒有競標,沒有評分打分……

    全部人馬都給老子上!

    誰先殺鵝,誰得重獎。

    這個重獎,有可能是一輩子花不完的獎金。

    有可能是流傳青史的千古美名。

    更有可能是現場所有人都最癡迷的權!

    簽署軍令狀的單位,共計五家。

    地局、整合之后的地勘、科學院、天監特所聯合小組、天甲軍!

    沒有方州!

    方州沒有資格參與地鵝計劃!

    現實就是這么可笑。

    凝萃石老畢生心血,更是石老死不瞑目夙愿的地鵝計劃,方州……

    竟然沒有資格參與其中!

    奇恥大辱!

    對于方州沒資格參與地鵝計劃一事,無數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更是驚掉大牙。

    但事實就是如此殘酷和諷刺!

    因為,方州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方州。而是轉了民企的方州。

    而簽署軍令狀的五家大單位卻是樂得不成樣。

    尤其是地局新地勘和科學院,就站在旁邊看我的笑話。

    跟隨我一起開會的海爺面如死灰,絕望透頂。

    雖然我們早已預知了這個結果,但海爺還是無法接受。

    突然,海爺叫出報告聲:“報告南岳。報告北岳。報告慕總。前方州老卒甲子洞洞洞……有話說。”

    “玄學院懇請,參與地鵝計劃。”

    “這是第八執劍人的心血,也是前方州的心血。”

    “玄學院有責任維護第八執劍人的心血,有能力有信心保證完成任務。”

    簡自在和秦靖連施舍一眼的目光都不給海爺。

    俞慕華輕漠開口:“陳東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們方州的實際情況并不適合參與進來。”

    海爺站起原地不動,沉聲叫道:“為人作嫁衣,石老死不瞑目。被人摘桃子,方州死不 州死不瞑目!”

    這話出來,俞慕華有些慍怒,秦靖卻是早已拍了桌子怒斥海爺:“陳東海你想造反了?”

    “你們方州給誰做嫁衣了?你們又被誰摘桃子了?”

    “拿死不瞑目威脅誰?拿你們這群老油子沒轍了是吧?信不信我辦了你。”

    我曼聲開口:“北岳要辦海爺,連同我一起。這樣才能把我們一鍋端。”

    秦靖面色鐵青沉聲叫道:“我說過要給你們一鍋端?童師。你們方州是你說了算還是陳東海說了算?”

    我昂首直對秦靖:“報告北岳。我說了算。海爺說了也算。海爺說的就是我說的。”

    秦靖面露戾色,卻又拿我沒轍。

    這當口,俞慕華漠然開口:“童師。我知道你有意見。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大局為重。”

    我站起身冷冷開口:“報告俞總。我對組織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只是我要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難住我們方州人的事。”

    “從今天開始,我們方州,自己搞地鵝計劃。”

    “哪怕我們方州男的去賣血,女的去賣身,都要把屬于我們方州地鵝計劃搞出來。”

    現場眾人聽到這話,就像是看絕種的霸王龍看著我。

    秦靖面含譏嘲,俞慕華抿嘴搖頭。

    在眾多看傻逼般眼神注視下,我扶著搖搖欲墜的海爺出門。

    地鵝計劃方州被拒之門外,這奇恥大辱傳遍全方州,方州上下集體炸裂。

    多個項目組捉刀人打電話給我,一致表態。

    不蒸饅頭爭口氣!

    方州,就算全體賣身賣血賣地賣光一切所有,也要拿下地鵝計劃!

    我,就算拼盡最后一口氣,也要斬了這只大鵝!

    這,又是塊比那只合金箱更硬的硬骨頭!

    要錢錢沒有,要人人沒有,要設備更沒有!

    唯一的優勢就是我比其他人多讀了幾遍地鵝計劃!

    龍門逆龍翻身后的去處都沒搞清楚,現在又要做地鵝計劃,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入手?

    科學院、天監特所、地局、地勘、天甲隨便挑一個單位出來都碾壓方州這頭小螞蟻、

    傾舉國之力都搞不出來的地鵝計劃,方州卻要獨立完成。

    用一百倍的資源精力做別人百分之一的事……

    或許也只能做到百分之一的成績……

    有史以來,我從來沒感受到這么大的壓力。

    三山五岳的重壓!

    回到堰塞湖的當天晚上,一個我從未想到過的人意外到訪。

    誰?

    科學院馬文進!

    馬文進到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

    他只帶了一個秘書和另外一位大國士昆侖山。

    而且開的還是最普通最隱蔽的面包車。

    堰塞湖這一段路在深山老林,道路損毀異常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