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戰王出獄 > 第634章 頂級貴婦,婁嵐
  七個自由殺手缺乏配合,寡不敵眾,終究還是被韋家的殺手活捉!

  “哈哈哈哈!瞧見沒,這就是跟你韋爺爺作對的下場!”韋文斌朗聲大笑,囂張至極!

  七名自由殺手被打斷手腳,強行被壓著跪在了韋文斌的面前。

  “狂啊,在給老子狂一個試試?”韋文斌抬腳直接踹在了名叫吳十三的殺手臉上。

  “韋胖子,我勸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倘若我有一息尚存,你就隨時都有可能被反殺的風險。”吳十三嘴角滲血,咬著牙說道。

  他們這些殺手,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既然走上了這一途,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死對于他們來說一點也不可怕。

  吳十三連死都不怕,有豈會怕了面前這個跳梁肥豬?

  “還你媽的敢給老子嘴硬!”韋文斌可一點也不在意吳十三的話,他身邊有一百個多韋家的殺手保護,還能怕吳十三幾句恐嚇?

  “給老子拔掉他的牙齒!”韋文斌一聲令下。

  “是!”韋家殺手把吳十三摁在地上,用鋼管直接把吳十三的滿口牙齒都給敲碎了。

  場面異常的血腥恐怖。

  當然了,這種事情在華裕人間會所這種地方屢見不鮮,以為常事,不足為奇,所有并沒有引起多少人圍觀。

  這種事情天天見!

  吳十三發出了一陣陣凄厲的慘叫。

  “美人,看見了嗎?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場,你現在乖乖地喝下這杯美酒,老子會好好疼愛你的!”

  韋文斌奸笑著,對白狐臉說道。

  “肥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己闖進來,那么白某也不介意在過年之前,先宰了你這頭肥豬助助興!”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從樓上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后,跟著一位殺氣爆棚的精瘦男人。

  “臥槽!姓白的,老子日.你媽,你居然還敢猖狂,看見沒有,這就是老子的實力,一百多個殺手,專門來殺你的。”韋文斌大聲呵斥,說實話,雖然自己的身后有一百個多殺手,但他心里面看還是很害怕白恩弈的,畢竟他前一刻已經被白恩弈打得跪地磕頭了。

  白恩弈給他留下的恐怖印象,將在他的腦子里,一輩子揮之不去,如同夢魘。這種恐懼,已經不是他身后有多少殺手就可以幫助他克服的心理障礙。

  可是害怕歸害怕,他依舊是那個囂張跋扈韋文斌,這個仇不報,以后他在外面的名聲好不好聽且不說,他在韋家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算是給韋家蒙羞了,所以他韋文斌可真丟不起這個人。

  “我日.你媽,老子現在給你一秒鐘的時間,跪在老子面前磕頭求饒,老子讓你多活幾分鐘!”韋文斌指著白恩弈爆吼道。

  然而,白恩弈卻是沒有正眼看他一眼,而是轉身看了看身后的精瘦男人,開口問道:“你們一般是怎么收費的?”

  “我們一般都是按難度收費!也有按時間收費的,一秒鐘一千塊。”精瘦男人開口回應道。

  白恩弈點點頭,回眸看向整個大廳密密麻麻的韋家殺手,于是再次問道:“就這個陣容,你開個價吧?”

  精瘦男人.大致估算了一下,一百二十三個殺手,他搖搖頭嘆氣一聲開口說道:“就這個陣容,真沒什么賺頭,我一般不接這種小單子。”

  “呵呵呵呵,錢不是問題,白某愿意出十倍的價錢!”白恩弈豪邁說道。

  “十倍,也才十萬塊而已,算了,正好他們擋住了我的路,隨手之勞,就不收你錢了。”精瘦男人眼中寒芒爆閃,手中匕首已經飛出,只見他的身影后發而至,一瞬間閃爍出了數百道殘影!

  一,二,三,四……

  白恩弈看著手表,剛剛數到第十秒的時候,韋家最后一名殺手捂著脖頸,身體向后倒去。

  一秒一千塊,十秒一萬塊。十倍就是十萬塊。

  十秒一百二十三條人命!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紅十字傭兵團成員!

  對于這個精瘦男人的實力,白恩弈很滿意。

  鮮血汩汩流淌,一百二十三人身體抽搐幾秒后,便再也沒有了動彈。

  “死了這么多人,神武衛很久就會來了,我先去避一避!”精瘦男人直接沖出了華裕人間會所,消失不見。

  “啊這!啊這!”韋文斌呆若木雞,看著滿地的尸體,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怎么可能!”

  白恩弈來到了韋文斌的面前,緩緩抬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開口說道:“還有招數嗎?如果沒有了,那白某現在就送你去陰間!”

  “我我我我,我日.你媽……”

  “啊!”

  韋文斌剛剛罵出口,就發出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下一秒,白恩弈直接揪下的他的耳朵。

  “老子的耳朵!”

  “這個耳朵不聽話,不要也罷!”白恩弈隨手便將韋文斌的耳朵丟進了垃圾桶里。

  “你,你完蛋了,這些人可是我們韋家的所有殺手,你讓韋家損失慘重,韋家不會放過你的。”韋文斌呼吸急促,瑟瑟發抖。

  “你都說這是你們韋家所有的殺手了,接下來你們韋家還拿什么與白某斗?”白恩弈冷冷一笑,開口問道。

  “老大,這頭肥豬要請我喝酒呢!”白狐臉這個時候端著韋文斌的紅酒,笑嘻嘻說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請你喝酒,你也要請人家喝酒,懂嗎?”白恩弈說道。

  “是的。”白狐臉點點頭,把有蒙汗藥的紅酒端在了韋文斌的面前,她嬌滴滴地開口說道:“小女子請韋總喝酒!”

  “賤人,你別得意……啊!”韋文斌再次發出慘叫,因為白狐臉已經伸手撕掉了他另一只耳朵,笑呵呵說道:“韋總這只耳朵也不聽話,小女子就幫你扔了,不用謝我。”

  白狐臉是一臉嫌棄地將韋文斌左耳丟進垃圾桶中,開口說道:“喝吧!”

  韋文斌顫顫巍巍,尿了一褲子。

  “是不是我喝了這杯酒你就放過我!”韋文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韋總的酒,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白狐臉調笑道,于是抬手就是一掌拍在桌面,直接把玻璃桌面拍出了一道道蛛網狀般的裂痕,她白皙細嫩的手掌將玻璃捏成了粉末!

  緊接著,白狐臉就將手中的玻璃粉末悉數散在了紅酒杯中,輕輕搖晃,十分溫柔地說道:“來,喝了它,我就放了你!”

  這杯紅酒里面,除了蒙汗藥,還要滿滿的玻璃粉!

  這東西喝下去,與吞金自殺有什么區別?

  韋文斌嚇得六神無主,眼淚直流!

  “哦喲,這是怎么了?死了這么多人?”

  “華裕人間三天兩頭發生命案,但還是頭一回見死了這么多人!”

  “這些死了的人,看樣子好像都是吃江湖飯的!”

  “那可不瞧瞧,跪在地上哭泣的胖子,不是韋文斌嗎?”

  “我去,什么人居然連韋文斌都敢打?”

  “殺了這么多韋家的殺手,想必對方來頭也不小啊!”

  “沒想到韋文斌居然還栽在了一個不起眼的無名小卒身上,簡直是奇聞怪談!”

  “這下有好戲看了,韋文斌不管是死是活,誰動了他,誰就得玩完!”

  “怎么?難道你覺得敢動韋文斌的人,會是什么小人物嗎?”

  “不管他是什么人物,動了韋文斌就得死,不信咱們等著看好戲?”

  …………一群江南地帶的二世祖,官宦子弟紛紛露出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態,他們的身份,可一點也不亞于江南的韋家。

  “王公子,為什么敢這么篤定?”

  “廢話,因為,韋家,是我爹罩著的!”江南頂級闊少,王名揚得意地說道。

  “原來如此!要是這個事情,讓你爹知道了?誰他娘的還能活命?”另一位闊少煥然大悟。

  于是一群江南頂流公子哥便悠閑地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著好戲的開場。

  “你們不知道,這個韋文斌的老娘,是我爹的胯下玩物!”王名揚雙手環抱胸前,自豪地說道。

  “啥?還有這種事?韋文斌的老媽可是咱們江南地帶有名的美婦人,沒想到居然是你爹的胯下玩物!”

  王名揚呵呵冷笑,說道:“不然你以為韋家怎么可能在江南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還不是靠著我爹!”

  “也是,畢竟在這個江南地帶,有你爹罩著,不想成為一流家族都難啊!”

  “那是!”王名揚叼著香煙,不打算插手韋文斌的事情,只是作為一個看熱鬧的群眾而已。

  ……

  “這一次,大羅金仙也保不住你們了!”南宮渡站在前臺,開口說道:“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韋文斌的老娘了,她的人脈關系,可是硬得很啊!”

  南宮渡十分自信,要知道,韋文斌的娘,可是江南地帶出了名的交際花,而且專門結交權勢滔天的上層頂流,人脈關系可以和南宮世家相提并論了。

  “南宮渡,你別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你覺得,你可以獨善其身嗎?”白狐臉犀利地目光如同刀子般落在南宮渡的身上。

  南宮渡叼著煙,坐在了前臺,開口說道:“我是這個會所的總經理,今天你們花了錢,就是會所的客人,我南宮渡不出手,但也不會讓你們鬧了事就拍拍屁股走人。”

  南宮渡是南宮世家的人,他可一點也不怕,有恃無恐地說道。

  “很好,那白某今日便要看看這個韋家的人脈有多廣!”白恩弈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這個江南如此繁華,大量的財富都聚在了少數人的手中,他們聯合在一起掌控經濟命脈,胡作非為,也是時候該出手管管了。

  這么久以來,白恩弈不是在軍營,就是在鎮魂監獄,出來之后也一直在渝州城,所以一直沒有時間來管管江南地帶的社會風氣。

  “你這是在等死啊!”南宮渡跟白恩弈交過手,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白恩弈的對手,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害怕,畢竟自己是南宮世家的人,而南宮世家可是三代世襲罔替的武侯世家!

  “我看,等死的人,是你!”白狐臉對南宮渡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笑話,小賤人,你以為你攀上了一顆大樹嗎?這個白恩弈我已經命人查過了他的來頭,不過是區區渝州城的一個集團總裁罷了,算個什么東西?是有句話叫做大樹底下好乘涼,可你攀上這位,算大樹嗎?分明就是一根野草!哈哈哈哈……”南宮渡是個聰明人,他不出手,但他會幫助韋文斌叫人。

  此番,南宮渡已經通知了韋文斌的娘,婁嵐!

  江南頂級貴婦!手眼通天的存在。

  “哈哈哈哈,老子的老娘馬上就要來了,你們,全部都要死!”韋文斌眼神猙獰,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愿意讓自己的老娘給自己擦屁股的,但是這一次,也只有讓自己的老娘出馬了。

  “打電話,通知你娘,讓她快點來送死,白某的時間,很寶貴!”白恩弈直接將電話扔給了韋文斌。

  “臥槽!送死?你媽的,老子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權勢滔天!”韋文斌咬牙切齒,直接撥打了婁嵐的電話號碼。

  “老娘,你在哪里,快點帶人來救我,有個雜種他欺負我!”韋文斌快三十歲的人了,在婁嵐的面前卻跟著巨嬰一樣,委屈地告狀道。

  “兒子你不要怕,老娘現在就來,老娘倒要看看什么狗東西,敢欺負我兒子!”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

  “娘,你快點!啊!”忽然,韋文斌發出了尖銳的慘叫。

  “兒子,兒子,你怎么了,老娘現在在路上!”電話那頭,婁嵐都要急瘋了。

  “你就是婁嵐是吧?”白恩弈接過電話,笑問道。

  “你就是欺負我兒子的狗雜種?”婁嵐身為頂級貴婦,一般情況下都是彬彬有禮,但這次,直接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白某給你三分鐘,三分鐘后,你沒到,就給你兒子準備好棺材吧!”白恩弈開口說道。

  “狗雜種,老娘的兒子身上要是少一根汗毛……”

  “嘟嘟嘟嘟……”

  白恩弈直接掛掉電話。

  三分鐘后。

  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火急火燎,停在了華裕人間會所的門口。

  一名穿著時髦的貴婦人沖下豪車,直奔會所的大廳。

  “兒子!兒子!文斌,文斌!”她就是婁嵐,大喊著韋文斌的名字。

  “娘!”此時的韋文斌已經慘不忍睹,他被白狐臉強行灌入了玻璃水,呈現出七孔流血之象!正跪在白恩弈的面前瑟瑟發抖。

  見到婁嵐來了,他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充血的眼孔瞪著白恩弈,他怒罵道:“狗雜種,老子日.你媽,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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