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戰婿歸來秦朗蘇傾慕 > 第1726章 孔照祥的狠!
  “嗷!!啊!!爸,我的手啊!!”

  一聲凄慘哀嚎的慘叫,在秦朗別墅之內傳來。

  只見孔照祥親手拎著一根棍棒,狠狠的打在了自己兒子孔一泰的左臂之上,左臂的骨頭立馬應聲而斷,清脆之極。

  孔照祥親自動手打斷了自己兒子孔一泰的手臂,不必麻煩秦朗和秦朗的手下。

  這么做的目的反而是保護自己兒子,如果讓秦朗或者他手下動手的話,指不定兒子的手臂要留下什么暗傷,畢竟稍微動用一點手段,就有可能讓兒子的手臂一輩子都有問題。

  所以他親自動手,砸斷自己兒子的手臂,也是救了孔一泰,同時也是讓孔一泰好好的長記性,讓孔一泰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就有可能把命搭進去。

  這一次他還只是斷了手臂而已,可若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可就不僅僅是斷手這么簡單了,有可能會付出這一條命的代價。

  所以自己這個做老子的,打斷兒子的手,就是在救他命。

  這一波,父慈子孝了屬于是。

  “秦王,可還滿意?”

  孔照祥把棍子扔掉之后,望向秦朗沉聲問道。

  秦朗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朝著孔照祥豎起一個大拇指,笑道:“首宰不愧是首宰,對自己兒子也能下的起手。”

  “好了,此事已了,你們可以走了。”

  秦朗擺了擺手,示意這對父子可以離開。

  孔照祥心里面暗罵著秦朗這頭小狐貍,打人還要誅心,什么叫自己對兒子也能下的起手?還不是因為你秦朗要求的?

  結果這一句話,就相當于挑釁了父子之間的關系。

  以孔一泰這樣的蠢貨,肯定不會換位思考,更不會想到這是老爹救自己,肯定會想這是老爹怕了秦朗,才打斷了自己的手。

  雖然不至于導致父子反目,但是父子之間的關系,很有可能因此而變的疏遠起來,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秦朗這個小狐貍,可謂是狠毒透了。

  打斷了自己兒子手臂還不夠,還要讓孔一泰和自己反目啊。

  不過即便是這樣,自己也不能夠讓秦朗陰謀得逞,實在是自己這個愚蠢兒子,很容易被利用。

  “多謝秦王眷顧,告辭。”

  孔照祥沒有再多說任何話,隨手抱拳行了一禮,然后轉身就帶著孔一泰往外走。

  秦朗目視著父子倆離開別墅的背影,眼中的笑容始終都沒變過。

  走出別墅門口的孔照祥和孔一泰,看到門外站著的瓦龍,孔照祥心里面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瓦龍看到孔照祥這副表情,哪里還能不知道后者的所思所想?不禁哈哈一笑,朝著孔照祥開口道:“主子,你跟少爺回去吧。”

  他哪里還能不知道?自己這位主子早就把自己給賣了。

  從自己跟著孔照祥來到這里,就已經有所心理準備。

  不過也沒什么生氣的,自己也算是償還孔家這幾年的資助之恩了。

  以后自己和孔家,再無任何瓜葛。

  自己無論是生是死,也都跟孔家毫無關系。

  “瓦龍,你…別怪我,我也沒辦法。”

  孔照祥滿臉歉意的望向瓦龍,然后搖著頭嘆了口氣,快步牽著孔一泰的脖子,上了車。

  專車在夜色之下很耀眼,車燈也非常脆亮,轟鳴的發動機聲音響起來,很快專車就消失在了這條街上。

  瓦龍目視著專車的車尾燈也消失不見之后,轉身走回幾步,看向安七夜,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朝著安七夜開口冷笑:“現在,你可以殺了我。”

  “我不會反抗,也沒能力反抗。”

  瓦龍說著,緩緩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安七夜懷里抱著寶劍,寶劍放在胸前抱著,他滿臉都泛著古怪笑意的盯著瓦龍。

  “帶他進來。”

  這時,別墅內傳來秦朗的聲音。

  安七夜聞言,不敢怠慢的朝著瓦龍開口喊了一聲。

  “你跟我進來。”

  說著,安七夜拽開別墅的門,走了進去。

  瓦龍睜開眼睛,眼中滿是茫然之色,有些不知道搞什么鬼,但既然讓自己進去,自己還能不敢嗎?

  不可能,就算是死的話,自己也絕對會站著死,絕對不會跪著死。

  瓦龍想到這里,將心一橫的冷笑震震,倒要看一看你們搞什么鬼…

  他邁步朝著別墅里面而去,絲毫沒有猶豫和畏懼。

  瓦龍走進了別墅里面,他也來到了里面的大廳內。

  他看到了安七夜,更看到了秦朗。

  安七夜站在一旁,而秦朗則是坐在沙發之上,地上還有血跡和一根棍子。

  秦朗抬起頭看向二樓,喊了一聲:“大哥,老陳,徒弟,你們下來吧。”

  李玄狂,陳守則和趙庭,很快的從二樓走了下來。

  如今的李玄狂已經不再是北狂王,而是晉升到了北王,徹徹底底的成為了郡王爵。

  趙庭也被新王趙麒有意封為乾親王,這可是真正的親王,只有國王的兄弟或者兒子才能夠受封為親王。

  可以說趙庭現在的身份,應該是這幾個人里面,最高的一個了。

  但他這個晚輩子,面對這么多師父的同輩,他哪里敢稱自己是最高地位的人?

  況且在他心里面,也并不怎么愿意接受這個所謂的乾親王。

  所謂的乾親王,不過是自己沒機會登基之后,勝利者的趙麒給自己的安慰罷了。

  而給自己這樣的安慰,目的則是為了穩住秦朗,或者說修補趙麒和秦朗之間的裂痕。

  總之,他趙庭變成了趙麒的棋子,這一點毫無疑問。

  “坐。”

  秦朗看了眼趙庭,朝著自己身旁的沙發指了指。

  趙庭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坐在了師父旁邊。

  “是不是心里有些失望?或者記恨師父?”

  秦朗問著趙庭,眼中帶著幾絲凝重之色。

  陳守則和李玄狂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之上,兩個人也都盯著趙庭,想要知道趙庭這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到底對秦朗的這個決定,突然放棄幫助他競爭國王之位,有沒有怨恨?有沒有憤怒?和失望?

  瓦龍站在一旁,卻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因為無論是秦朗還是其他幾個人,都未曾看過自己一眼半眼。

  我瓦龍就算是再不濟,也是古武界的煉骨境六重強者吧?至于被你們這么無視嗎?

  你秦朗這么厲害,也不過是個煉骨境八重巔峰罷了。

  “喂,要殺我的話快點,行嗎?”

  瓦龍大聲一喝,瞪著以秦朗為首的幾個人,眼中滿是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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