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117章 一只鳥還想跟他爭寵?
  可惜她并未找到易容或整容的痕跡。

  這位琳瑯姑娘的頭臉都是原生的,一刀都不曾動過。

  不過也有一點意外發現。

  那就是,這位姑娘右側眉毛藏著一顆小痣,這是昭陽長公主所沒有的。

  她剛才開過一個腦洞,就是這位姑娘會不會是同一時空穿越而來的昭陽長公主。

  但兩人生理特征并非完全一致,那就應該不是了。

  除非有人掌握了無痕除痣技術,并幫昭陽長公主去掉了那顆痣。

  這概率應該和穿越一樣小。

  易水寒并不知道她在發呆,只覺得這女人撫著人家脖子的時間長得可怕。

  忍不住懷疑她在故意吃豆腐。

  恨不得上前把人拉開。

  就在他快失去耐性時,蕭清音松了手。

  “怎么樣?”昭陽長公主臉上滿是期待之色,“能治好嗎?”

  蕭清音搖了搖頭。

  “她的聲帶先天發育不良,無法醫治。”

  昭陽長公主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心里還是有點失望。

  琳瑯指了指她,搖了搖頭。

  昭陽長公主明白,這是讓她不用在意的意思。

  她笑了笑。

  略帶惆悵道:“要是能聽聽你的聲音就好了。”

  琳瑯眨了眨眼睛。

  從身旁的桂花樹摘下一片葉子,卷起來做了個葉哨,吹了一支小曲子。

  蕭清音沒聽過這曲子,只覺得調子很歡快。

  但昭陽長公主聽著,眼睛都濕潤了,一臉懷念地看著琳瑯,仿佛想起了往昔時光。

  蕭清音不由得看了易水寒一眼。

  發現這人早就別過頭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又待了一小會才告別離開。

  易水寒送她出府時,她把方才的查驗結果告訴他。

  “她的臉上沒有易容或者整容的痕跡,應該就是長這樣子。”

  易水寒笑了笑。

  “我娘這模樣,也沒人整得出來。”

  但昭陽長公主也未必生得出來。

  蕭清音心想。

  得多強大的基因,才能把孩子父親的基因完全壓制下去,只遺傳母親的外貌特征啊。

  要不是昭陽長公主和琳瑯年齡差別太大,蕭清音都要以為她們是雙胞胎姐妹。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蕭清音頓了頓。

  “就是先帝和先皇后當年其實沒死,他們只是死遁了,在外面逍遙快活,老來得子,生了琳瑯。”

  易水寒:“……”

  他們倆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你干脆改行當說書先生得了。”

  易水寒沒好氣道。

  沒見過比她更會胡編亂造的人。

  “是嗎?”蕭清音大笑,“你也覺得我有說書天賦?我還真打算寫幾個話本子。”

  省得市面上全是富家小姐愛上落魄書生的本子。

  易水寒:“……”

  連先帝先皇后都敢編排,怕是寫出來也沒有書商敢要。

  蕭清音回到云宅,發現云姝坐在亭子石桌旁看信。

  邊看邊笑,一副開心模樣。

  她走過去,問道:“誰給你寫的信?”

  “除了魏琰那個傻白甜還有誰。”

  云姝笑道。

  “他說火器營的人都在澡堂子洗澡,他第一次進去,緊張得連澡豆掉了都不敢撿。

  結果一不小心踩到那些澡豆,滑倒在地。

  有兩個人來扶他,也滑倒了,三個人倒在一塊,緊緊挨著,他差點暈了過去。”

  蕭清音聽了也忍不住笑。

  “這么好玩的嗎?”

  “是阿,笑死我了,還有更好笑的……”

  云姝眉飛色舞地繼續說。

  蕭清音聽著聽著,聽出一點不尋常來了。

  魏琰怎么什么事都和云姝分享?

  該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安國公府那樣的龍潭虎穴,可不適合云姝這樣沒什么心眼的姑娘。

  而且云家落魄不堪,安國公府肯定不會同意他們的親事。

  蕭清音有點發愁。

  但看云姝大大咧咧的樣子,應該沒有察覺到魏琰的心思。

  說不定連魏琰自己,都還稀里糊涂。

  她也就沒點出來。

  感情這事,旁人不說,當事人一無所覺,有時候就這么過去了。

  可能要到多年以后,才恍然大悟,原來當年那人喜歡過我或者我喜歡過那人。

  若是旁人說了,本來沒動靜的春心說不定就發起芽來了。

  她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跟個老母親似的,擔心不是,不擔心也不是。

  而且讓她有這感覺的,還不止云姝一個。

  夜里她剛洗過澡,準備鉆到被窩里看書,雕鸮突然從窗外飛進來。

  “啪!”地一聲,把一只死烏鴉扔到桌上。

  “狠呼~狠呼~”這鳥肉很嫩的,快吃吧。

  蕭清音:“……”

  她趕緊搖頭。

  “你吃吧,我不吃這個。”

  雕鸮拿那雙好看的圓眼睛瞪她。

  “狠呼~狠呼~”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這個人類怎么這么挑食呢。

  蕭清音嘆氣。

  “咱倆食譜不一樣,你以后不用給我送外賣。”

  雕鸮見她不要,只好自己吃了。

  它無師自通學會給鳥拔毛,弄得滿桌子都是鳥毛和血跡,整一個兇殺案現場。

  蕭清音恨不得揍它一頓。

  “以后不能在我房間吃東西,記住了嗎?”

  她一本正經地教訓這只大貓。

  “你在和誰說話?”

  易水寒從門外進來,看到熟悉的大鳥,驚詫道:“它怎么還在這?”

  雕鸮立刻飛到蕭清音身前。

  蕭清音伸手抱住它。

  雕鸮扭頭和她貼了貼臉,然后沖易水寒“狠呼狠呼”地叫。

  易水寒無語。

  一只鳥還想跟他爭寵?

  也不怕他殺了吃肉。

  “它自己飛回來的。”

  蕭清音回道。

  “怪可愛的,我就留下來了。”

  易水寒看了眼血跡斑斑、一片狼藉的桌子,挑了挑眉。

  “你管這叫可愛?”

  蕭清音低頭親了雕鸮一口。

  “貓貓有什么錯呢。它只是在好好吃飯呀。”

  易水寒:“……”

  剛剛是誰在教訓它來著?

  自家的孩子只有自己能說是吧。

  真是沒眼看。

  因為惦記著老頭子,他交完功課,練過口語就回去了。

  蕭清音也沒在意,她繼續教育雕鸮,直到讓它明白吃飯只能在外頭吃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她和季云華還在吃早飯,歐陽修齊就興沖沖上門。

  手里拿著個筒狀的東西,兩眼放光地問她們:“你們猜猜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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