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戰王出獄 > 第740章 以我命,換你命!
  “操!”

  白恩弈直截了當地掛掉電話,把神農芙蓉氣得頭發都要豎立了起來。

  “砰!”

  她直接將手機砸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足以見得她此時心中的怒火有多大。

  “他怎么說?”喬風第一次見神農芙蓉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于是連忙開口問道。

  “啪!”

  神農芙蓉抬手就給了喬風一個耳光,一對充滿怒氣的眼眸瞪著喬風,怒斥道:“說你祖宗說,還不快給這個臭醫生松綁!”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放了這個醫生?”喬風大感震驚,他一直都認為神農皇族成員永不低頭,況且神農芙蓉還是嫡系成員,白恩弈固然是手握兵權的西牛戰王,可論血統身份還遠遠不能夠與神農芙蓉相提并論,說個價實在話,白恩弈再怎么說都只是一介草民站起來的,跟高貴的皇族壓根不再一個層次上。

  可現在,神農芙蓉確確實實是妥協了。

  “你聽不懂老娘說話嗎?放了他!”神農芙蓉再度怒斥一聲,恨不得親手掐死喬風父子倆。

  她被白恩弈以裸照威脅,如果不是因為喬氏父子這兩頭蠢豬,她也不會招惹上白恩弈這個無法無天的瘋子。

  敢跟瘋子作對的人,只有傻子!

  更別說她神農芙蓉如今有大量將的把柄被白恩弈捏在手中,若是這些不堪入目的裸照傳出去,她神農芙蓉的名聲被毀是小事,給皇族蒙羞,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這個后果,代價,遠遠不是她能夠承受得起的。

  “這個白恩弈到底是怎么說的?”喬風滿臉地不甘心,他真不甘心就這么放了許竅之,再次問道。

  “怎么說的?你知道嗎?白恩弈讓老娘親自把這個下賤的破醫生送過去!”神農芙蓉雙手掐住喬風的脖頸跟個瘋子一樣怒吼道。

  “不,芙蓉,絕對不能妥協,你是高貴的皇室血脈,怎么可以被他姓白的刁民要挾?”喬風被神農芙蓉雙手掐著脖頸,艱難地說道。

  神農芙蓉之所以那么生氣,不僅僅是白恩弈拿裸照要挾她,還因為白恩弈居然要她這個高貴的皇族嫡系成員,親自送許竅之這個下賤的刁民。

  換言之,這是對皇族的輕蔑和藐視,更不把她神農芙蓉放在眼里。

  而對于喬風來說,卻不以為然,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神農芙蓉不妥協,非要跟白恩弈硬磕到底,那么必定把事情鬧大,神農芙蓉必然身敗名裂,皇族也一定會處死神農芙蓉這朵出墻紅杏,但白恩弈的下場也不會好過,他明知道神農芙蓉是皇族嫡系,還敢將這些照片到處傳播,擺明了是伸手打龍尊的臉。

  喬風就希望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么多年過來他也受夠神農芙蓉的趾高氣昂,所以壓根就不在乎神農芙蓉的死活下場會如何,他只知道一定要挑起神農芙蓉和白恩弈的戰爭,于是連連勸慰道。

  “不你媽不!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娘?你這個蠢貨,老娘要出事了,你覺得你會有好下場嗎?這些年要不是仗著老娘的身份,你以為你喬風算個什么東西!連條狗都不如,懂嗎?”

  神農芙蓉放蕩歸放蕩,她受過高等教育,腦子絕對不傻,就喬風這點心機,動動嘴角,神農芙蓉就知道接下來他要放什么樣的屁。

  “消消火!”這個時候鎮國將軍抬手搭在了神農芙蓉的肩膀上,開口說道:“不如我現在就去殺了白恩弈,一切就結束了。”

  鎮國將軍說出這話的時候非常平靜,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

  “暫時還沒到這一步,不就是把這個破醫生送過去嗎,老娘忍一忍也就算了!”神農芙蓉咬咬牙開口說道。

  “咳咳咳!”

  喬風差點被神農芙蓉掐死,大口咳嗽,再也不敢廢話半句了,連忙拿出鐵鏈的鑰匙,給許竅之開鎖松綁。

  “喲呵,怎么了這是?”許竅之被解開了身上的鎖鏈,陰陽怪氣地呵呵笑道,盡管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和態度卻是異常的得意。

  “破醫生,嘚瑟什么嘚瑟,要不是白恩弈,你以為老子不敢一刀剁了你?”喬風對著許竅之怒斥道。

  此話一出,許竅之鄙夷地斜撇了喬風一眼,然后緩緩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砍刀。

  “你你你,你這個刁民,你想干什么?”喬風被嚇了一跳,連連后退,生怕許竅之一刀子朝著自己砍過來,他可不會古武術,這會兒身邊又沒有保鏢,要是許竅之一刀子朝著自己砍過來,自己就是不死也得流幾斤血。

  “呵呵,瞧你嚇得,怕什么,你不是說要敢我腦袋嗎?來來來,把刀接過去!”許竅之呵呵冷笑著,將砍刀的刀把遞給喬風,繼而伸出脖子,說道:“不要猶豫,朝這里砍!”

  許竅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做出一副懇求的樣子,懇求喬風一刀砍下來。

  他當然知道白恩弈出手了,他們絕對不敢對自己動手。

  “你你你!”喬風嘴皮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但愣是不敢伸手去接砍刀。

  “破醫生,還沒完沒了是吧?”見到許竅之這幅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神農芙蓉都想立刻接過砍刀朝著許竅之的身上砍去,眉頭緊鎖,咬牙怒聲道:“老娘警告你最后一遍,老實點跟老娘將走一趟,否則……”

  “否則怎樣?”于是許竅之調轉砍刀,將刀把轉向神農芙蓉,說道:“要本事就別客氣,只要你勇敢地把刀接過去,朝著許某人的腦袋上砍來,許某人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你!”神農芙蓉臉都綠了,她這輩子就算是活到死也不會想到,一個下流的社會底層刁民,一個破醫生都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她一個皇族嫡系成員,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我勸你老實點!”就連一旁久久不語,沉默寡言的鎮國將軍都看不下去了,眉頭緊鎖,對許竅之沉聲提醒道。

  “哈哈哈哈……”許竅之提著砍刀坐在了地下室里的一張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若無其事,風輕云淡地樣子把玩著手中砍刀,陰陽怪氣說道:“如果小爺我不老實呢?死?無所謂,你們都說了,我只是一個下賤的刁民,死不足惜,快來吧,殺了我,小爺我在此求死!”

  嘲諷,挑釁,囂張至極,猖狂登天!

  別說是神農芙蓉和喬風不敢置信,就算是這名鎮國將軍也是第一次見如此囂張的人。

  許竅之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神農芙蓉,我許竅之不過是一個不足為道的螻蟻罷了,而你神農芙蓉的命可就值錢得多,你敢殺我,那么白恩弈絕對有辦法弄死你,怎么說吃虧的都是你神農芙蓉。

  以我命,換你命。

  神農芙蓉再氣,也不會做這種傻事,就算是要同歸于盡,她也是和白恩弈一命換一命,怎么可能會跟許竅之這種下賤的刁民以命換命。

  “芙蓉,你快看看,恩念集團旗下的一個破醫生都可以囂張到這種程度,藐視我也就罷了,連你都不放在眼里,這是藐視皇權啊,不如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把他的人頭掛在邊界小鎮,以儆效尤,以后看-誰還敢跟我們喬氏作對!”

  喬風被氣昏了頭,一有機會就要在神農芙蓉的耳邊煽風點火,他很想神農芙蓉出面跟白恩弈硬碰一下,誰碰碎了都可以。

  “啪!”

  神農芙蓉甩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了喬風的臉上,爆吼道:“蠢貨,蠢豬,你們姓喬的一家人都是腦殘!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還砍他的腦袋以儆效尤,只怕是他的腦袋剛剛落地,還沒等你送往邊界小鎮,我們這些人的腦袋就已經掛在東海道的城門口了!你當白恩弈是什么人?跟你一樣是蠢豬嗎?他可是曾經以一己之力,擊退八方戰神的瘋子!一人扛起龍國的半壁江山,拿什么跟他斗?”

  神農芙蓉看得很明白,跟白恩弈斗,就是純純地找死。

  即使她的貼身護衛有實力殺死白恩弈,可試問鐵血戰團是開玩笑開出來的嗎?

  聽到神農芙蓉的話,就連許竅之都大吃一驚。

  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白恩弈居然是傳說中的西牛戰王!

  “這位許先生,之前的事情都是一些誤會,這里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五百萬……”

  神農芙蓉猛嘆口氣,無奈地從包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開口說道。

  這一刻,她對許竅之的態度好了很多,一百八十度轉變,繼而道:“你現在可以去找白恩弈了,并且我們親自開車送你去。”

  說出這一席話,神農芙蓉整個人都不舒服,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族血統,從沒有用這么好的態度對待過下賤的草民。她甚至覺得好好跟這些低賤的草民說句話,都是對她極大的侮辱。

  但是沒有辦法,白恩弈已經出手,她必須在天亮之前把許竅之送往邊界小鎮,所以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這個事情早點翻過去了最好。

  “不不不,我看并沒有什么誤會!”許竅之悠然地抹掉嘴角的鮮血,開口說道:“我是下賤的刁民,你是高貴的皇族,既然是皇族,那么就要言而有信,說要殺了我,怎么可以就這么放了我呢?我還沒死了!快快快,不要猶豫,來砍掉小爺的腦袋。”

  此話一出,神農芙蓉也才漸漸地意識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貌不驚人的破醫生,不是個善茬啊!

  她雙拳攥得死緊,緊咬銀牙,赫然瞪了喬風一眼,對喬風說道:“人是你請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只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他不跟我們走,我看我們這夫妻一場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你也別怕,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神農芙蓉的眼里充滿了殺氣,她現在也很著急,因為白恩弈隨時可能再次出手把她的這些裸照傳播出去,所以把壓力給到了喬風,如果喬風不能在一分鐘內讓許竅之乖乖地走,她也只能殺掉喬風了。

  聽到神農芙蓉的話,喬風臉色唰一下蒼白無比,他很清楚神農芙蓉絕對干得出這種謀殺親夫的事情,雖然他們名義上還是夫妻,可事實上,神農芙蓉早就已經厭煩了喬風,再加上喬風年紀不大了,已經沒有年輕時候那么英俊了,自然也就沒有了人任何一點的價值了,在神農芙蓉眼中,喬氏父子與廢物也沒有什么兩樣。

  “許先生,您究竟想怎樣啊!我之前請你過來,真的是個誤會,我愿意賠禮道歉!”喬風臉色焦急無比,無奈地解釋道。

  “多么蒼白無力的解釋啊!”可許竅之呢,愣是沒有一點要動身的意思,而已優哉游哉地拿著刀把玩,看都沒看喬風一眼,自顧地說道:“許某不想怎樣,也不敢為難你們這些高貴的人,就想瞧瞧高貴的人,如何弄死我這個下賤的刁民!”

  喬風都快要急瘋了,哭喪著臉,哀求道:“許先生,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求求你了,我我我我,我給你跪下了!”

  撲通!

  喬風雙膝直接便朝著地板上磕了下去,“求求您,不要生氣了,該賠償該道歉,我喬風一樣不會落下,只希望您快跟我們去一趟邊界小鎮吧!”

  “我去你娘的墳上開一場party,還在你爹的墳頭撒尿,完事之后我跟你好好道個歉,求求你不要生氣,行嗎?”許竅之就是雷打不動!調侃著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神農芙蓉只給了喬風一分鐘的時間。

  喬風的生命也已經進入了最后的倒計時。

  死亡的氣息漸漸籠罩在了喬風的身上。

  “許先生,都是我的錯,我不是個東西,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之前請您過來也只是為了救我兒子,常言道醫者仁心,相信您可以理解我的!”說著說著喬風眼淚就流了下來。

  許竅之伸出小拇指,若無其事地掏著耳朵,紋絲不動,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許先生,喬風請你過來,一開始并沒有冒犯的意思,你又何必非要跟這么一頭蠢豬過不去呢?”神農芙蓉陰沉著臉開口說道。

  “請我過來?呵呵,這就是你們請人的方式?你見過誰請人的方式是用鐵鏈的?”許竅之冷笑一聲,反問道。

  “那你不妨直說,你究竟要怎樣才肯跟我們走!”神農芙蓉皺眉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古話嗎?”許竅之問道。

  “什么古話?”神農芙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這句古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許竅之緩緩說道。

  “什么意思!”神農芙蓉眼珠子里都快要噴出火了。

  “很簡單,我想看看高高在上的皇族嫡系成員,下跪的樣子!”許竅之忽然眼神一凝,盯著神農芙蓉赫然說道。

  “什么!”神農芙蓉渾身一顫!

  “放肆!”她的貼身護衛頓時勃然大怒!

  “你,神農芙蓉,跪下,求我!”許竅之拇指按刀側坐,漠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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