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鳴,我.操你祖宗!”
“陳鳴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
“陳鳴,你屈打成招……”
“陳雜種,別讓老子出去,老子出去以后,一定要日.你全家女性!”
“老子是合法商人,憑什么抓我!”
…………
剛剛走到門口,就能夠聽見羅剎監獄里的慘叫和咒罵聲。
這里的所有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被陳鳴陷害。
然而陳鳴則是一臉地淡然,無所謂,似乎已經被罵習慣了。
“帶進去!”陳鳴打了個手勢,白恩弈和彭帥直接被壓入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掛滿了各種封建時期的刑具。
很明顯,這是一個掛著審訊室門牌的行刑房。
白恩弈坐在了椅子上,手銬腳鐐加身。
“挑一件吧,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陳鳴雙手插兜,站在白恩弈的面前,看著墻上掛滿的刑具。
他讓白恩弈自己挑選刑具。
“羅剎監獄,不過如此。”白恩弈淡淡一笑,嘴角掛上濃厚的輕蔑。
“哼!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陳鳴從墻上取下來一把鐵鉗,說道:“那本統領,便先讓你嘗嘗,紅燒肉的滋味。”
說罷,陳鳴便把鐵鉗放入了熔爐之中加熱。
“別急,稍等一分鐘。”陳鳴呵呵笑著:“我就不信這炮烙之刑,還能讓你笑得出來。”
陳鳴自信滿滿,囂張得意。
“陳統領,這種事情,就麻煩您親自動手了,我來便好。”熊安逸雙膝纏著濃厚的白色繃帶,坐在輪椅,來到了刑訊室。
“這廢腿之仇,老子要他千倍,萬倍償還!”熊安逸低頭摸了摸雙膝的繃帶,隨后看向彭帥,面露猙獰。
白恩弈依舊笑而不語。
熊安逸抽出燒紅的鐵鉗,哈哈大笑,瘋狂至極,單手推著輪椅,先朝著彭帥靠近。
“放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傳來了一個男人憤怒至極的聲腔。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行走在監獄的走廊上,徑直朝著刑訊室走來。
羅剎監獄的走廊上,所有城東衛和獄卒,見到這個男人,紛紛是如臨大敵,接連下跪。
“參見渝州領主!”
百里登峰得到消息,白恩弈被陳鳴抓進了羅剎監獄,這個消息,嚇得百里登峰差點尿褲子,一刻也不敢耽擱,火速趕來。
“什么!渝州領主!”陳鳴神經一蹦,剛剛轉頭。
“啪!”百里登峰已然是出現在了陳鳴的身后,一個耳光抽在了陳鳴的臉上。
“不知死活的畜牲!”百里登峰眼中都要噴出火了。
“城東衛副統領陳鳴,參見登峰領主!”陳鳴被忽然到來的百里登峰嚇了一跳,二話不說,直接跪下,瑟瑟發抖。
在百里登峰的面前,陳鳴連個屁都算不上。
百里登峰一句話,就可以讓陳鳴淪為階下之囚。
陳鳴萬般不解,高高在上的渝州領主,怎會忽然之間,來到了羅剎監獄?
“百里登峰,你可知罪!”就在陳鳴萬般不解的時候,沉默良久的白恩弈,忽然開口說話了,語氣嚴厲質問百里登峰。
“百里登峰,管教無方,讓手底下的嘍啰冒犯了尊貴的戰王閣下,罪不可恕,登峰愿接受任何處罰。”
話音未落,百里登峰跪在了白恩弈的面前,瑟瑟發抖。
這一幕,令這個無法無天的土皇帝陳副統領嚇破了膽。
嚇得肝膽俱裂。
“什么!戰戰,戰王!”陳鳴臉色一下子煞白。
熊安逸更是直接傻了!
“百里登峰,本王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好好清理一下你手底下的敗類,若再讓本王發現一次,你這個渝州領主的位置,就讓賢吧!”
說完此話,白恩弈已經從刑椅上起來了,手銬腳鐐也在不知不覺間斷裂開來。
“這些刑拘,都是陳統領親自打造出來的?”白恩弈微笑著掃視墻上掛著的一排排刑拘,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
陳鳴已經被嚇得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想到,自己今天抓進來的,竟然是一位戰王。
天吶,要知道,神州四大戰王,可是四大部洲的最強王者!
“你是哪個部洲的戰王?”呆愣良久,陳鳴竟然冒出了這么一句。
“該死的東西!”百里登峰火冒三丈,抬腿一腳踩在了陳鳴的臉上:“此乃西牛賀洲,一字并肩王閣下!”
砰!
此話一出,猶如驚雷落下。
陳鳴當場被嚇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齊出。
輪椅上,熊安逸也直接滾落在地上,呼吸困難。
“既然陳統領這么喜歡玩刑具,那么自己可曾體驗過?”白恩弈撿起紅燒的鐵鉗,蹲在陳鳴的面前,開口說道:“陳統領好像很喜歡紅燒肉的味道啊?”
“戰戰戰王閣下,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嗯,好。”白恩弈點點頭,開口喊道:“百里登峰。”
“屬下聽令!”百里登峰跪地抱拳。
“陳鳴勾結奸商,草菅人命,濫用職權,罪不可恕,擇日送往鎮魂監獄,不得有誤。”
“登峰得令!”
聽到這個消息,陳鳴直接嚇得昏死過去。
鎮魂監獄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沒有之一。
根本不是羅剎監獄可以比擬的。
陳鳴這種貨色,一旦被投入鎮魂監獄,會在一秒鐘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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