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162章 我都是你的人了
  “陛下,民女方才看了西林長公主的身手,覺得恐怕整個大熙只有易大將軍壓得住她。”

  蕭清音回道。

  “西林長公主對易大將軍也有意,民女愿為了兩國邦交,退位……”

  話未說完,一只修長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攔腰一抱,帶著她飛上朝天殿屋檐。

  “陛下,侯府有急事,請恕臣無禮。”

  易水寒扔下這么一句話,就挾著蕭清音飛離皇宮。

  群臣:“……”

  你們小兩口是來搞笑的嗎?

  成泰帝看著易水寒離開的方向,臉色沉了下去。

  ……

  易水寒帶著蕭清音出宮后,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和她好好聊聊,便騎馬出城,去了頤春園。

  頤春園就是上次中秋宮宴的舉辦地,如今只有灑掃仆從在那,十分空曠。

  易水寒騎馬進園后,在明月湖邊停下,把蕭清音抱下來。

  蕭清音一落地就掙脫他的手,一言不發地沿著湖邊往前走。

  易水寒追上來道歉:“音音,是我不對,不應該瞞著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行,我絕不還手。”

  蕭清音冷笑:“我不想打你,也不想罵你,只想跟你解除婚約。”

  易水寒一臉委屈。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蕭清音:“……”

  “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人了?”

  “我全身上下你都看過了,難道還不是你的人嗎?”

  “照你這么說,你早就是你奶娘的人了,趕緊找你奶娘去,她才是最先看光你的人。”

  易水寒:“……”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這不是怕你知道真相跑路嗎?”

  “那我現在知道真相就不會跑路了嗎?”

  蕭清音反問。

  這家伙簡直比白慕笙心機還要深。

  虧她還當他是一只單純的大貓。

  這哪是大貓呀。

  分明是詭計多端的狐貍精。

  易水寒可憐兮兮道:“那你跑路的時候,能不能把我帶上?”

  蕭清音:“……”

  “你這么重,我才不想帶。”

  “我可以少吃點的。”

  “少吃點也不行。”

  易水寒不說話了,默默跟在蕭清音身后走,像一只被主人嫌棄的大狗。

  頤春園冰天雪地的,蕭清音走了一會,手就冷得不行,忍不住哈了口氣。

  易水寒立刻上前,抓著她的手塞到自己懷里。

  “這樣就不冷了。”

  他討好道。

  蕭清音無語。

  “這樣我怎么走路?”

  易水寒回道:“我可以抱著你走。”

  蕭清音白了他一眼:“你想得倒美。”

  她的氣還沒消呢,他就想抱抱了。

  不過這人的胸口確實很暖和。

  然而這個念頭剛浮起,她就想起自己之所以被冷到,完全是因為這人把自己帶到這里的緣故。

  心里的郁氣便又多了幾分。

  她看著遠處山丘上的塔樓,心念一轉,對易水寒道:“你去那個塔樓上大喊三聲‘易水寒是天下第一大傻子’,我就原諒你。”

  易水寒:“……”

  “真的嗎?”

  他怎么有點不信呢。

  蕭清音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易水寒便要帶著她一塊飛過去。

  蕭清音拒絕:“太冷了,我不想飛,你自己過去吧,我在這等你。”

  易水寒只好道:“那你小心點,要是有意外記得喊我。”

  “嗯嗯。”

  易水寒便提起輕功,朝塔樓飛身而去。

  等他抵達塔樓頂層,看向明月湖方向,正要喊話,突然發現兩人方才站著的地方空蕩蕩的,壓根看不到蕭清音。

  再一抬頭,大白馬正朝頤春園入口奮蹄沖刺。

  馬背上坐著的,赫然是某個信誓旦旦會原諒他的女子。

  易水寒霎時明白過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女子一言,誰信誰悲催。

  他嘆了口氣,縱身跳下塔樓,追上大白馬,不遠不近地跟著,直到蕭清音回到云宅,他才換了個方向,朝自家侯府而去。

  昭陽長公主派出去的人沒能見到易水寒,她愁得飯都吃不下。

  見易水寒回來,立刻迎了上來:“你知道清音去宮里解除婚約的事了嗎?”

  易水寒點頭:“知道了。”

  “你們已經解除婚約了?”

  “沒有,”易水寒回道,“我們不會解除婚約的。”

  昭陽長公主愣了愣。

  “可是,清音那孩子說她有心上人了……”

  “她說的心上人就是我。”

  昭陽長公主:“???”

  她滿臉困惑地看著易水寒:“你們在鬧別扭?”

  “算是吧,”易水寒嘆了口氣,“老頭子呢?”

  “你爹在溫室那邊。”

  “那我先過去了。”

  易水寒走進玻璃溫室時,永安侯正給一株掉光了葉子的垂絲海棠修建枯枝,這是昭陽長公主最喜歡的盆栽。

  聽到腳步聲,他扭頭看了一眼,便掉過頭去,繼續忙著手里的活。

  易水寒走到他身旁,輕喚了一聲:“爹。”

  永安侯瞟了他一眼。

  “有事求我?”

  易水寒:“……”

  他都還沒開口呢,老頭子怎么知道自己有事相求。

  永安侯嗤笑了一聲:“有事叫爹,沒事喊老頭子,打小你就這德性。”

  易水寒:“……”

  好像還真是這樣。

  “還不是你整天孽子孽子的叫。”

  易水寒嘟囔。

  老子都不尊重兒子,兒子怎么可能尊重老子。

  “就你小時候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永安侯冷笑,“不是孽子是什么。”

  整日害卿卿操心。

  要是生的閨女,哪用得著費這么大力氣管教。

  易水寒一陣無語。

  說得好像他自己小時候不調皮一樣。

  永安侯發夠了牢騷才問道:“找我什么事?”

  “娘生您的氣時,您都是怎么哄她的?”

  易水寒問道。

  話音剛落,永安侯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當初說什么來著?你小子早晚有求我的一天。”

  這一天來得可真快呀。

  眼下火燒眉毛,易水寒懶得跟他杠,催促道:“別賣關子了,趕緊給我支個招。”

  “想把人哄回來,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永安侯輕笑道。

  “端看你能不能逗她開懷一笑。”

  “逗她笑么?”易水寒若有所思,“聽起來好像不難……”

  他當即讓人把自己的資產清點了一番,晚上帶著所有憑證去交功課。

  不料連門都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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